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快放了泠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炀洹昂起下巴,皮笑肉不笑的说:“要我放了她可以,你跪下来给本少爷磕三个响头再说。”
“你……”炀洹咬牙切齿的瞪着炀洹。
“怎么,你炀洹贝勒的尊严想用泠水的命来换吗?”
炀洹看看泠水,然后腿一弯,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泠水震惊的张大双眼,惊呼:“炀洹……”她不敢相信,炀洹居然为了她下跪,那个比任何人都要骄傲狂妄的炀洹。泠水眼中涌上感动的泪水。
用力磕三个响头之后,炀洹沉声的对炀洹说:“现在你可以放了泠水了吧!”
“哈哈哈……”炀洹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炀洹啊炀洹,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炀洹,你到底放不放泠水?”
“不放!我还没有折磨够你!”炀洹森冷的说:“我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说我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炀洹可以感觉出炀洹对自己好象有很深的恨意,他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任何伤害炀洹的事呀!
“好,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我阿玛、你阿玛,还有我。炀,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什么?!”炀洹和泠水都叫了出来。
炀洹似乎很欣赏他们惊讶的反应,他继续往下说:“很惊讶吧!在我七岁时,无意间偷听到两位阿玛的谈话才得知此秘密,相信我,当时我惊讶的程度绝对超过两位。原来,我是裕亲王和裕王府里一位婢女生下的小孩,我那身份卑微的母亲在生下我之后就被你额娘赶赚而你那无情无义的阿玛因为你额娘的从中作梗,没有办法扶养我,就把我送给没有子嗣的敬王爷,就这样,本来是兄弟的我们成了堂兄弟。”
炀洹顿了一下,凌厉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炀洹,“我们明明是兄弟,为什么际遇有如天壤之别?你阿玛是亲王,我阿玛却只是郡王;你有亲娘,我的亲娘却被你的亲娘逼走了;你是贝勒,我却什么都不是!你永远都是那么优秀,所有人眼中都只能看得到你,却从来不曾注意到我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都可以在我前面?这太不公平了!就因为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就因为我比你晚出生,我就必须忍受这些不公平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
看着几近疯狂的炀洹,炀洹心中百味杂陈。炀洹的不平、怨天尤人,透过控爽他一一感受到了。眼前这个一向被自己忽视、被自己讨厌的堂弟原来是他的亲弟弟,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他忍不住叹着气。
“你叹什么气?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炀洹怒声地道。
炀洹看着炀洹,他觉得自己好象是第一次认真的看着炀洹。“我什么都不知道,阿玛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些。”
“你以为你说这种话就可以消除我对你的怨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