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旅店时,天色已完全黑了。
两人一进房间,费扬古便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染着薰香的发间。
她忍不住娇嗔。“你做什么?”
“闻你的香味。”他抬头,在她耳畔亲上一下。“我这几日天天喝酒,都快把你的香味给忘了,现在得好好复习。”
“谁教你喝酒?”八成都赖在天香楼……她想着,不免怨醋。“再说有酒香,难道就没女人香?这会儿倒想起我的了?”
他眯起眼,将她转向自己。“什么女人香?”
“还装?你在天香楼不是有个知书达礼、温柔非常……什么绛英姑娘侍候着吗?”想起那时他说的那些话,她可是非常受伤。
“她是温柔,但我没喜欢她,更没碰过她。”他将她拉近自己,用炽热目光证明自己的心。“那日她见我醉不稳步,才雇轿陪我回府,我只是刚好拿她来骗你,要你死心而已。”
“可我觉得绛英姑娘喜欢你,否则何必陪你回府,让你自个儿坐轿不就得了?”
“那是因为我救过她一命,她可能因此对我有意思,但我根本不喜欢她,你明知道我只喜欢你……”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又在骗我的心?”幽幽地背过身,齐琪格就算清楚他不会爱上自己以外的女人,但一想起绛英还是不舒心。
“我真没骗你!”他大叹一气,早知道死都不该去天香楼。“好……不如我发誓再不去天香楼,也不再见她,这样行了吧?”
见他连誓都起了,齐琪格有些得意,唇角也藏不住弯起的弧度,可还适意刁嘴。“算了,你用不着起誓,反正心在你身上,你想喜欢谁便喜欢谁……”
他听得心急,明明他都为了她抢婚了,她怎么就给他犯傻了呢?
费扬古扳过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唇边有笑意,分明是戏弄他——
“好啊,看来横竖你是不相信我的心,那我只好用行动证明了……”他随即抱起她往一旁大床步去。
“等等,这算什么证明?”察觉他想进行刚刚在石子坝未了之事,她娇颜顿鞋小手抗议地捶打他,却换来他的唇霸道地制止。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用肆意的唇舌占领她的娇唇,既强势又温柔地亲吻她,直接以行动表达对她的爱。
她被吻得意乱情迷,根本忘了自己与他的帐,高涨间,甚至不察自己已被他褪去衣裳,只剩下一件阻隔两人。
她羞得想护住薄绸,却激得他用力扯下衣物,霎时,身子便裸露在他眼前。“你好美……”
他猎鹰似的欣赏目光让她更鞋连忙以手相遮,小手却马上被他抓至头顶,反让他更尽兴享受眼前春峦美色。
她像只被猎的猎物般呼吸急促,身子也随之,逼得他不得不俯身以唇品尝,尽兴享受她的娇嫩。
……
一宿,不知几番欢爱,当费扬古于梦间半醒时,应该睡在身旁的齐琪格却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