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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香听得入迷,美眸漾满感动的水气,鼻头渐渐发酸。
“那种感觉糟透了!一团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塞在胸口,好像快要爆炸,却又炸不开,不上不下老剩在那里,简直快把人逼疯!结果,欧圣岚那个滥情的还在旁边兴风作浪,教他把身边的女人清干净,我要跟他聊聊,结果我去
找他的时候,他还在那里给我左拥右抱,搞得我整个火气马上往上冒。”
筑香困惑地皱眉,双手捧着他有些扎人的下巴。“所以你就玩什么丢酒瓶的游戏?”男人的逻辑还真是奇怪。
“不是游戏,是发泄。”严冠威低下头,快速在她唇边偷个香吻,“你本人可能比较不清楚,你折磨我的本事,是我出生以来遇过最高竿的。”
“我并不想折磨你。”事实上,她曾经想离他越远越好。
“我知道,是我对你的爱在折磨我。”他咬牙忍着痛,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原谅我了?”
筑香看着他,真想狠狠骂他两句。
这种事干嘛用问的?她都已经让他吻了,不是吗?
“筑香?”他催促着,额上因强忍剧痛而冒出冷汗。
“所以我们第一次去那么贵的餐厅吃饭,你根本就付得起?”她开始翻起旧账。
“喔,我是……”他感觉不妙地,同时察觉自己的手越来越痛。
“你是?”筑香气结,水眸直瞪着他,气恼地道:“你知不知道为了那一餐,让我吃了快三个星期的泡面?”
“抱歉,我真的只是想带你去吃饭……”严冠威脸上满是焦急。
筑香向后移动,想靠着墙说话,却意外听见他闷声痛呼,之后随即露出一脸咬紧牙根的忍痛模样。
她眉头快速皱了一下,语气充满担忧地问:“怎么了?”
“没事。”他微微扯动嘴角。
她忽然想起刚刚因他告白而被暂时忽略的骨头断裂声,转身往下一看,立即看见一只变形的左手掌。
严冠威没料到她会注意到,一愣,正要收回手,手腕却被她两只小手紧紧抓牢。见大势已去,他干脆任由她去,右掌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下巴轻靠在她肩上,满足地吁了一口气。
她回来了,心甘情愿待在他怀里。
他没有信仰,但此刻他感谢上帝!
“这是我弄的?”筑香杏眸圆睁,看了他的手几秒后,一股热潮漫上她的眼眶,语带哽咽地问。
想起自己刚才满脑子只想离开他,为了挣脱他的钳制,她记得自己甚至不惜用力撞上墙壁,后来,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有疼痛的感觉。
原来,是他用手护住她的背部。
仿佛有个硬块梗住喉咙,筑香眼眶一热,轻吸了两下鼻子,不料原本想强忍住眼泪的动作,反而让满腔的感动化为串串泪珠滑落。
晶亮的泪珠濡湿了她的双颊,滴在他变形的手掌上,无声地飞落,沾湿了地毯。
感觉手掌上的湿意,严冠威原本已恢复平静的伟岸身躯猛然一僵。
“你哭了?”他急切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