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软弱无助的女人罢了,怎么也感觉不出哪里厉害。
不知道。无奈的耸肩,淡定的说道我没有记忆。
没有记忆?!还真有趣。
这么看来,妳原本的身份才是关键啰。
她曾有过相同的想法,只是在知道不可能恢复记忆时,也放弃追寻过去。记忆这种东西,本就该由自己去忆起,怎么能单靠他人的一言一句,就蒙蔽了其中的真假。
不然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不语,等待他的下文。
如果妳把我放出去,我就帮妳找找关于记忆的事,如何?
无所谓了。她也已经不想再去理会那种事情不管有没有记忆,我还是会继续活下去。
喔?
虽然看起来软弱,但意志倒是挺坚定的妳啊,比香磷那个女人要有趣多了。对此,他非常肯定。
星夜没听过他口中叫香磷的人,但从语气中差不多能知道他对她并没有多好的印象。
我叫鬼灯水月,你呢?
对他如此轻易说出自己的名字感到惊讶。
仍是回应星夜。
星夜?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着我好像也在哪听过。
面对眼神突然变得伶俐的星夜,他半开玩笑哎呀,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被带来这里之后过了很长的时间,不太重要的事差不多都忘了。
不太重要是吗?
星夜不以为然,没多放在心上,或许她真是这样的人也不一定。转身正想要走人。
见她离开,水月喊着喂,这么快就要走啦。
不解地回头,难道还有什么事吗?她本就没打算在这久留。
那妳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她现在想做的,也只有一个到外面去。
到外面的哪里?
……这个问题,到现在都还没有下定论。
原来妳还没决定啊。
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对方正笑的开怀我记得附近的村子每年都会举行一个祭典,看时间应该也快到了。
祭典……星夜对这鲜活的词,感到新奇。
怎么样?把我放出去就告诉妳在哪唷。
……
她可不想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真的那么想出去吗?星夜低语,她不晓得为什么能够了解,这种被约束自由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吧。
当然,谁想要几十年都被关在这个水牢里。水月的心中仍然怀有被大蛇丸捕捉的耻辱。
感觉到对方口中的怒气,沉默的开口现在的我做不到。
她确实无能为力但你应该不久之后就能出去了。
为什么?
直觉。
毫不犹豫的回答,水月又再次笑了出来妳真的是个有趣的女人。
就告诉妳吧,反正也没坏处。接着说但我也忘的差不多了,应该是在基地的南方没错。
星夜在脑海中记下了位置,便转身踏出步伐。
喂,等等。
在她欲离开时,又出声拦下提醒妳,那村子可不像妳眼睛看到的那个样子。
语毕,便不再多说。
见她已经消失的踪影,喃喃自语星夜确实不记得,但那样的特徵,倒是和那号人物挺像的。
银发血眼……应该不可能吧。
星夜漫步在无止尽的长廊上,向着先前佐助带自己离开的出口而去,双脚随着意识行动,思绪则全抛在脑后。
她很想看看,祭典是什么样子。
对于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多少会想在某些事上创造记忆。
然而,因为走神的缘故令她差点撞上眼前闪身出现的身影,但这次不会再和之前一样的撞个正着。星夜即时停下,抬头看向来人。
要去哪里?佐助目测了方向,是最初他带她离开的走廊。
星夜对这直击的问话,愣了几秒,才开口听说,南边的村子正要举行祭典。
所以想去看看。理所当然的语气,出自于真心。
听到祭典这个词,佐助并没有多想什么,反而问道听谁说的?
鬼灯水月。
她说出脑中记下的名字。
在心中小声嘀咕,其实连本人的长相都还不晓得。
佐助沉默,并不是因为她离开的原因。虽然星夜自身也清楚这一趟可能带来的危险,但绝对没有想到事实远比她所想的都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如果她真的恢复了记忆,当下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突然被告知自己只是为了杀人而生存,就这么轻易打碎一个人活下去的信念,那是比推入深渊都还有绝望的现实……
一般人或许会因无望而自我了断,唯独她是个不同的存在。
许久,又问了句只是单纯的想去吗?
星夜默默点头。
单纯的享受着人应该拥有的情绪,换个角度想,失忆也不是件坏事。
至少,她不需要再逼迫自己杀人。
走吧。一个转身,向往出口的转角走去。
星夜在心中投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直到佐助回头和她解释自己也正好要去修练时,才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