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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抒持重沉稳,不想与他一般计较。但韩栋跟林群开可真有点火了。
“混账!你还不快滚?”韩栋,作势要动手。
见状,郑黔有点惊慌,“别急,我这就走了。”说罢,他脚底抹油,火速开溜。
郑黔走后,傅天抒叹了一口气。
都结束了,慕真总算是摆脱了过往的鬼魅,不再受任何人的威胁及控制。
他转头看着一旁始终表情忧郁的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赵慕真回过神,眼底泛着泪光的注视着他。
他将那纸皱巴巴的契约交给了她,“你亲手把一切都结束了吧。”他要添宝取来烛火。
她着手,将契约挨着烛火,不一会儿,契约烧了起来,瞬间成了灰烬。
看着那纸契约焚烧殆尽,她一个激动,泪水扑簌簌落下。
所有人见了,都心感不舍的出声安慰。
“真妹妹,别哭,这会儿你是真的自由了。”
“是啊,真妹妹,你现在应该笑才对呢!”
“慕真,”二夫人也温柔笑望着她,“从今以后,你是真的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没错,”韩栋挤眉弄眼的笑说:“跟天抒。”
此话一出,赵慕真脸儿红了。
经过了这次事情,傅耀祖越发觉得自己在傅家失去了地位及优势,明明他身上才流着傅家的血,是真正的大少爷,可在家中的地位却不如傅天抒这个养子,甚至连一个从里逃出来的丫头还不如。
他每天想着这些事,越来越愤怒恼恨,憎恨及妒嫉像是一片乌云,铺天盖地的朝他而来,覆盖了他的理智,也覆盖了他的良知。
他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向傅天抒及赵慕真展开报复。
傅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绝不拱手让人。
他要毁了傅天抒,毁了他所创造的、努力的、拥有的一切,而第一步……就是毁了他所珍爱的女人。
于是,他开始出入各个茶楼酒馆,传播关于慕真来自长庆城怡春院之事。
他故意隐瞒她因家贫,为替养父筹钱就医而卖身为婢十五年的事实,并造谣说她是怡春院的花娘,为了攀龙附凤,不惜放火烧屋,趁机脱逃,还哄骗傅家替她付了三百两赎身金……
这样的谣言不多久便在大街小巷间传开,成了永春城居民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
许多人误信谣言,以为赵慕真真是怡春院的姑娘,开始对她及由她设计的首饰感到反感。
不久,陆续有人拿着首饰前来镇金堂变现或换货。
镇金堂不只卖,也买,当客人拿旧首饰来变现或交换时,他们当然不能拒绝。
“伙计,我这条链子想卖还给你们。”
一早,有位姑娘来到店里,摊开一方红手绢,里面搁着的便是由赵慕真设计,名为“雨滴”的链子。
“姑娘,这一买一卖,恐怕你会有小小损失,要不要再斟酌考虑一下?”添宝试着劝说。
“小损失算什么?”她毫不客气地拒绝,“戴着那个不清不白的女人设计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