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他们都无法理解。他们以为我疯了,于是把我锁在屋里。我不甘心,我趁着他们来送饭的时候,打晕了看守的人,逃了出来。可是……”女子停顿了一会儿,当眼泪快要滑落出来的时候,她抬起头,看着房顶,把眼泪塞了回去。
“我没逃多远,又被村民抓了回去,他们带了一个人到我的面前。”
“来人自称是我的丈夫,并告诉他们我叫翠浓。说我性情不定,又失足落水,神志不清,恐有疯癫之症。说我离家已数日,他四处寻访才发现我在这里。可我并不认识他,也不是他的妻子。”
“他强行将我带回,我曾向他解释。可他只是一平头百姓,哪里读过什么书,反倒说我邪魔入体,还找了几个江湖术士来‘驱邪’,花了他不少钱。后来甚至对我打骂相向,好不容易才偶得一机会逃出火坑,前来见爹娘兄嫂。”
“妃儿自知自己现在的容貌,不配赫家大小姐的身份。而爹娘也未必能认出女儿,连女儿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女儿曾在古书中见过此等奇事,说的是灵魂离开了身体而进入了别人的身体,或者是自己的灵魂被别人挤出了身躯,无奈才进入了空的躯壳,而女儿的躯体便这般白白让小人占据了呀。爹娘,要为女儿做主啊。”
刘兴突然而来,这件事想掩住也掩不住了。原想是家丑不可外扬,然而刘兴就非要赫家的丑事传的人尽皆知。此时在场的丫鬟婢子都用衣袖遮了遮眼角。她的故事确实让人心酸。连赫夫人也将原来背对着赫容天的身体转了过来,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他。
赫容天突然用手按住额头,道:“头好疼。”
于是将此事推迟,并命左庭查清事情真相及女子真实来历。原本应该由中尉监管这夫妻二人,赫容天将那女子留下却遭到刘兴阻拦。
刘兴道:“既然是赫兄家里发生此等怪事,令兄长如此烦忧,弟定要为兄分忧才是。并要求留下手下精英四人监管此夫妇。”
赫容天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