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满脸欣喜道,“众位仙长能驾临并州,是我任子坚的荣幸。”
“众位都是仙人,吾也先放下俗事,并圣女一道,与众位仙长坐而论道,何如?”
阴长生缓缓开口道:“教主请便。”
任毅道,“如此,多谢仙长。”
“宁儿,你去把典将军,冉将军,灵儿和小鞠找来。”
“遵命!”张宁嬉皮笑脸的一抱拳,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得出来,张宁很开心。
仙人自然是高人风范,这时,阴长生又闭上了眼,入了定。
不多时,张宁就把众人都找了来。
这时,张三丰缓缓睁开眼,道,“教主当真是好福气。”
“别的不说,除了圣女,那两个小女娃子,也是人间罕有的绝色,特别是最右边那个小瓷娃娃,粉嘟嘟的娃娃脸,面若桃花,如沐春风,甚是耐看。”
这时,三女突然上前,一人给了任毅一个飞吻,并微笑的注视着任毅。
任毅感觉自己都要幸福的融化了。今天居然这么给自己面子。
“哈哈哈哈哈,”冷谦笑道,“教主这是真真的享受到了齐人之福啊。”
“”比我们这些苦修者,幸福的不知凡几。”
冷谦那个耷拉着的苦瓜脸,难得的放晴了,就像铁树开花一般。
张三丰笑道,“教主还真有你的。”
“这个死了妈似的冷脸先生,居然还有笑出来的一天。”
“你个邋遢道人,说谁死了妈呢?”冷谦瞪了张三丰一眼,有些不太高兴。
“教主,你看这老东西,”张三丰道,“不识闹,居然跟老道置气了……。”
任毅哈哈一笑,道,“今天得遇众位仙长,子坚携我最亲近的人,来向众位仙长请教。”
冷谦笑道,“好说,教主准备请教什么?吾等定不会藏私。”
任毅道,“众位仙长,子坚不才,略有勇力,愿请教搏杀之术。”
冷谦缓缓站起身来,道,“好说,教主你尽管来打我,怎么打都行。”
任毅自然是知道冷谦得深浅,自然是不会留手,脚底猛一蹬,拳势如飞锤般砸向冷谦面门。
冷谦闭着眼,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一般。
就当任毅即将击中冷谦得鼻尖时,冷谦得手如同鬼魅一般,搭在了任毅得手腕上,然后突然转身一甩,就把任毅甩在地上,跌了个狗熊啃泥。
任毅一撑地,就站了起来,鼻尖有些微微发青。
冷谦这一手,就连典韦和冉闵都十分惊讶。
别的不说,就冷谦这一出手,自己能不能战而胜之,心中实在是没底。
这时,冷谦开口道,“其实教主的修为,还算可以,只是距离巅峰武将,还差那么一个关卡。”
“这关卡说简单,不过是一步之遥,若说困难,可能穷尽一生,也无法通过。”
“吾这里有一份手写的修龄要旨,乃是老道五十多年来修行的心得,常练之,可洗经伐髓,延年益寿。”
“教主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随时来向老道请教。”
任毅恭敬的借过这份密密麻麻写着蝇头小楷的丝绸:
一吸便提,气气归脐。一提便咽,水火相见。右十六字,仙家名曰十六锭金,乃至简至易之妙诀也。无分于在官不妨政事,在俗不妨家务,在士商不妨本业,只于二六时中,略得空闲,及行住坐卧,意一到处,便可行之。口中先须嗽津三五次,舌搅上下。仍以舌抵上,满口津生,连津咽下,然有声。随于鼻中吸清气一口,以意会及心目,蓦地直送至腹脐下一寸三分丹田元海之中,略存一存,谓之一吸。随用下部轻轻如忍便状,以意力提起,使归脐,连及夹脊、双关、肾门一路提上,直至后顶玉枕关,透入泥丸顶内。其升而上之,亦不觉气之上出,谓之一呼。一呼一吸谓之一息。无既上升,随又似前,然有声咽下。鼻吸清气,送至丹田稍存一存。又自下部,如前轻轻提上,与脐相接而上。所谓气气归脐,寿与天齐矣。凡咽下,口中有液愈妙,无液亦要然有声咽之。如是一咽一提,或三五口,或七九、或十二、或二十四口。要行即行,要止即止,只要不忘作为正事,不使间断,方为精进。如有疯疾,见效尤速。久久行之,却病延年,形体不变,百疾不作。自然不饥不渴,安健胜常………………
任毅向着冷谦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冷谦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一旁的典韦和冉闵看着闭目养神的阴长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