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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他脱下来随手搁上的衣物,乱丢的西装外套、长裤、皮带和衬衫、领带等等
她走过去帮他一件、一件收拾,整理。
她倒有点好奇,她以为他要应征的诗司的秘书,怎么会变成应征“私人秘书”了?而且这份工作说起来应该算是“管家”吧。
她把该洗的,该放的分开来,正准备拿去归位时,目光忽然被一枚很小的图案给吸引,她低头仔细去看,意外的发现原来被单上面那一点、一点的绿色竟是一朵朵小小的幸运草
她怔怔地望着看了好久,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暖热感,仿佛被打开了久远的记忆,重新掀开岁月的宝盒,发现曾经令她心痛的回忆随着眼前一朵朵的幸运草默默带来幸运转变成甜蜜的滋味。
她抬头重新环顾这间卧房,才发现原来房里到处点缀的轻盈感的绿,是幸运草的颜色
这么说来,她一直以为很苦涩的初恋的果实,经过这几年来的成长,已经逐渐有了甘甜的风味了吗?
果真如此就算离熟成期还有一段时问,能够看到一点成果,也足够令她感动了。她能相信,这是他特别为她选的吧?
“碗洗好了?”他只在腰间裹了一条大毛巾就推门走出来。
她转头看向他冷冷带酷的脸庞,一张很俊的脸,一头淌着水珠的短发,光裸着精实的胸膛,露出一身诱人的肌肉线条,浑身散发出独特的迷人气质这是她的男人。
这几年来她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
“喂,干什么——”他才拿起吹风机,她突然撞入他怀里。
她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亲吻他的心跳
“你是我的男人。”
他拿着吹风机,停住了动作。
她听到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加快了,感觉到他喉咙的蠕动,隔了一会儿传来他低哑的声音
“废话。”
她瞬间泪湿了双眸,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一直以为的“奢求”,在他听来是如此理所当然。
“还在生气?”她对他轻喃,把他抱得更紧。
她忘了是什么时候,曾经在一个夜里她问了他和筱梦分手的事,他只淡淡说筱梦有传一封简讯说要分手,他本以为筱梦只是在闹情绪,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她不敢再问他是否有去找过筱梦,也许对他而言,孟筱梦的单方面分手方式,甚至给他“人去楼空”的打击很残酷,但她觉得,她当着他的面告诉他,孟筱梦已经另结新欢,她更残酷。
所以,不管哪一方面说起来,她都是最不应该、也最没有资格对他“不告而别”的人。
他沉默不语,显然还有气她缓缓仰起脸来,望进他深邃的眸里,“我我看见培培时,我差点气炸了,我怕自己等你回来我真的会变成母老虎,那时场面会很难看不要生气了?”
“你今天吃错药了?”他听见她讨饶的声音,狐疑地眯起了眼。
她顿时红了脸,白他一眼,推开他。早就知道她一点都不适合做一个“讨人喜欢,善解人意”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