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小姐却告诉自己,“青儿,我跟将军大人断绝了父女关系,以后叫司马如霜,跟将军府没有半点关系,我不再是将军府的痴傻三小姐,不再是冷将军的女儿,冷如霜!”
闻此话,一听一惊恐,回神她暗暗捏了把汗,愣愣问:“小姐,是不是刚在将军府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回门一趟,回来就不再是将军府的三小姐,老爷的女儿呢?
可惜,小姐没有解释,只淡淡对她道:“毋须知道太多,青儿只要知道打今个起,你家小姐叫司马如霜,是当朝丞相夫人,仅此而已便是!”
呃?
司马,那不是姑爷的姓吗?
小姐怎么跟姑爷姓了?
古言语: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是这么说不错,可是小姐跟姑爷姓,这样可以的吗?
一波未落,一波又起,青儿担忧着,但回头一想,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她做丫鬟的也只能听从了。
疼得脑袋七荤八素,吃痛难言,没有闲心思解释,司马如霜点头应声:“嗯。”
果然是毒发了,怎么办?
眼下写意轩一个下人也没有,青儿闪神手忙脚乱,“小姐,青儿扶你到床上去。”
边说搀扶司马如霜到床上躺下,脱去鞋子,躺盖好被子,“小姐,你忍着,青儿去找姑爷,速速就来。”
话锋番一落下,一抹青衫风一阵跑出内室,朝前厅奔出。
是钻心,是难以言语的痛,司马如霜胃部心脏痛得混合搅一起,抱着胸前被子翻来翻去,脸色惨白无色,额头冷汗淋淋,几丝碎发湿润,大半盏茶后,她终是承受不了痛楚,幽幽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
写意轩,一室阴沉,犹似暴风雨袭来,空间漫延着沉重的气息。
“……白御医,霜儿的毒除了与下毒之人合欢,真就没有其他方式可解?”
神色复杂,忧心浮现,案几前,司马懿语气沉重看着白御医。
“是的,相爷。”
俯首一躬,白御医道:“如那晚所言,到目前为止,凡是中了断魂之毒的人,除了与下毒之人合欢,没有其他解药能解。”
闻声一沉,司马懿半晌才道:“……本相知道了,有劳白御医了。”
“相爷客气了。”
诚惶诚恐又是一鞠,白御医复道“医者父母心,下官无力拯救夫人,已是感到内疚,还请相爷莫怪下官。”
断魂之毒无药可解,他要怪也是该那怪下毒之人!
他的人布满京城内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然找不到有关与黑衣人半点资料,哪怕是一丝蛛丝马迹,也查无可查,犹似黑衣人凭空出现,没有这个人一般!
稍微沉思一下,司马懿道:“本相自然知道白御医已经尽力了。”
“下官多谢相爷谅解。”
“但有一事……”
“相爷请说。”
“跟那晚一样的话……”
声落一顿,黑眸一闪锐利,司马懿凝视白御医声音沉沦几分,厉声复道:“本相夫人遇刺与中毒一事,还请白御医谨慎保密!否直……”
话下余音微长,略带危险铺卷袭来,白御医闻言浑身一颤,心惊胆跳,身背冷汗飕飕,俯首战战兢兢鞠身,垂头间诚惶诚恐言道:“那是自然,下官知道,请相爷放心!下官前来丞相府看诊,是因为相爷夫人身染风寒,并无其它大碍!”
敛去光芒,满意点头,司马懿道:“那就好。”
听到这话,如获重生,白御医道:“相爷,那下官先告辞了。”
“嗯,去吧。”
朝门外喊一声,司马懿复道:“莫言,送白御医出去,到帐房那领一万两银票,给白御医当辛苦费。”
相爷赏的银票,白御医不敢拒绝,诚惶诚恐应答:“下官多谢相爷所赐。”
说完又朝司马懿俯首一鞠,紧着退出了写意轩,随门楣外的莫言往帐房方向走去。
“姑爷,小姐的毒真的没得救了吗?”
屋内没外人,青儿见状适时问,“真的要……”
后面的话,她一个丫鬟没胆子问出口,但相信姑爷懂她话里意思!
然,白御医跟姑爷的对话,她一旁入耳听得一清二楚,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的毒真的没有解药可解吗?
真的必须与那下毒之人……合……欢?!
恍惚一闪想到此处,青儿惶恐至极,心乱如麻,心惊胆跳,心有余悸揪着:小姐是丞相夫人,怎么能与别的男子……行……夫妻之礼啊?
可惜得不到答案。
司马懿道:“本相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陪着霜儿,青儿你下去,交代别让人前来打扰。”
话一出,语音不容一丝反驳,司马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内室,来到床边,近身落在床边沿,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司马如霜,眉头微蹙皱得老深,眉眼间怜悯流露,“霜儿,为夫该拿你怎么办?”
凑前距离,只闻微弱的呼吸声,他妻子在承受毒发之痛,叫他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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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幕
床头边沿,司马懿安静的守着他昏睡的妻子,黑瞳落在那苍白如巴掌大的绝色脸庞上,内心翻江倒海,无法平复,“霜儿,为夫该拿你怎么办?”
细细低语,是忧心,是怜悯,是疼惜,一一掠过,还有一缕温柔在眼角,静静看着他妻子,沉默不语的守护着。
半盏茶,一盏茶,半个时辰过去了,司马懿依旧面不改色,一动不动保持一个侧身坐姿。
不经意的,眉宇间有股淡淡的忧郁在释放,在担心妻子几时醒来?
昏睡中,冷如霜之前钻心的绞痛已经悄然褪去,觉感身体一阵燥热袭来,如暖流一样的气息在体内流淌,一时是热,一时是火烧着肌肤,是滚烫,是麻酥,是难受的感觉,让她喝水,是冰凉的水。
如幻如梦中,身体难受使她幽幽醒来,迷蒙睁开眼睛,入眸是绝色出尘的俊逸,“夫君,你来了?”
除了她夫君,还会有人?
“现在什么时辰了,夫君来许久了吗?”
微启唇,司马如霜微添着干燥的殷红唇瓣,低喃的声音迷离含糊,微弱而无力气,全身不知怎么的,犹似处在火海边缘,体内流畅一股股,一阵阵燥热,让她凉水,满满一池的凉水,脱去衣服把身子泡在凉水里的感觉一样。
幻想着,可那感觉又好像不满足身体的燥热,一时间,矛盾让司马如霜难以言喻,她究竟想要什么,却说不出来?
然,之前苍白的脸庞在不经意间,慢慢绯色了起来。
“嗯,夫君来了。”
见妻子醒来,司马懿笑意渲染开,启唇温和复道:“霜儿好些了吗?身子难受吗?”
他语音无尽的关怀,没说来了多久,凝眸看着司马如霜,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清澈明亮,犹似一潭寒水,把她深深覆盖了。
四目相觑,凑前的距离,是凉意的感觉,司马如霜挣扎起身,“夫君,我……”
“霜儿别动,为夫来扶你。”
止住她动作,司马懿倾身小心翼翼扶她坐起,靠在床头边,才幽幽道:“怎么了霜儿?”
他语气几许担忧,复道:“是哪里难受吗?”
边说,正面凝视他妻子,满眼柔情如水的关怀。
“夫君……”
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嘎然止住,复声低吟:“霜儿好热,好难受……”
她究竟是怎么了?
那感觉,司马如霜说不上来。
是口渴,欲不想喝水。
然而,体内又冰凉的水!
矛盾看着近在眼前的夫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有种冰凉犹似绵绵不断的溪水涌来,如幻如梦的幻觉,让她很是,“夫君,霜儿好热,好难受。”
重复一声,看着司马懿的眼神突感迷离!
然而,体内的燥热,一波接波更加燥热,更加麻酥起来,贴着衣衫的肌肤全身火热热,犹似浑身,让她神智不清,情不自禁失控,手胡乱抓着胸前的衣领,扣子一个个解开,动作是粗鲁,一颗接一颗,复眼扣子已经全部解下,露出牡丹大红肚兜,似雪的||乳|沟隐隐在目,一道孤鸿呈现,把司马懿闪电一惊,猝然生变呆住,“霜儿你……”
呼吸顿间一窒,春色无边在眼底,司马懿缓神道:“霜儿你是怎么了?”
好热,好难受?
他的妻子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突然猝然生变,把衣衫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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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幕
他的妻子在做什么?
吻?
霜儿在吻他?
衣衫已经褪去,娇嫩细软的腰肢仅剩肚兜掩不住春色,胸前玉兔丰满而立着他胸前,隔着衣衫那滚烫炽热的身子一寸寸地瘫软在他身上,娇喘吟,吻得疯狂,但又青涩,是不懂,又强烈吻着!
是,又笨拙!
猛地一惊,不敢置信地,咽了口口水,司马懿一瞬间心头巨震,错愕,震住同时唇被封住了,“霜……”
‘儿’字卡在嗓子门,来不及道出,身体顿时僵硬如石板,薄凉如霜,唇被封,呼吸不顺畅,雷鸣闪电一霎,他惊恐妻子的轻浮,又奈她此时此刻,已经被毒发迷了心智。
巨震同时,稍微一闪恍惚,霜儿,如若你清醒着,那不亢不卑,静如处子,淡然自若的性子,能否接受得了自己的‘口出轻浮’,‘唇之轻佻’吗?
炽热的唇瓣,遇上薄凉如霜的肌肤,再也按耐不住,那如碳的燥热在体内燃烧,流窜,司马如霜似乎知道自己要什么?
“夫君,我要你……”
但要什么,还是依然说不出!
迷情的娇声,痴语带过,呼吸急促,炽热的唇瓣肆意增着,吻着,体内愈来愈强,得不到释放,得不到满足,欲想要更多薄凉来呵护,灌输燥热,不安分的纤纤手,不经意到索进司马懿胸前,一顿,是薄凉气息涌入掌心,是冰!
她要!
一惊,又一喜,紧接是恼,衣衫隔阻了更多的冰,让她得不到想要的,恼怒下手忙脚乱,又具狂肆地,肆意扯着司马懿领口,恼着剥除隔阻!
然,唇瓣不离司马懿唇,狂肆下,她得势了,隔阻被剥除,一手探入身背,修长细嫩的十指在司马懿背后探索,一霎得到快感,是一丝满足!
不禁心一荡,唇离去那么薄凉,空洞的眼神一闪娇媚,“夫君,我要你。”仰望司马懿,娇媚的眼色迷情万种,语音清晰,一顿复道:“夫君身上舒服,霜儿要你。”
轻佻饱含挑逗的话,把司马懿惊愕回神,唇得到自由,呼吸一畅,启唇一张,豁然道:“霜儿,你不能这样!”
话下毫不犹豫的,双手推开!
错愕下,忘了身背还有一对炽热,又不安分的手在侵犯他肌肤,是抓,是绕,是探索的侵略,微尖的指甲力度偏大,抓痛了他肌肤,阵阵炽热的火辣袭来!
然,这一推,反射下被司马如霜将他扑倒,压在床上,趴在他上身!
索绕的暧昧气息漫延内室,一霎那间悄无声息,惟有迷情悠浓。
“夫君身上舒服,霜儿要你。”
又是一声重复,眸对眸,四目相觑,一则迷情,眼遂贪婪,一则眸光错愕,惊闪涟漪,两具身重叠一起,一面如碳,一面薄凉如霜,是春色无边,燃烧,是身板僵硬,犹似雕刻!
那不安分的手,幽幽游到胸前,剥除阻碍衣衫,褪到臂膀下,入眸一片荒凉,指尖贪婪地游戏在光滑的肌肤上,动作笨拙,青涩,亦欲求不满时刻,司马懿惊讶回神,抓住侵犯他的手,冷声喝:“霜儿,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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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幕 落红
听着连篇的话,重点没一句,司马懿截住白御医的话,沉声道:“重点!”
听似两个字,白御医却心有余悸,回答:“下官先前给夫人把脉时,得知夫人还是处子之身……”
话吞吞吐吐,不敢看眼前权倾朝野的美男子,朝堂之上,明争暗斗,无一不畏怕的相爷,一顿再道:“就是给夫人找一个处男,破了夫人的处子之身,控制毒发!”
嘎然落下的话,山崩地裂,巨震得司马懿瞬间变了脸色,手一拍桌,刷的一下站起,黑眸直视白御医怒道:“白御医的所谓办法,是叫本相的妻子去偷人?”
“相爷……”
一声惊喊,白御医豁然一震,身子打了个寒颤,惶恐跪下,垂首低头解释:“相爷,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给他妻子找一个处男,破了处子之身,这不是偷人,是什么?
还说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白衣,仗着自己在太医院有两把刷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闲命太长了!
“本相听到的是什么?”
怒意上扬,高起声音,语气不悦:“难道白御医所谓的办法,不是让本相的妻子去偷人,是什么?”
條然猛地一甩袖,司马懿黑眸微沉,如寒潭冰冷!
雄风乍起的,也在这一瞬慢慢灭然。
“下官……”
战战兢兢微抬眸,白御医望那居高临上的司马懿,绝尘的脸庞寒气逼人,如冰如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瞧着一惊,心砰砰跌,恐慌中缓神,“相爷,下官的办法亦是建议,这也是惟一的一个办法,夫人的如若再不解,恐怕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七孔流血而亡!”
听到这话,司马懿脸色乍变了好几回,袖袍下的拳头握得生紧,此时此刻,他妻子焚身,或许,如白御医所言,唯一的一个办法?
去找个处男……。
顿变想到此处,心头巨震,司马懿稍微闪神,脑海微乱,真的要去找吗?
暗叹一声,暗问自己,待霜儿恢复神智后,该会恨他决定吗?
为人凄子,没了,不是给了自己夫君,而是别的男人,霜儿是该恨他!
处男……
心底百感交集的复杂,司马懿默默嚼着‘处男’两个字,或许,与其找别的处男,让霜儿恨他,再愧疚于她!
不如,让身为丈夫的他……
沉思一刻,司马懿脱口道:“白御医,本相亲自为我妻解毒,你到庭外面候着,随时待命!”
相爷说亲自解毒?
呃,这?
脑袋轰然一震,白御医膛目结舌地,面面相觑正视司马懿,惊讶无比,哑然道:“相爷你……”
天啊,相爷话里的意思,莫非是指,相爷至今还是处男之身?
这……。
这下可惨了!
他意外发现相爷的秘密,保不准人前脚刚出丞相府,后脚到街上便毙命?!
眼光一扫,瞥一眼白御医的眼神,司马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脸色一僵,寒气依然,“白御医话太多了。”
意思明白不过,一朝丞相,还是处男之身!
万没想到会亲耳听见相爷的秘密,白御医蓦地惊骇,不敢再作声,生怕一开口,死于非命!
“白御医起身吧。”
手一挥,示意白御医站起,司马懿声音突然温和了许多,复声说道:“毋须本相多言,相信白御医应该知道,哪些话是该说,哪些话是不该说,否直命不长寿!那样一来,陛下可要痛失一位爱卿,太医院可要痛失一位好御医了!”
状似温和的语音,句句话里藏刀,句句饱满威胁,白御医端站的身子禁不住寒颤一震,额头隐约冒着冷汗,当着相爷的面前,识破相爷的秘密,没被当场毙命,真是祖上烧着高香保佑他躲过一劫!
躬身俯首一鞠,白御医微低头,诚惶诚恐道:“请相爷放心,下官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听到,今日来丞相府是给相夫人诊脉,除此别无他事!”
得以侥幸,暗里嘘松了一口气。
然,心还是一惊,心有余悸。
都说君心难测,白御医觉得相爷的心更难测?
嗯了一声,司马懿微微一点头,表示满意,重复先前的话,说道:“白御医,本相亲自为我妻解毒,你到庭外面候着,待随时待命!”
听此,白御医一霎如被大赦,应声道:“是,相爷。”
声落俯首退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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