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好象没什么事让她做。忽然想试试她,看着她说:“我想现在你脱光自己,敢吗?”
刘阳脸一红,看看餐厅几个佣人一眼,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问:“真要我脱?”
我点点头。
刘阳手已经开始解衣扣,佣人们都看着刘阳,不知她的意思。刘阳脱掉了外套,露出了只着乳罩的上身,即使训练有素的佣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我笑道:“好啦,我知道你行了。不用再脱,当着外人不好。“刘阳手放在乳罩上,盯着我:“我眼里只有你。”
“那我想实际只有我。”
我笑着说,生怕她真做傻事,梅鹃知道我们玩这个游戏不生刘阳气才怪呢。
刘阳穿上衣服,同时轻声说:“夫人知道我做这个,肯定会怪罪我的。”
“那你还脱?”
“只要你喜欢。”
刘阳柔柔地说,我一楞,这可不好,我笑笑,不再敢逗她。一旦女孩子真的痴迷地爱上你,恐怕就是负担了,毕竟我更爱的是梅鹃——
我再次回kaipu岛是三个月后的事了。幽兰已经到来。
我下飞机,梅鹃和幽兰欣喜地喊叫着扑到我怀里,亲热地搂住我亲吻。岛内安静了许多。亲热许久,梅鹃和幽兰才顾得向埃玛和洛丁问好。
简单问候,梅鹃和幽兰一左一右紧紧挽住我手臂向主房走去。
小岛显得非常安静,梅鹃和幽兰平时早在每天的电话里告诉过我岛内的安排。小岛常驻人员46人。六人负责所有小岛的花草养殖和户外清洁。十人负责保安。四人负责饮食。四人负责室内清理。六人负责梅鹃、幽兰和即将到来的紫香的起居。八人负责岛上人员的保健、运动、日常活动,加上管家洋子小姐和岛内人员管理吉普森太太。除洋子小姐是我过去在日本常年聘请的非常信任的雇员,聘用到小岛协助管理工作。吉普森太太则是一个欧洲朋友推荐来应聘的。当然,岛上最重要的是主人梅鹃和她的助理刘阳,幽兰与她的助理赫娜,如果加上即将到来的紫香与她的助理华宁,人员将达到46人。不过对于如此大的一个孤静的小岛而言,仅四十几人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前后相隔几个月,岛内建筑全部完成,但上一次因为有许多工人,显得小岛非常热闹,而这次,有些太安静孤寂了些。对我的到来,梅鹃和幽兰发自内心地快乐高兴,确实,在这孤岛上,我的到来对梅鹃和幽兰来说成了最期待的一件事,尤其是幽兰,几乎有半年多没见,无论是她还是我,神态颇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亲热。
刚进入别墅,我来不及仔细观看装修完毕的房间,幽兰嘴里说着让我参观房间拉我进入了卧室,梅鹃寸步不离地跟着,刚进入卧室,幽兰拥入我怀抱呼吸紧张地开始忙乱地亲吻我,受她感染,梅鹃也开始热情地与我亲热,并急切地脱我外衣,三人几乎在忙乱中倒在宽大的床上,我一阵乱抽插,也分不请两个几乎一样身体的差异,在持续的喊叫和欢快地尖叫中射入了幽兰的体内……
三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安静地躺着,只听见远处海水的拍打岩石的声音。世界仿佛突然在那一刻停止。
特制的大床似莲花瓣似地呈圆形,特殊的芯柔软而不让人身体太下陷,大床四周用软松的大床垫斜立在四周,活动而像盛开的花瓣似的护理在床的四周,说实话,我刚才匆匆进入卧室,眼里只有面前的两个娇柔妩媚的美人儿,并没有仔细关注房间,现在躺在床上,才发现做爱或做爱后与美女躺在床上实在是太舒服了。
半晌,我舒坦地伸伸胳膊,将梅鹃和幽兰搂得更近些,两个柔软细腻的身体在紫荷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分外娇嫩肉感。我手随意地抚摸着她们同样光洁细腻的肌肤,笑着说:“这是我睡过的最舒服的床了,看来我在其他地方也得让她们准备一张。”
梅鹃撒娇地咬咬我嘴唇,说:“不行,不许再其他地方跟我们的床一样。”
幽兰整个软软的大腿几乎压在我身上,侧身趴在我一侧,附和道:“是啊,不要嘛。”
“好啦,宝贝,你真不想让我轻松一下啊。”
我笑着在幽兰的臀部轻轻打一下。
幽兰脸一红,翘翘嘴:“我不好久没见你了嘛。”
说归说,她身体还是稍稍离开我些,让我更轻松地躺着。
不多叙久别享受性爱后三人的亲昵和温馨的感受,一起享受沐浴和新环境带来的新鲜刺激和快乐。
清晨,阳光早早地撒进卧室,四面透亮的玻璃墙仿佛让人置身在蓝色的海洋之中。卧室建立在小岛最高一座山头的顶端,也是小岛的最高位置,我其实是希望建筑在最僻静的山背后的原始丛林中,但因为梅鹃当时觉得在那太安静的地方总觉得有些害怕,才最终确定在山顶,现在看来倒也别有一番美景。
早餐后,洋子小姐笑着进入客厅,鞠躬,然后笑问:“夫人,您吩咐带先生在小岛参观的,刘阳小姐和赫娜小姐已经在外面车上等候,问是否现在动身。”
整个小岛游览一遍,至少要四五个小时,加上许多地方基于安全和原貌的考虑,并没有修理汽车道。
梅鹃迟疑一下,看看我,说:“要不阳阳和赫娜就先别跟着吧?大卫,你说呢?”
当着外人,三姐妹从来就是叫名字,而不刻意太亲昵地称呼,即使在小岛上,四人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也总是一件难以张扬的事。
“随便吧。”
我笑道,这种事我并不在乎她们怎么安排,或许因为刘阳的特殊关系,梅鹃征询我的意见,毕竟刘阳跟我好以后,也有几个月没见面了。我想,她的身心或许也处在深深的饥渴和向往之中,但守着如此美丽的两个佳人,其他任何女孩子我都失去了兴趣。
信步走出别墅,在硕大的草坪中间的平坦的水晶石的路口,停着两辆轿车。刘阳和赫娜站在车旁,当我们三人走到车前,刘阳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眼楮里流溢出羞涩和热情。
赫娜则笑嘻嘻地看着我,欣喜之情流于言表:“大卫先生好。”
赫娜笑着问候,刘阳含笑对我点点头。
“小娜,好久没见了,真长成大姑娘了。”
经常与赫娜开玩笑,彼此都习惯了,我哈哈笑着对赫娜说。
赫娜脸一红,翘嘴道:“甚么嘛,本来就是。”
梅鹃笑着说:“阳阳,小娜,你们就不用跟着了,回房间休息吧。”
如果幽兰说,赫娜或许不敢说甚么,梅鹃说赫娜也并没太当回事,她笑着说:“梅鹃姐,反正也没事,让我们跟着玩玩嘛,我也好多地方没去过呢。”
刘阳、赫娜和华宁从来叫她们三姐妹为姐,显得亲昵而随意。
梅鹃笑而不答,看看幽兰,赫娜撒娇地对幽兰说:“姐,带上我嘛。”
幽兰看着我笑道:“要不就一起去吧。”
梅鹃一笑:“哦,你做好人,让我做恶人啊?那好啊,一起去吧。”
赫娜一声娇呼,挽住刘阳的手说:“阳阳,得了,我们坐另一辆车,不打扰他们了。”
刘阳笑着打完招呼随赫娜进入另一辆车。
最初见面几天的狂热过后,梅鹃,尤其是幽兰恢复了往日常规的生活,她们开始忙碌岛上的事情,我则有更多时间游泳,在岛上游玩。
一个下午,梅鹃去岛边唯一的小港口迎接运送的岛内物资,幽兰每日坚持健身,她笑称她一定要练出魔鬼身材,等紫香来后让她大吃一惊。幽兰因为在健身房健身,我结束工作,出门随意走出别墅,室外阳光刺眼,炎热。四周见不多一个人影,心一动,回到别墅,走到刘阳她们住的楼。
刚到楼的大厅,就听见一楼房间里传来刘阳和赫娜嘻嘻哈哈的说笑声。我闻声走过去,推门,刘阳和赫娜正背对着,看录象片,在这个偏僻的小岛,她们居然有中国大陆制作的电视片看,两人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笑着说话打闹。
刘阳穿着细条背带裙,白皙丰满的肩和半截后背袒露着,黑黑的头发盘在脑后,整理成一个漂亮的发髻。赫娜穿一件细条背心,两束长长的头发没有编织而是随意地用两根皮筋简单地将头发分开扎着。
我咳嗽一声,两张俏丽的脸几乎同时转过来,赫娜一声尖呼,本能地叫了一声,冲进房间,我这才发现,赫娜长长宽大的背心下没穿外裤。
刘阳慌乱地起身,脸羞红了,口中忙乱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打量一眼她那薄薄衣裙几乎无法遮掩的性感的身体,微微一笑:“不能来看看你啊?”
“是吗?”
刘阳镇静了许多,一笑:“请坐。”
刚坐下,赫娜穿了一条裙子羞答答地从房间里出来,她脸红地看看刘阳,有些埋怨地说:“来也不打声招呼。”
“我来还打甚么招呼?又不是外人。”
我笑着说。
赫娜一想我的话也有道理,不好说甚么了,她看看有些羞涩地刘阳,狐疑地问:“阳阳,怎么忽然羞答答的?”
“胡说什么呀。”
刘阳笑着瞪赫娜一眼。
赫娜歪头看着我,问:“你是随便来走走,还是在找我们或谁有事。”
“找你啊。”
我笑着开玩笑。
“找我?”
赫娜一楞,忽然笑了:“你要是找阳阳我马上离开。”
我一笑不置可否。赫娜垂下眼帘,低声说:“正好我要去找姐,你们谈吧。”
赫娜说完,见我和刘阳都没有留反对的意思,有些失落地起身,不吭声地离开了房间。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刘阳,笑道:“不理我了?”
刘阳唰地脸通红,她起身,迟疑一下走到我身边,我张开双臂,刘阳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紧我,狂热地亲吻起来。我没想到她会如此火热。
当我从刘阳的卧室出来,下楼,赫娜正痴痴地坐在客厅沙发,我含笑问:“甚么时候回来的?”
赫娜定定神,平静地回答:“有一会儿了。”
她看看我身边的刘阳,刘阳脸色绯红,满眼流溢出幸福快乐的光泽,咬咬嘴唇。刘阳轻声问我:“你还坐一会儿吗?”
“不了,幽兰大概也结束了,我去看看她。”
“要我陪你去吗?”
刘阳柔声问。
我哈哈一笑:“你们还是继续看录象吧,我自己随便走走。”
我刚到门口,赫娜在身后叫道:“先生,正好姐也让我过去,我陪你去吧。”
我转身,笑呵呵地看着跑过来的赫娜,看一眼刘阳,几乎要哭的样子,我笑道:“阳阳,没事你一块跟我们去吧。”
刘阳娇呼一声,欣喜地奔过来。赫娜撇一撇嘴唇,但马上笑嘻嘻地说:“是啊,你一个人呆房间里多没无聊。”
回到我们的别墅,幽兰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见我们她笑道:“我正四处找你呢。”
“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一笑,搂过幽兰说。
“老公,陪我去游泳。”
幽兰撒娇地说,刘阳和赫娜相顾一笑。
本来年龄相差无几,但到底身份不同。幽兰无论怎么说,刘阳和赫娜到底还是不敢有任何表示,只是微笑着看着我们。
游泳我自然没意见,并邀请刘阳和赫娜一起加入。刚刚经历性的沐浴,刘阳浑身荡漾着春情,满脸欣喜,无论做什么她也不会有意见。赫娜平日里是最怕晒的,那天或许心里有些不平衡,居然第一次没反对在烈日下跟我们去游泳。我从来没与赫娜同时游泳过,感觉她身体瘦小纤细,皮肤细腻白净,可当赫娜身着游泳衣出现在眼前时我看呆了,由衷地赞叹道:“小娜,平时穿着衣服真不知道你有如此美妙迷人的身体。”
幽兰嘻嘻笑着,轻轻打我一下,看看脸色羞红的赫娜,温柔地责备:“看把小娜羞的,别嘴没遮拦。”
我哈哈一笑,看看刘阳,她正仔细打量赫娜,我看着急匆匆冲向海水的赫娜,笑道:“本来如此呀。”
幽兰并不在意这些玩笑话,她早笑着扑向大海。我从刘阳身边走过,刘阳趁机在我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我知道她为甚么,看她,刘阳翘翘嘴,也冲向海水。
在海里游嘻了一会儿,赫娜娇媚地对我喊道:“先生,上岸吧,我受不了啦。”
幽兰嘻嘻笑道:“你自己上去就是了,不要拉我老公啊,好不容易陪我游泳一次。”
我笑着嚷道:“甚么叫好不容易啊,每天不都陪你游泳吗?”
“就是。”
幽兰嘻嘻笑着,满脸幸福地向我做个鬼脸。
赫娜也不多说,奋力游到我身边,抓住我胳膊,喘息着说:“那你带我游,我可是游不动了。”
我看着碧蓝海水中赫娜洁白的身体,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感觉到她软软的丰满的乳房贴在我胸膛软绵绵的舒服而富有弹性。赫娜嘻嘻笑着,匀称的双腿像柔软的蛇一样缠住我腰,可以感觉到她胯部丰满的身体摩擦在我身体,我不知她是故意还是真的无心,总之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马。借着海水的浮力,赫娜身体轻飘飘的,我手正好借力游到了潜水脚能踩着海水沙砾的地方,我站住,腾出手来手托住赫娜圆润的臀部。赫娜嘻嘻笑着,手搂住我脖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头靠在我肩,哈哈笑着看着正游向我们的幽兰和刘阳。
赫娜兴奋地挥舞着她柔软的手,嬉笑道:“快呀,我现在可是不省力了。”
也许是赫娜在我胸前的毫无顾忌地乱动,我身体正好顶在她胯部柔软的地方,现在停下来身体松弛,反应上来了,一阵躁热,我身体不争气地挺了起来。赫娜正兴奋嚷叫着,忽然感到我身体正好顶在她软软的肉缝之间,她身体一颤,身体哆嗦起来,双手不由死死地搂紧我,感觉得到她身体一起一伏地急促呼吸着。
眼看着幽兰游了过来,赫娜在我耳边呻咽着低声说:“哦,天呐,原来如此令人兴奋。”
我笑道:“甚么如此令人兴奋?”
我想借说话转移注意力让自己身体冷静下来。
“你真坏。”
赫娜娇羞一笑,说:“我要告诉姐了。”
说着慌乱地从我怀里滑下,在水里浸浸。
幽兰游到我身边,我身体也刚好冷静了下来,幽兰像赫娜刚才一样半吊在我脖子,盯着赫娜微笑着喘息道:“小娜,不要抱我老公这么紧啊,小心我吃醋了。”
赫娜柔柔一笑,居然没吭声。刘阳也跟着游到我们身边,喘息着看看我,又看看赫娜,赫娜回刘阳一眼,眼里充满了羡慕和忌妒。
幽兰对我说:“好了,回去吧,太阳实在是太厉害了,晚上叫上梅鹃我们再来游,好吗?”
“好啊。”
我笑着说。
“你抱我走。”
幽兰有些撒娇地搂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
我看看刘阳和赫娜,她们好象没听见一样,开始往岸上走。
在小岛呆着的最后几天,我没时间与赫娜见面,有梅鹃和幽兰这样两个同样靓丽如花的女孩子,无暇顾及其他人,即使刘阳都无心单独约会。
在离开前的夜晚,在皎洁的月光下,在沙滩上围着篝火喝酒烧烤。刘阳和赫娜也算是为我饯行陪着一起用餐,五人喝酒嬉闹,都有些醉了。
斜躺在沙滩的大垫子上,五人并排躺着看着天上的月光,听着海水的咆哮聊天。自然,梅鹃和幽兰一左一右地躺在我两旁。
梅鹃说:“大卫,如果现在紫香在这里多好。”
“是啊。”
幽兰也感叹。
刘阳翻身,双手托住下巴,看着我们笑道:“紫香姐不是马上就来岛上了吗?”
“可他又要走了。真希望你住在这里永远不离开了。”
幽兰伤感地说。
刘阳似乎触景生情,顿时不吭声了,痴痴地看着我。
幽兰推推刘阳:“喂,想甚么呢。”
她不喜欢刘阳那样看着我。
刘阳似乎有些尴尬,趴下身子。赫娜抬起头,嘻嘻笑道:“不要这么悲伤嘛,高兴些。”
“我倒是想高兴些,可是心里总觉得难受。”
或许幽兰与赫娜比跟刘阳更亲昵些,幽幽地赫娜说。
“不要嘛。”
赫娜轻声对幽兰说,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坐起,笑道:“都不要这样悲切切的,像甚么呀,我不是过一段时间要接紫香一起回来吗?”
“姐回来你可没去接啊。”
赫娜有些替幽兰打抱不平。
“我们家的事不要你乱插嘴。”
梅鹃说,显然不喜欢赫娜那种责备我的口气。
“梅鹃,干吗呀,本来就是嘛。”
幽兰护着赫娜。
也可能是喝多了,彼此说话都有些不饶人。
“幽兰姐,姐说的也对呀,赫娜只会添乱,你不要放在心上。”
刘阳替梅鹃说话。
“喂,有你甚么事啊。我知道,你呀心里想甚么。”
赫娜自然不满刘阳说她。
“我想甚么呀。”
对赫娜刘阳自然不用客气。
“哼,你自己知道。”
“知道甚么呀。”
刘阳心有些虚了,但嘴上不让。我怕继续下去弄得更不愉快,笑着对刘阳说:“喂,阳阳,让小娜一点嘛,她还小嘛。”
“谁小啊。”
赫娜翘嘴,酒后吐真言:“你知道我说甚么。”
“胡说甚么呀。”
看赫娜与我顶嘴,幽兰有些不安地责备赫娜,更不安地是她听出了赫娜话语中隐含的意义。
梅鹃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对刘阳说:“阳阳,大卫明天就走,不要闹得不愉快,住嘴吧。”
幽兰凝视梅鹃几秒中,然后看着我:“不会有甚么事瞒着我吧?”
见幽兰真的问我,赫娜酒醒了一半,不敢吭声了。
“今晚的月光好象真的比平时的亮,梅鹃说得对,今天不说这些了。”
幽兰死死盯了刘阳一眼,不吭声了。
过了半晌,幽兰说:“好,你们都不说,我也清楚了。既然梅鹃可以做,那我也没甚么说的,赫娜,今晚大卫一走,可说不好什么时间回来。你喜欢不喜欢他?要是喜欢,我认可,你可以与大卫做任何事。”
“幽兰,这是干甚么?”
梅鹃羞恼地瞪了梅鹃一眼。
幽兰看着梅鹃,许久,居然樱然一笑:“反正是迟早的事,你以为我们老公是个安分的人啊,何况这孤岛荒野的,你让赫娜一辈子不食人间烟火啊?”
说着,她又看着赫娜:“小娜,我可是有言在先,别忘了自己的角色。”
赫娜羞答答地看看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了。
我也是借着酒胆,顿时豪情万丈。哈哈一笑:“好,借着今晚的明月,我们干脆一起做爱到天亮。”
幽兰听见我的话,有些酸溜溜地说:“人家赫娜还是处女呢。”
“姐。”
赫娜羞涩地轻声叫幽兰,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眼里除了羞涩也有些紧张。
“来,阳阳,替我老公脱衣,给赫娜看看该怎么做。”
梅鹃我老公三字似乎说得格外重。刘阳默默点点头,羞怯一笑,走到我身边,替我解衣。很快就将我脱得一干而净。赫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躺着,刘阳看看梅鹃和幽兰,趴下身开始吸允我身体。梅鹃和幽兰凑过来,梅鹃用舌头舔拭我胸膛,幽兰软软的嘴唇贴到我嘴唇,开始亲吻我。三人亲吻了一会儿,刘阳开始喘息,手开始忙乱地解自己衣服。梅鹃心情复杂地对刘阳说:“还有我们啊,不要太急迫。”
刘阳羞怯一笑,在我早已直立的的身体上半站着,慢慢摸着自己的ròu洞,对准,放下,然后身体一起一伏开始上下抽动。这种做爱不会激发我马上兴奋,但硕大的身体进入刘阳软湿的身体,带给我一次次遍体舒坦的感觉。
一会儿,感觉刘阳身体里的aì液似流水顺着我身体淌下,她开始压抑地低声呻咽,那种控制的低哼哼似乎更诱惑人。幽兰看看梅鹃,梅鹃点点头,幽兰对赫娜说:“小娜,脱衣服吧。“赫娜迟疑一下,羞怯地开始解衣,我抬头看赫娜,月光下她身体显得分外洁白细腻。梅鹃说:“阳阳,帮帮小娜。“赫娜惊慌地说:“不要,不要。”
由不得她,刘阳从我身体里抽搐着离开,她默默地搂住赫娜开始抚摸她,赫娜挣扎着,但还是慢慢缓下任从刘阳的抚摸。眼楮盯着已经将身体已与我融为一体的梅鹃。梅鹃用不着掩饰,开始大声叫唤起来。
在一阵抽搐中,梅鹃达到高潮,喘息着软倒在我身边。幽兰早脱光自己,凑过来。刘阳抬起满嘴粘液的嘴唇,拉我手臂,我起身,看着呈大字叉着双腿的赫娜,白色皮肤下胯部淡淡的黑色显得非常扎眼,我笑着说:“小娜,你可不许叫啊。”
赫娜惊恐地看着我挺立还淌着刘阳和梅鹃aì液的身体,张大了嘴,几乎不敢相信刚才我硕大的身体能进入刘阳和梅鹃的身体。
赫娜的ròu洞被刘阳的舌头早刺激得双唇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洞口。我摆好姿势,刘阳柔柔的手指扶着我身体对准了赫娜的毛茸茸的洞口,我从来没在另一个女孩子的协助下替我放到另一个女孩的ròu洞前,顿时身体变得更加膨胀。刘阳禁不住低头吻吻我身体,然后再次摩挲着将我对准赫娜ròu洞,我一用力身体顶了进去,赫娜失声尖叫一声,但马上咬住嘴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我每抽插一次,赫娜身体痉挛一下,终于我第一次将身体全部深入到她身体最深处,赫娜早疼得呜鸣开,实在无味,也不忍心继续看赫娜那痛苦的模样,我抽出血淋淋的身体,迟疑一下,幽兰道:“我沾点处女的血吧。”
幽兰的话顿时是气氛活跃了一些,刚才的紧张气氛松弛了下来。赫娜呻咽着瞪着又在幽兰身体中激烈地抽插的我。幽兰在呼吸急促中,喘息道:“老公,千万别射在我里面。”
我感觉到开始膨胀欲射忙抽出身体,刘阳急切地躺下,张开双腿,说:“我没关系。”
我立即进入依然湿润的刘阳的身体,刚进去,就哗地喷泻而出——除了喘息和海水声,四周显得非常安静。许久,梅鹃说:“如果在国内,我几乎不敢想象我们会变成这样。”
幽兰问赫娜:“小娜,没事吧?”
赫娜静静地摇摇头,低声说:“姐,好疼,你们怎么没事?”
幽兰、梅鹃和刘阳哗地笑起来。幽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谁叫我们老公是个庞然大物呢。”
梅鹃顺势在我身体下面吻吻,叹息道:“我爱死它了。”
“姐,我能让他再抱抱我吗?”
赫娜像个受伤的小孩,怯怯地低声问幽兰。
“当然可以,至少现在他也是你的,不过不要累着他了。”
赫娜看着我,勉强笑笑:“能再抱抱我吗?”
我将一丝不挂的赫娜搂进怀里,她呜咽起来。
“哭甚么嘛,高兴的事。”
梅鹃叹息道。
“对不起。”
赫娜抽泣道。
这是荒唐的一夜,我们五人真的在沙滩上赤身裸体嬉闹了一夜,当然,这不是最最荒唐的一夜,也不仅仅是唯一的一夜如此放浪不羁。
一个月后,我到瑞士,见到了紫香,稍稍停顿两天,带上紫香和华宁,再次回到了kaipu岛。经历了最初几天与三姐妹的久别重逢地缠绵,紫香开始在岛四周像幽兰最初到kaipu岛一样快速熟悉环境,当然,那次没有任何别人跟着,就我和她们三姐妹。那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段日子,三美相陪,安静的岛上生活非常缓慢而温馨。
又是年末,新的一年即将到来。想起过去在北京时的天气早应该是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了,可kaipu岛依然温暖如夏,加上异国他乡的情调,丝毫没有季节的感觉。偶尔一天,我和紫香躺在别墅外躺椅上闲聊,紫香感叹道:“家乡现在一定很冷了,可在kaipu岛,一点也没有冬天的感觉。”
我赞同地笑笑,脑子里不知为和闪现出杭州樱然的面容。我脱口说:“我想起了当年到樱然家过春节时的感觉。”
“晃然如梦,好象那是好久前的事。”
紫香喃喃道。
在岛上呆久了,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我想父母,我想家里的一切。”
紫香有些哽咽地说。
“宝贝,别难受,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安慰她,出国离家太久多少有些想念家乡很正常的。
紫香离开躺椅扑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正好幽兰和梅鹃先后从别墅出来,梅鹃走近轻声说:“老公,她又怎么啦?”
因为几天来紫香情绪总是多愁善感,容易哭泣,弄得梅鹃和幽兰也非常紧张。毕竟姐妹连心,何况三胞胎,紫香伤感影响梅鹃和幽兰的情绪也不稳定。
“我想爸爸妈妈。”
紫香呜咽道。
梅鹃和幽兰一时都静了下来。
“老公,我一直想与你商量,我想今年回家看看父母。”
沉默许久,梅鹃低声对我说。
我想也没甚么不可以,于是笑道:“回家过春节好了。”
“那你跟我们回家?”
“我?不太可能有时间。”
我说的是实话,每年春节总得与父母一起过的,而且春节不与小雪呆一起,她非跟我没完。
一听能回家见父母,包括正哭泣的紫香都兴奋的叫起来。我心想,无论你给她们甚么,最终她们还是不可能忘记自己家乡那些留存在记忆里的东西,或许人都这样吧。
那个冬天,梅鹃、幽兰和紫香先后从告诉家人的国家回到了江苏。
春节后,我与家人在瑞士休假。接到梅鹃的电话,她告诉我,幽兰和紫香已经先后回去了kaipu岛。她想在家多呆一段时间,同时告诉我,她父母希望我也能去她家看望,名义上我是梅鹃的男朋友。我婉言推辞,想想可能出现的情况,我觉得有些尴尬。梅鹃自然清楚我想法,倒是没多说。不过听梅鹃说话的意思,似乎呆在家里不想走了。
我到北京。梅鹃跟着到北京看我,正好我要去杭州探望樱然,梅鹃不好说甚么,赌气地说她在上海等我,害得我在杭州呆了三天,经不住梅鹃几乎每天的电话,只好赶到上海,希望早点带她离开。
在上海,再次遇见了晓韵。有梅鹃,很难不见到晓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