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可否指点我兄弟二人几招?”
阴长生眼都没有睁开,孙思邈开口道:“阴仙长功力莫测,你们千万不要大意。”
典韦和冉闵有些不以为意。
就阴长生这个干巴瘦的老头,能有多少本事。
二人心想既然能被请到这个地窖里来,想必是多少有些本事的。
于是二人默契的一左一右,同时用上七成力道,夹击阴长生面门。
饶是二人收了些力气,但破空之声证明二人的拳峰携带的动能足够带来实质性伤害。
就当二人齐攻到不足阴长生身前半尺远,以为这个老头躲不过,准备收力的一刻,令二人终身难忘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阴长生连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腹部微微一缩,双手一正一反化圆,就把典韦和冉闵笼罩在这个圆圈中,脱身不得。
而后,阴长生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让二人撞在了一起,接着手向外一蓬。
典韦和冉闵直接站立不稳,连连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而阴长生,刚好重新把手放回了膝盖上,眼依旧是闭着,似乎刚才自己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
典韦和冉闵这一下是真的服了,再望向阴长生时,满是崇敬的目光。
冷场了片刻后,任毅刚要说话调节调节气氛,这时,阴长生收了功,缓缓的站了起来。
阴长生缓缓道,“不错,还行,没有丢我鬼谷弟子的脸。”
“只是你二人蛮力多于巧力,而且大意轻敌,能不被我震倒,已经是天下少有的猛将了。”
“老夫今年二百五十六岁,论起来,光武皇后阴丽华,是吾孙子的女儿。”
“老夫的境界,暂时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
“在老夫看过的典籍里,在猛将中,对老夫有威胁的,不过是秦末楚霸王项羽罢了。”
“老夫少时跟随马鸣生仙长打杂了十二年,有幸得到仙长的教诲。”
“老夫在百多岁的时候,把自己修炼的真传《丹经》写在了一张丝绸纸上,教主可以一观。”
任毅借过珍贵的丝绸之,上面写着:
金液丹华是天经,泰清神仙谅分明,当立精诚乃可营,玩之不休必长生。六一合和相须成,黄金鲜光入华池,名曰金液生羽衣,千变万化无不宜。云华龙膏有八威,却辟众精与魑魃,津入朱儿乃腾飞,所有奉词丑未衰。受我神言宜见随,九老九炁相扶持,千年之鸟水人亡,用汝求生又所攘。太上景电必来降,玄气徘徊为我用,委帛檐檐相缱绻,使汝画一金玉断。弗尊强趋命必陨,神言之教勿笑弄,受经佩身焉可放?乘云豁豁常如梦。雄雌之黄养三宫,泥丸真人自溢充,绛府赤子驾玄龙,丹田君侯常丰隆,三神并悦身不穷。勿使霜华得上通,郁勃九色在釜中。玄黄流精隐幽林,和合阴阳可飞沉,飞则九天沉无深。丹华黄轻必成金,水银铅锡谓楚皇,河上姹女御神龙,流珠之英能延年。华盖神水乃亿千,云液踊跃成雪霜,挹而东拜存真王,陵为山称阳为丹,子含午精明班琏。是用月炁日中官,明朗烛夜永长安,天地争期遂盘桓。传汝亲我无祸患,不相营济殃乃延,冥都书罪自相生,先死父母何其冤!为子祸上考不全,祭书置废于明宣。玄水玉液朱鸟见,终日用之故不遍。山林石室身自炼,反汝白发童子咽,太和自然不知老。天鼓叩鸣响怀抱,天中之山似头脑,玉酒竞流可大饱,但用挹焉仍寿老。千年一剂谓究竟,丹文玉盛务从敬,见我外旨巳除病,何况神经不延命?祸入泄门福入密,科有天禁不可抑,华精庵蔼化仙人。连城大璧愈更坚,长生由是不用牵,子将不信命九洲,祕要思之飞青天。
任毅收好秘籍,阴长生幽幽道;“教主若有疑惑时可以来此找老夫。”
说完,阴长生又盘腿入定了。
张三丰见又有些冷场了,笑道,“宁儿把我们这些老东西找来助教主一臂之力,我们自然是乐意的。”
“不过我们都闲散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了,实在是不适合为官。”
“我们有一个清修之地,并帮主教主振兴道教,对我等而言就足够了。”
“我等只需要暗中保护教主和家眷的安全,至于出仕,我等暂时还没有打算。”
“这本太极劲,是老夫六十年的心血,就送于教主了,”张三丰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道,“教主有疑问,可以随时找老道讨教。”
“对了,老道还记得,这世间有一座仙山,名唤蓬莱,那里着实是一个修炼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