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
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
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
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 ***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
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
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
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
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
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
“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
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
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
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
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
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
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
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
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
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
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
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
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
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
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
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
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
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
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
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
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
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
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
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
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
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
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
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
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
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
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
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
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
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
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
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
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二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
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
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
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
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
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
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
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
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
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
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
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
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
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
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
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
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
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