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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唇呛咳了几声,感觉到一双大手在用力地抚拍着自己的背,徐妃宜下意识地想要躲,结果却被他顺势搂住。乌烈的大手勾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儿扳过去,四目相对后,他的眼底浮现出了心疼与不悦,“你瞧,嘴都红了。”
他用拇指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唇瓣。
徐妃宜动弹不得,只能别开目光,“我没事。”
乌烈眸色渐浓,声音低了几分,“又红又肿,还说没事。”
徐妃宜觉得下巴上的手稍稍一抬,她被迫仰起头,看到乌烈将脸凑过来。
他匀了匀气,问:“药苦吗?”
徐妃宜仍是垂着眼,“不苦。”
乌烈的声音显得有些严肃,“不信。”言罢又忽而一笑,“我尝尝。”
说完便将唇贴了上来,灵巧的舌迅速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轻轻扫过徐妃宜的上颚,勾住她的小舌重重地,仿佛像要把那上面的苦涩通通吞掉。一锡后,她果然觉得嘴巴里没那么苦了,反而是舌头麻酥酥的,好像没了知觉似的。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朝自己的衣襟里摸去。
乌烈很快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接着一面意犹未尽地着她的唇,一面举起纸包。徐妃宜想要去看,接着下唇却被他咬着不放,只好含含糊糊地问:“是什么?”
“梅子。”
“哪来的?”这荒山野林的哪会有梅子吃?
“别管。”乌烈将梅子塞到她的怀里,轻轻地啄着她的唇,“吃你的便是。”
本以为这女人会怕苦才特意翻出来的,结果发现她喝药竟和喝水差不多。他吻着她的唇轻笑,刚打算把大手探下去的时候却又停了停,还有重要的问题没有问,乌烈铁壁松了松,垂下头看着的徐妃宜,“对了,我想问你,你的月……月……”
徐妃宜拧眉,“什么?”
乌烈老脸发热,“月信……”
徐妃宜闻言怔住,不可思议地瞧着他,“你说什么?”她没听错吧?他说的是月信?这时,帐外的通报声救了乌烈一命。
“将军,军师求见!”
乌烈立刻把问题吞回去,松开了徐妃宜,“传。”
裴良脸色凝重地走进来,“大哥。”
乌烈站起来,还在琢磨着刚刚的问题,所以有些心不在焉,“何事?”
裴良不语,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乌烈看出他脸色不对,绕过案几走到他面前,“出了什么事?”
裴良附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接着目光状似不经意一般从徐妃宜的脸上扫过。
乌烈听完之后脸色一沉,直接将裴良扯到军帐外面去了。
不过几天的光阴,奇怪的人从徐妃宜变成了乌烈。
先是莫名其妙地给她送补药,接着问她月信,最后又和裴良神神秘秘地离开了。之后的几日他变得十分忙碌,总是和副将、军师们凑在一起议事,可近日明明无仗可打,而最令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