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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惯马可没骑宫快停下来。”费扬古斥道,她的马毕竟不是蒙古汗马。
“你伯我赢你吗?放心,我的马好得很。”语毕,她再度扬鞭,也把费扬古抛在身后。
“齐琪格——”他气得咬牙,用力一抽,直追她的马而去。
费扬古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石子坝多石,马蹄一不稳,容易颠簸出事,可是齐琪格只顾战局,不顾危险地策马狂奔,终于在一段多石子路,她的马一个失足,便倾身将她整个人抛了出去。
费扬古见状,来不及迟疑,他夹了下马肚,一跃就往她飞出的身子扑去。幸好他抱住了她,也幸好旁边是水草漫布的河爆两人坠地滚了几圈后,终于停在一片湿地上。
即便有他的保护,齐琪格还是不免跌得浑身痛,她伏在他的身上,好半会儿才撑超身子,看向费扬古。“爵爷……”
这一看,她只见他闭眼、失去意识的模样,立知不妙。“爵爷!你醒醒,不要吓我……”
他还是毫无反应,齐琪格吓到了,好怕他会死掉。“不要这样,我错了,是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你起来骂我,求你起来骂我……”
她急到都哭了,当那温热的水珠滴到他的脸上时,费扬古终于睁开一只眼,半眯着眼问:“真的知道错了?”
“你……”齐琪格愕然瞪大眸子,然后埋怨地槌打他。“居然骗我?你真是没心肝的——”
他抓住她的小手。“是谁没心肝?叫你停你不停,我差点被你吓死,然后这会儿压着我,还不知道我会痛,你还打找?”
闻言,她抽了口气,又急又气的眼泪停在眼眶,好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你痛吗?”
费扬古凝望她,说实话。“痛死了。”
“可是你是巴图鲁,巴图鲁是不会痛的。”
“我不是巴图鲁。”他目光更柔,深深望迸她令他疼惜的眼里。“在你的面前,我只是你的俘虏。”
齐琪格的泪一颗一颗如珍珠般滑落而下。“费扬古……”
他伸手抚她,不舍那些珍珠落地,于是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带着惩罚的意思亲吻她的泪。
她也伸手触碰他结实的身躯,好想知道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的抚摸让他兴起的浪,他没办法再惩罚她,只好找到了她的唇,用男人的方法蹂躏她。
他的手也解开她的领扣,还不够似地吻上她的颈,霸道地留印。
“等等——”她让他的激/情燃得气喘不已,仿佛知道两人再这么下去,他会在这里要了她。“这里是荒郊野外……”
他也明白,眼见天色将黑,两人来不及回城里,肯定得夜宿外头一晚,便强敛下yu/望,起身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好,这笔帐给你记着,等我们到了旅店再继续。”
他抱着她上了自己的马,牵着她那匹马的缰绳,就像两人那年在猎场初识那样,甜蜜地共乘一马,朝远方不知天际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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