母亲责斥唤棋没有照顾好我,并罚了三个月的银子。
萧大夫叮嘱不能受凉,不能受凉。
母亲问她们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一齐摇头。
湿的衣服还扔在一边,我说衣服是喝水的时候打翻茶壶,没人相信,我把衣服藏起来还是被人翻出来了。
连着几晚高烧不退,母亲陪我的时间就属现在最多了。她很安静,没有唠叨也没有骂人。她不肯送走萧大夫,在客房给他开了房间。
我问她,我怎么样了?
她摁了摁我的被子,“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病情加重了,一觉醒来并没有好转。
萧然因为萧大夫的原因第一次靠近小楼,他在门前被唤棋拦住。他向母亲保证一定能治好,母亲半信半疑的把他放进来。他说,没有办法,只有冒险放血。
刀子碰到我手臂的时候我惊醒了,汗水打湿枕头。
我惊恐的望着他,第一反应是我被人揭发了。
“我要死了吗?”我问他。
他很紧张,用刀子比划半天,“放血疗毒。”
什么,放血?几个丫头上来按住我,我推开一个丫头,从床上跌到地上,见此,母亲并没有上前扶我,而是眼看着刀子从我的手上划过去。
红色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我的裙子。
“你这算是报复我吗?”我记得我站在雨里等他,他也能狠心不见我,现在拿着刀子从我手上划过去的滋味很爽吧。
“苏卿,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他很轻的一层一层的在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