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缠上布。
当着母亲的面,他写下药方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她们把有血迹的衣服拿走了。
流了大量的血,病情仍旧不见好转。
“妈。”半夜里我喊出来,“妈,我想喝水。”
我想哭想家,心里很委屈,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更容易多愁伤感。
我睁不开眼睛,有人把碗递到我嘴边。
“喝吧。”她说,“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你死。”
对不起?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有水就很满足了,我大口大口的喝水。
一粒绿豆大小的东西滚进我的喉咙,一股苦味涌上来。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看到了太阳光射入房间,我的手里撰着一瓶药丸,退烧灵。
有生产日期,有成分标记,有服用计量。
我捏了一下大腿,会痛就是真的。怎么会多出了个瓶子呢?
我将药瓶藏在床脚。
此时,唤棋推开门进来,我连忙躲进被子里,装作睡觉。她试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喜形于色,匆匆跑出房间,没过多久把母亲还有萧大夫都叫来了。不过,没有见到萧然。
唤棋大喜,惊呼:“夫人,有效,小姐的病情有好转。”
萧大夫把完脉之后,也对母亲一笑,“的确有所好转,再加以调理,不日便能痊愈。”
母亲感激的手足无措,眼角落下眼泪。
看到她们开心,我好像也能感觉到快好了,有想快点起来蹦蹦跳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