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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怀疑她今天不对劲,他还是隐隐勾起嘴角,一把勾住她的腰,重新将她揽入怀中。
她贴在他身上,缓缓露出笑容,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
“帮我吹干。”他把吹风机递到她手上,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两手在她腰后交叉,低下头来。
她打开吹风机,轻拨他一头湿发,笑着想到了以前的事
“笑什么?”他抬头瞥她一眼。
“没什么。”
她哪敢说,她想起他自“那夜”以后,默默的开始把她的房间和她都贴上“乔民毅所有权”的标签,直到她发现时,她差点笑翻了。
那时她真的没想到他的欲这么强。
都怪他说他来找她只是
当她再次打开门,看到他真真实实坐在她书桌的位子上,一点都不是她的幻觉,她瞬间湿红眼眶。
她走进房里,着手把门关上,回头继续看着他
“你把我这里当成你“办公室”?”她的书桌上散着几份文件,是在那间办公室里看过的,他正埋首在写东西。
“我来还你钥匙,看你不在,就坐下来等你。等我一下。”他头也没抬,声音甚至有点冷。
听到他只是来还她钥匙,她整个人瞬间冰冷,一颗心直住下坠,连满眶热泪都收住了。
“你把钥匙放在书桌上就可以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睡,你忙完要离开时请顺便关灯,晚安。”她脱掉外套,穿在身上的休闲服也没换下来就直接爬上床,盖起棉被睡觉。
她把棉被拉到头顶上,盖得密不透风,遮去她的脆弱,逃避他离去的身影,却忍不住用耳朵仔细搜寻他的一举一动
啪。
她听见关灯的声音,听到他拉开椅子起身,听到他打开门走出去,她脸上坚强的表情终于再也撑不住任泪水狂流。
她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两手捂住耳朵再也不愿意听见任何声音,不想听见他打开入门,走出她的世界,令她心碎的声音。
直到她把枕头都哭湿了,她忽然被一阵摇晃惊动,趴在被子里哭泣的一双泪眼缓缓打开,看见一丝光线自头顶透进来,那是天花板上的灯光,她想起刚才只听到他关掉台灯
他他还没走
房里的单人床紧靠墙壁,他坐在床侧自她头顶拉下被子。
“我不是说,等我一下吗?”
她埋往枕头里,伯被看见眼泪,不敢面对他,“还有什么事?”
“刚才在外头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阿纵,我同学。”这么晚了,他还扯这种“不着边际”的话题做什么?
“又是同学,你把你同学都拉来这里住了吗?”
“就只有两个,关你什么事?”她突然听到他冷嘲揶揄的口气,感觉很剌耳。
“你们班上流行叫同学“宝贝”?”
“那只是阿纵的口头禅。你就问这个?”难道他们之间除了“不着边际”的话题,没其他可聊了?他都没什么话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