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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KAIPU王国(1/2)

作者:陈公子

    17.kaipu王国

    17.kaipu王国

    飞机徐徐降落在别墅外一公里的草坪。埃玛兴奋地推开舱门,快乐地叫道:“终于又回到kaipua岛,我喜欢。”

    洛丁给我引导,我慢慢走下扶梯。

    梅鹃、幽兰、紫香,我熟悉的刘阳、赫娜和华宁,洋子下界,吉普森太太等都在下面等候。

    当着外人,梅鹃、幽兰和紫香自然不好太亲昵,三人彼此与我轻轻拥抱一下,象征性地吻吻,然后带我进入了车中。

    三人谁也没说话,包括坐在我身边的梅鹃和紫香。我笑道:“怎么不说话啊?”

    说着,握住梅鹃的手,梅鹃赌气地轻轻抽回手,翘嘴说:“懒得理你。”

    我自然知道她生气的原因,我对另一旁的紫香说:“紫香,你也不理我?”

    紫香白我一眼,挪开身体,我一笑,看来姐妹三商量好了,没有一个满意地解释,是成心不让我接近她们身体,其实,虽然三人一起亲热让我留恋忘返,但还不至于迫切,只是也不希望真赌气伤害彼此的感觉,毕竟我有许多日子没与她们相处,她们更渴望我,我不能太不近人意。

    我笑着自我解嘲,好像是对前排开车的幽兰说:“看来我是不受欢迎了,假如二老婆也是这个意思,我还真不如早点返回了。”

    我知道幽兰历来与梅鹃和紫香的想法稍稍不同的,从一定意义上讲,幽兰似乎更依恋我一些。果然,幽兰沉默不语,似乎没听见我的话一样,此时此刻,不说话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我装作不悦地说:“幽兰,车返回吧,既然我成为了小岛不受欢迎的人,趁飞机还在加油,我正好折回瑞士去。”

    幽兰身体颤栗一下,依然不表态,车似乎速度更快了。

    紫香偷偷看梅鹃一眼,轻轻推推我:“干甚么嘛,我们还没生气呢,你倒先生气了,谁的错啊?”

    只要说话,彼此就有好的开端。梅鹃气鼓鼓的不吭声。

    “甚么错啊?”

    我笑着一把将紫香搂到怀里,嘴唇贴上去亲吻起来。如同甘霖雨露,紫香立即狂热地回应我,热切地开始亲吻我。

    梅鹃呜咽着打我后背:“我恨死你了。”

    其实她是被紫香与我的亲昵弄得乱了心,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就败下阵来。

    我懒得理她,我要让她们明白,谁更听话我对谁更好。手干脆伸进紫香几乎没穿内衣的身体,开始抚摸她乳房。紫香顿时软倒在我怀里,开始呻咽喘息。

    梅鹃身体受着巨大相思和渴求的折磨,她扑过来,抓住我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真的是无意本能地一声尖喊,车吱地停下,幽兰转身惊恐地问:“怎么啦。”

    我一脸痛苦的样子,本来是想调节一下气氛,但看她们都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只好继续装了。紫香早撩开我外套,看着被我咬的地方,生气地瞪着梅鹃:“你发甚么疯啊?”

    她生气还因为梅鹃的干扰,破坏了我们之间正进行的亲热。

    梅鹃一脸茫然,她也不知刚才一时性急究竟用了多大的劲咬我,现在看我手臂有些红肿的样子,又看着几乎要吃了她的幽兰和紫香一眼,呐呐道:“我,我也不知怎么就咬了他一口。”

    “你是狗啊。”

    紫香气淋淋地嚷道。

    幽兰早跨到我身边,一脸心疼的样子,嘴里轻轻吹着气好象可以缓解我疼痛一样。

    车既停,前面刘阳她们的车,和后面几辆车都停下,慌乱地围过来问发生甚么事。我一想,这事还真不好收场了,只好继续假装了,虽然有些疼痛,但还不至于如此张扬,可也没办法了。

    埃玛最先冲到车边,她打开门,惊慌地问:“怎么啦?”

    我笑道:“没事,不小心踫了一下手臂。”

    埃玛看看不吭声地缩在一旁的梅鹃,见紫香护理着我手,她不便插手,着急地对匆匆赶过来的洋子小姐说“有冰袋吗,敷敷手。”

    洋子摇头:“没想到会这样,都在房间里。”

    “你们怎么搞的。”

    埃玛不满意地说。洋子抱歉地鞠躬。

    我含笑说:“没事了。埃米,让大家上车走吧,不是看见别墅了吗?”

    埃玛抬头看看,确实看得见住的别墅了,她张罗大家快点上车回别墅。

    车继续启动,梅鹃呜咽道:“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搂过梅鹃,宽慰她:“没事了,不是吗?”

    梅鹃低咽道:“还疼吗?”

    “你说疼不疼,都肿了,我咬你一口试试?”

    紫香没好气地说。有些酸溜溜本来我们亲热,梅鹃咬我一口,反而现在倒亲热起梅鹃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件事的出现,倒冲淡了三人对我的抵触情绪和要问罪的意思,倒给了我一个缓冲的机会。

    到房间,自然一通忙碌,其实这点事情本身不大,或许周围人都觉得有些失职吧,因此兴师动众,加上我这人平时很少受伤,严格讲这也算是一件大事,心里觉得未免小题大做,但总得给周围人表现的机会。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三姐妹静静地坐在我身边,谁也不说一句话,佣人们忙碌她们是不便动手的,毕竟她们身份在那里,等佣人们都离开了,她们好象又不好马上围过来亲昵和关心。说实话,梅鹃咬那一下,真的是用了很大的劲,我后来想,或许是满腹的委屈,我身体的极限的渴求的忍耐,看见我与紫香亲热,她也是乱了分寸,所以当然咬我时并不像平时咬得好玩,那一口是真正咬的,敷药后还真的慢慢有些疼痛,手臂无法动弹。不过想想梅鹃咬我的原由,似乎我真的活该,心里当然不会怪罪梅鹃,但手臂疼痛那种感觉让人烦躁不安。

    我想还是先自己说明晓韵的事,省得到时以为我因为手臂疼痛换取她们原谅似的。我笑笑,说:“怎么都不说话,三个老婆都真的不理睬我了?”

    “你反正老婆多得是,又不在乎我们三人。”

    幽兰哀怨地低声说。

    “在不在乎你们自己明白,我想不用我解释甚么。”

    我平静地说。

    “既然在乎,干吗又与晓韵在一起?”

    “如果我说是晓韵非要缠着我,你们相信吗?你们老公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人,我道歉。可事已至此,我总不能仍下她不管吧?”

    我也懒得遮掩甚么了,飞机的旅途和kaipu岛炎热天气已经见面的那种窒息的气氛,都让我没有了丝毫情趣去逗她们,只想早点恢复原状,彼此亲热,然后让我休息,不知为何,想想面前三个绝色美女裸体依偎在身边,我浑身有些躁热难耐。内心只期盼早点结束,所以一切都当刀直入。

    “我不仅与她相好,而且不久也希望kaipu岛接纳她。”

    我继续说。

    “甚么?”

    紫香吃惊地看着我,梅鹃和幽兰也惊呆了。

    “你,你不至于想四人与你吧?”

    幽兰吃惊地问。

    幽兰的话倒使我心一动,想象那将是个甚么样的情景,我看幽兰一眼:“也不是没有想过。”

    幽兰似乎想起那个迷乱的夜晚,梅鹃、幽兰、刘阳和赫娜一起度过的淫迷的夜晚。幽兰脸一红,尴尬地看看梅鹃,梅鹃不自然地扭开视线。

    紫香闻到了气息,她狐疑地看看梅鹃和幽兰:“你们有甚么事瞒我?你们做个四人一起?”

    梅鹃和幽兰不语。紫香哇地哭起来:“天呐,我们三姐妹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点道德伦理不讲,一点羞耻不讲?”

    我很敏感谁拿这种话评论,不满地说:“不要讲那些,谁也没强迫谁做甚么。”

    我心里愧疚,其实对她们多少都耍了些手腕,尤其是对幽兰。“而且,我从来没想过让晓韵来替代谁,也没想到让她来搞甚么四人游戏。有你们三人已经够我受的了。”

    我说着,话里有些挑逗的意味。三姐妹自然明白我说的三人够我受甚么意思。

    “既然这样,让她呆上海不好吗?雅琴呆在上海,樱然在杭州,枚枚和小薇在北京?”

    幽兰顶嘴说。

    “她是我女朋友,我有权决定她在哪儿。”

    我有些蛮不讲理了,“真亏得晓韵觉得你们是她姐姐,觉得与你们一起她更觉得安全和幸福,居然你们都想排斥她。”

    我倒打一耙,好象她们不明事理了。果然三人像炸了锅似地齐声开始申讨、辩解、争论不休,我的激情几乎达到了顶点,守着如此迷人三个美女,居然坐在一起讨论问题,谁也亲热不了,更何况我觉得现在就败下阵来,以后更不好提晓韵来的事了,只好狠心地说:“kaipu岛你们是主人,你们不要她来你们自己打电话告诉她,既然我作不了主,那我也不是你们男人,你们自己协商。我累了,懒得与你们多说。”

    三人倒是马上停止了说话,都气鼓鼓地看着我。我见一时半会儿她们很难马上接受,我想到了刘阳和赫娜,总得先解决身体的冲动。于是起身匆匆向外走。

    “老公,你去哪儿。”

    三人几乎同时嚷道。

    “不要管我。”

    我很严厉地说,三人僵在那里不敢动弹。我匆匆从走廊来到刘阳她们住的房间外的客厅,她们随时在那里恭候命令的。三个女孩子正嘻嘻说笑,我喜欢那种轻松的气氛,见我进来,三人慌忙站起,不知甚么意思,但三个女孩子眼楮里的欣喜真实地袒露出来。在这样的荒岛,大家见面本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可梅鹃她们真弄得我心里堵得慌。

    我对她们笑笑,然后对华宁说:“华宁,紫香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是吗?”

    华宁喜气洋洋地对我一笑,“见到你好高兴,那我先去姐姐那里。”

    华宁刚一出门,我对刘阳和赫娜说:“还楞着干甚么?我来你们也不亲热一下?”

    刘阳和赫娜相互望一眼,羞红了脸,毕竟上次在海边是夜里和昏暗地灯光下做爱,而现在是大白天,稍微停顿,刘阳和赫娜几乎同时扑过来。赫娜忘记我手臂受伤,正好抓住我胳膊,疼得我啊地叫了一声,吓得赫娜一哆嗦,我舒缓眉头笑道:“没事,在这里亲热啊?”

    两人明白了我的意思,兴奋和羞怯不安交织在一起。簇拥着我穿过客厅,经过过道,进入楼梯,我像她们一样热切,匆匆进入楼上。

    “到谁的房间?”

    刘阳羞涩地问赫娜。

    “去你房间吧。”

    我对刘阳说,赫娜点点头,不胜娇羞的模样让我恨不得立即脱光她。

    进入刘阳卧室,我并不陌生,躺下,自从踏上kaipu岛,总算轻松了许多。刘阳迟疑一下,快速地脱自己身上的衣物,赫娜羞答答地也开始脱自己,又见刘阳那丰满性感的身体,赫娜那匀称的身体是第一次在明亮的视线下见到,她的身体真的无可挑剔。

    刘阳小心地帮我脱衣,赫娜脱光了自己也上床凑过来协助。看着赫娜胸前晃动的乳房,我手禁不住一把抓过去,赫娜身体一哆嗦,身体软倒在我身边,颤栗着咬紧了嘴唇,看来孤岛的确是把她们给苦闷坏了。

    我含笑说:“今天可得有劳两位多辛苦了。我的手可用不上劲。”

    刘阳脸被激情笼罩,早陶醉在意外的惊喜之中,她毫不迟疑地先趴在我身上,开始用发烫地嘴唇吸允我身体。赫娜见状,羞答答地将头凑过去,像刘阳一样吸啜我身体,看着两人交替,头一上一下的举动,我身体一下惊人地硬挺起来,赫娜吓了一跳,刘阳则近似朝拜地用手轻轻抚摸着笔直的身体。

    我想确实太庞大了,还是先从刘阳来吧,于是对刘阳说:“来,阳阳,你先。”

    刘阳幸福陶醉的模样,起身,横跨在我身体,忽然,她惊恐地问:“先生,姐姐们不会生气吧?”

    赫娜似乎也刚从迷梦中惊醒,身体一个寒战。没理由不先与梅鹃、幽兰和紫香她们亲热而让刘阳和赫娜占先的。我早被激情冲击,身体已经触到刘阳那毛茸茸的ròu洞,我有些不悦地嚷:“罗嗦甚么,要你们干甚么就干。”

    刘阳大有豁出去的意味,毫不迟疑地将身体蹲下,我立即进入一个滚烫柔软的舒坦世界——真的是好久没享受这种三人世界,刘阳和赫娜或许也是干枯已久的干柴,几乎掏尽了我身体的所有,我累乏地躺在刘阳和赫娜的身体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窗外依然明晰可见,我定定神,似乎想起刚才的疯狂做爱。身边无一人,看自己穿着睡衣,看来刘阳和赫娜早起床让我休息了。大地显得安静,房间里听不见海水的声音,隐约传来一点点说话声。

    心里对自己的性情所至的行为有些后悔,觉得有些对不起梅鹃、幽兰和紫香。心情顿时又变得非常低沉。

    正游离间。门轻轻推开,一张小脸露出,是华宁。

    见我醒来,华宁笑嘻嘻地走到床边。过去我睡时华宁常在身边伺候,倒也不觉得难为情。坐下后,她看着我不语。我问:“阳阳和小娜呢?”

    华宁翘翘嘴,说:“姐姐们不告诉我怎么回事,她们正在姐姐们房间挨骂呢。”

    我心一沉,看来又多了两个心情不愉快的人,我有时想我真的有些过分了,害得这些女孩子们没有了正常的生活。

    华宁小手在我眼前晃晃,撒娇地说:“想甚么嘛,你怎么躺在阳阳的床上?姐可生气了”紫香自然生气,我心想。

    “现在她们干甚么?”

    我问华宁,华宁似乎对男女之事若明若隐,但她天性不多想,也许压根不会想到我会与刘阳和赫娜有那层关系。

    “阳阳和赫娜都在姐姐们房间,不让我进去,她们做错甚么事了吗?很少见姐姐们那样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幸亏我离开了。”

    华宁侥幸地说。

    “谁让你来的?”

    我问。

    “梅鹃姐姐。姐姐也叮嘱我看你休息好了没有,让我照顾好你。”

    华宁小嘴说个不停。“如果你醒了,让我问你是不是回姐姐房间用餐?干吗她们不来,你们吵架了?是不是梅鹃姐姐咬你,你生气了?为甚么咬你?”

    “哪有那些为甚么啊。”

    我心情稍稍好受些,一笑,至少梅鹃她们还不想彻底闹崩。“谁说梅鹃咬我呀。”

    “姐姐说的啊,偷偷告诉我,看你伤好些没有,我还奇怪呢,怎么会呢。”

    我苦笑一下,确实,一般人怎么知道具体情况呢,因为我手臂上的咬伤确实不像是意外。想着,我起身,华宁吃吃乐了,我定定神看着华宁,华宁略羞涩地拉拉我睡衣,替我拉正衣角,原来没注意,睡衣早袒露出身体,我睡衣里甚么也没穿,华宁见过我裸体,倒没甚么特别回避的意思。

    我笑着在华宁头上轻轻打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回去,好像没道理,而且三姐妹谁也没请我过去,理论上讲,那是她们的房间。可继续呆着,我又怕关系更弄僵了。

    “我沐浴,你回去告诉她们我起床了。要不,你帮我洗?”

    “我才不帮你洗呢。”

    华宁嘻嘻笑道,“你还是让奥妮帮你洗吧。”

    奥妮是在岛上专门负责我日常起居的佣人。

    我哈哈一笑,向浴室走去。华宁吃惊地看着我:“不去浴池沐浴?”

    刘阳她们的浴室要简单许多。我笑笑。

    华宁问:“要不要我去叫奥妮小姐,不是我不帮,姐姐不许,而且奥妮小姐知道也会不高兴的。”

    华宁看见我一个人去沐浴,非常不安,忙解释。

    “尽胡说,奥妮怎么会不高兴?”

    我停住,对华宁说。

    “真的,上次听说阳阳帮你沐浴,奥妮小姐很生气呢,觉得抢了她的工作,好久不理睬阳阳。”

    我与刘阳偶尔做爱,因为不想让佣人们知道,所以让刘阳陪着沐浴,自然奥妮就无法介入。

    奥妮出生在波兰,是我从美国的佣人中挑选带来的。奥妮在波兰学习舞蹈,后来被国际人贩集团贩卖到美国。奥妮本以为到美国从事艺术发展,没想到会被卖给一家专为上流社会作特殊服务的俱乐部,好在第一次在俱乐部工作就遇上了我,看她漂亮伶俐,年龄也小,奥妮苦苦哀求我赎她,于是经过交易让她自由。本让她自己去闯荡,而且也让兰妮介绍了几个好莱坞的朋友给她认识,可经过了半年多,除了被好莱坞所谓明星和导演充分利用她迷人身体外,并没有安排甚么发展,奥妮又回到我身边。最初在洛杉玑别墅协助雪儿工作,因为我私人医生尼克先生的女儿娅琪总与她争风头,两人闹得水火不容,尤其是有一次因为与奥妮私会让娅琪撞上,娅琪哭闹着非要我决定她和奥妮的去留,正好当时梅鹃在纽约,于是让奥妮去纽约协助梅鹃。梅鹃来kaipu岛,征求奥妮意见她愿意跟随到岛上工作,由于梅鹃自身有刘阳协助,自然奥妮就成了我的专职私人生活助理。

    题外话。埃玛与奥妮始终合不来,埃玛与奥妮一样,跟东方女孩子怎么来往她们都不计较,可一旦与我身边欧美国家女孩相处,她们彼此都不会交往更深,反而倒是我身边洛丁这类男性助手或工作人员,他们来往更多些。

    沐浴出来,见刘阳和赫娜坐在客厅,看见我,两人勉强笑笑。但哭过的痕迹依然,而且笑得很不自然。

    “她们责怪你们了?”

    我大有打抱不平的意味,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虚伪,有些虚张声势。

    刘阳摇摇头,平静地说:“先生,我和赫娜都真心希望你回那边,姐姐们都好想你的,求你。”

    “这算甚么呀。”

    我不悦地说,“我到哪儿是我的自由,谁也管不着。”

    “求你。”

    赫娜也低声哀求。

    我冷冷地看她们一眼,心里有些不高兴。

    刘阳给我倒一杯水,迟疑一会儿,说:“虽然姐姐们没明说,但我看她们真的伤心极了,你就给她们留点面子吧,求你,毕竟下面还有好多佣人,大家都等着看笑话呢,给她们一点面子。”

    “如果你真的哪怕稍稍有一点喜欢我们,就请你答应我们的恳求。”

    赫娜几乎要哭的神态。

    “面子?从来没有人这样待我,我就在阳阳这里养伤。”

    我躺靠在沙发,说。

    “你让我干什么?你说,只要回去,让我干甚么都行,求求你,如果你希望我以后能继续照顾好姐姐,就不要让我为难。”

    刘阳继续哀求。

    刘阳后面的话倒使我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如果这个小岛真的出现不和谐,那首先是我的责任。其实我并不是坚持甚么,与女孩子交往毕竟不是商场商战,生意都能屈能伸,何况男女交往,本来还是我的错。我说:“好啦,你们不用说了,我等会过去看看她们,总得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哦,谢谢。”

    刘阳舒了一口气。

    我有时想,在特定的环境下,是不是所有社会规则和男女交往都改变了?

    八点多钟,kaipu岛已经渐渐变得暗淡。在刘阳和赫娜陪同下,我回主别墅用餐。到门口,刘阳和赫娜退下。

    梅鹃、幽兰和紫香正在客厅焦虑地等着,见我进入房间,三人几乎同时轻呼一口气。梅紫香平静地说:“到吃饭时候了嘛,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饿啊?”

    我笑笑,大家都不提下午的事更好:“还真不饿。”

    “老公,对不起让你受伤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她们不让我说,我还是得说,其实我心里好痛,我恨不得是我自己手臂受伤。真的对不起。”

    梅鹃哽咽说。

    “没事了,梅鹃,不是说好不再说吗?即使是故意的,也算是对我的惩罚,都不许说了。”

    我真心希望不要再以此说事。

    梅鹃看看幽兰和紫香,默默点点头。

    一直到用餐结束,梅鹃、幽兰和紫香似乎才真的不为下午的事而计较了,毕竟,到了上床的时候,她们像我一样,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好久没经历的四人彼此享有对方的温馨时刻。

    梅鹃、幽兰和紫香谁也没再提起晓韵的事,但我知道晓韵始终是存在我们之间的一个问题。接下的几天,所有人似乎都沉浸在温馨安逸地休闲生活中,只要三姐妹真的用心看着我,刘阳和赫娜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我的机会的。

    准备离开kaipu岛。

    中午稍稍休息,起床,紫香拉我嘻嘻笑着说:“老公,我们去游泳。”

    幽兰有些不愿意地说:“紫香,能不能让老公别去玩,坐下说说话啊?”

    “嗨,每天说,还没说够啊,我可是希望老公陪我多玩玩。”

    紫香说着,挽住我手臂向外走。

    梅鹃正好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们要出门,吃惊地问:“外面阳光毒着呢,准备去哪儿啊?”

    “游泳去。”

    紫香笑着说。

    “你疯啦。这么刺激的阳光。”

    梅鹃惊叫道。

    紫香也有些迟疑了,她看看我,贴近我抬头吻吻我,身体散发的香位和口中幽兰般的清香扑面而来,我搂住她赤裸的手臂,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深深地回吻她。紫香嘴里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嘟囔着:“不去就不去,我还懒得动了呢。”

    亲热了许久,我和紫香回到躺椅,紫香脸色潮红,柔柔地依偎到我怀里。梅鹃倚靠到我身边,手握住我手,沉默不语。幽兰无法靠过来,只好坐在我对面。

    “老公,如果晓韵来kaipu岛,你怎么对她与我们的关系?”

    几天没提及晓韵,幽兰终于忍不住开始了隐藏在大家心里几天的问题。

    紫香盯着我停止了一切亲昵的动作,梅鹃关切但因为刚到时引起的我手臂被咬的风波,她不好多说,但也死死盯着我。

    我哈哈一笑,轻松地说:“有甚么特别的?只是她愿意与你们呆一起而已,其实我的想法是呆在欧洲,有甚么问题,等晓韵来后你们问她吧。”

    “那你究竟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们?”

    紫香羞恼地问。看来这是她们最关心地问题。

    “当然是你们,谁能与你们这种绝配相比啊。”

    我嬉笑着说。

    “那你答应我们,永远不许将她加入到我们中间。”

    幽兰看着我说,原来她们是忧虑这个,幽兰的话到让我心里一动,不过想想晓韵加入没有任何意义,我也自然用不着加入她,我笑着说:“当然。你们三人就足够吞掉我,还加上个晓韵,要我命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幽兰要我肯定,我笑着点点头,只要大家不吵来吵去,怎么样都行。

    “那她在kaipu岛身份怎么确定啊?”

    梅鹃更关心名份,她插嘴问。

    “像当年在北京一样好啦,她只是在家里闲住人员,当然,与刘阳、赫娜和华宁她们毕竟不一样,是不是,到底是亲戚嘛。”

    “甚么亲戚,哼。算是小小老婆差不多。”

    紫香撇一撇嘴唇,嘟囔道。

    第二年深秋,纽约已经寒冷刺骨,我准备去洛杉玑,利用休息的几天,专程到纽约接晓韵去kaipu岛。晓韵出国在纽约已经呆了半年,本来让她独自去kaipu岛,可晓韵害怕首先面对她三个堂姐,一定让我陪她第一次一块去。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我答应了,当然,时间也延迟了半年多,好在在纽约有许多女友陪她,晓韵一点都不寂寞。

    经过三天的旅程,终于乘专机抵达kaipu岛。

    飞机在小岛盘旋,经过了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猛然见到绿悠悠的陆地。晓韵早忘记了最初的紧张,兴奋地靠在我身边指着小岛说个不停。

    “哇,好美丽的小岛,我以后就在这里生活吗?”

    晓韵似乎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在她软软的嘴唇亲亲,笑着说:“是啊,这以后就是你的家。”

    晓韵穿着随意的背带短裙,脚上穿着白色皮鞋,光洁修长的大腿没穿任何东西,显得细嫩光亮。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裙前凸起,从敞开的裙边可以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和半截丰满的乳房。从离开纽约我们就没有做爱。我嬉笑着手指伸进她裙子,开始抚摸她乳房。本来正兴奋地看着飞机窗下小岛的晓韵楞了一下,眼楮收回看着我,脸一红,羞怯一笑,偷偷看看四周,没经许可自然无人敢进我们的休息舱。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柔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好几天不注意我身子。”

    我一笑,手从她乳房抽出,然后顺着前胸慢慢滑下,手抚摸她大腿,她身体开始发烫,嬉笑地瞅我一眼,脸色红晕升起,发嗲地柔声细语:“要啊?”

    我爽朗一笑,说:“趁飞机降落前我们亲热一次吧。”

    晓韵翘翘嘴,低声说:“就这样匆忙啊。”

    其实我是怕到小岛后,并不是很自由地能与晓韵呆在一起,让她身体稍稍释放,可以减轻心里的焦虑。我知道晓韵其实并不喜欢做爱,她身体并没有特别的需求,但为了让我高兴,她经常装作非常渴求的样子,显得她多么需要我的身体,这小丫头鬼心眼多着呢,好在本身并无恶意,所以我也就装作不明白。

    “马上飞机就要降落了。”

    晓韵看着我低声说。

    “我知道。”

    晓韵凝视我几秒,起身,她不用费劲直接将短裙往上一撩,然后脱下裤衩。四周看看,背对着我翘起了美妙的臀部,清晰可见她那迷人的肉缝和毛茸茸的胯部。我也不耽误时间,直接褪下裤腿,对准她ròu洞直接抽插起来。

    飞机低沉的轰鸣声和晓韵的呻咽声,两人喘息和身体扑哧剧烈的响声很快就交融在一起,飞机刚刚往下滑翔,我低叫一声射进了她体内。在她湿润烫热的ròu洞里呆了一会儿,我抽出身体,晓韵忙抓过手旁的手巾擦拭ròu洞,同时蹲下身,用嘴含住我身体,这个是晓韵到日本去旅游,跟几个日本女孩子学的。

    晓韵替我提起裤子,抓起靠椅上的裤衩匆匆穿上,嘴里埋怨道:“每次这样匆匆忙忙,洗一洗都没时间,脏呼呼的。”

    “马上就到了,啊?”

    我哄她,其实也没几次这样,但总觉得有些让晓韵受委屈似的。我知道晓韵是个非常讲干净的女孩子。

    “不是你脏,你当然不在乎,我用嘴都替你洗干净了。”

    说着,晓韵抓过水杯漱口。

    飞机下滑,我躺靠在靠椅上。晓韵抱怨着,坐到我身边,瞥我一眼,低声说:“当着她们可不许这样让我做,把我当甚么人嘛。让她们怎么想?”

    “抱怨甚么呀,让你老公有点不一样的刺激不行啊?”

    “谁敢说不行啊。”

    晓韵翘翘嘴。

    我微微闭上眼,听惯了晓韵的撒娇和抱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说话。晓韵偷看我一眼,不吭声头靠在我肩。飞机降落到草坪临时跑道。晓韵早睁大眼开始张望窗外更新奇的世界,总是这样的,晓韵从来不会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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