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俘虏
离开别墅后凌恒便漫无目的地在军校里游荡起来。看着熙熙嚷嚷来报到的人群,走在青石板的路旁,与陌生的男子擦身而过。就这样消磨了一个下午后凌恒便驱车离开了学校。至于下午的开学演讲,对这位从来都是不守规矩的小少爷来说更是想都没想就翘掉了。
凌恒开着自己的跑车在城区里七拐八歪后驶入了一处偏僻的城郊废弃的工厂。工厂四周都被高耸的围墙给包裹了起来。不过如果有侦察兵在这里的话就能发现这里四周看不见的视线死角里都安装了摄像机,门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捕捉到镜头里去。凌恒在门口刷过自己的id卡后工厂一侧的小门咔兹一声的打开了。
进入到工厂内部后,残破的楼房、摇摇欲坠的灯、布满灰尘的空气和脏旧的机器让人充满了不快让人不想靠近这里。但是这里其实是凌恒的一个秘密据点,没有id卡的人无法入内,妄图使用其他非正规手段入侵的人则会遭到埋藏在地下搭载了人工智能的超级计算机“预言者”的武力拦截,必要情况下可以爆破地基与横梁毁掉这里。不过这里更重要的目的则是凌恒私人的研究室。不过现在或许还多了个功能“黑狱”。两个月前的袭击者中的两人成为了黑狱的第一批住户。当初在第一轮的袭击失败后周晨为了掩护他们脱身故意暴露行踪引开警察,而这两人则是在之后的撤退中遭遇了凌家的暗部守卫班而失手被擒。
在经过自白药剂和dna分析比对后得到了两人的信息。
黄军毅:26岁 181cm 曾在陆军831部队服役三年之后行踪不明
黄晓阳:26岁 184cm 曾在陆军831部队服役三年之后行踪不明
两人为兄弟,家境一般父母健在。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在军中的表现十分优秀。831部队又是有名的特种作战编队。加上周晨的特种兵身份以及细致入微到连凌恒都栽了一跟头的袭击方案使得凌恒并没有在抓住他们后立刻杀了两人反而像猫戏虐老鼠一般圈而不杀。于是这也变成了兄弟两人噩梦的开端。无关情报无关利益,只是单纯的希望听到惨叫和哀嚎。这就是凌恒圈禁两人的目的。不过凌恒也希望将两人作为诱饵,钓出那次袭击中逃跑的其他人。
用自己的id卡打开了一处车间的感应门后,凌恒看到了两天前被自己固定住的两人。
黄军毅被自己锁在一张木板床上,如果此时有对欧洲中世纪十分了解的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很惊讶,因为在中世纪这张床代表着一种臭名昭着的刑罚——拉肢刑,犯人的四肢用镣铐锁住后,通过齿轮的转动加上力矩的原理使手脚拉扯开来产生剧痛。通过转动木床一侧的摇杆。行刑者可以轻易的施加几倍的力在犯人身上。而当施加的力超过一定的大小后受刑者的双手则会脱臼,但是脱臼后由于力的拉扯依旧在,错位的肌肉和关节会对受刑者造成更可怕的持续性的痛感。
木床上的男子有着一身完美的腱子肉。赤裸的身躯在锁链的拉扯下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在小腹上。硬朗的五官在两个月的煎熬中早已显露出疲态。两天前凌恒把他固定住后剃的光头此时也长出了一层浅浅的头发,干裂的嘴唇随着鼻翼一起急促的开闭着,上唇刚刮完的胡茬杂乱的长出。脖子上的钢圈的中央一个红色的光点 仰着的身躯上遍布着伤口,有的已经结痂而有的由于肌肉外翻依旧在缓慢蠕动着。绷直的双腿中的木床上留下了一滩已经干涸的尿迹。隐藏在小腹下茂盛的阴毛里的大吊此时无力的耷拉着,一根细长的透明塑料管从龟头里伸出,这是医院里常见的导尿管,不过现在却插在一个身体健全的人身上。“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但他也还是人,军人与普通人的差别在于对疼痛的忍耐力。不过即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好像也忍受不了持续两天的肌肉撕裂吧。”凌恒双手插在口袋里随意的绕着木床走动着。看着木床上绷直的健壮黝黑的男子现在不时的由于肌肉痉挛而抽搐着凌恒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工程一般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抚摸起黄军毅粗糙的脸庞。怎幺现在不骂了,当初叫的不是挺欢的吗?还是这两天已经叫够了。摸够后又将自己的食指缓缓移动到他微张的嘴角边。敢咬我的话我就把你弟弟的手指一根根全部折断。满脸倦容的男子只得艰难地扭过头来把嘴角的手指韩进自己的口中。凌恒则快速抽动起自己被含住的手指。感觉好像一根不够又把中指一起伸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入用力仿佛要让他透不过起来一般。
凌恒一边不停的抽插着一边又扭头看向身旁悬吊着的一个精瘦男子。这人便是黑狱的另一位住户,黄军毅的亲弟弟黄晓阳。黄晓阳身上也和他哥哥一样遍布了各种各样的伤口:电烙笔的灼烧痕迹、鞭子的赤色鞭痕、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针孔、凌恒闲着没事用裁纸刀划拉的伤口。不过最醒目的是肚脐下方的阴毛丛里烙下的黑褐色印章,一个黑色圆圈中醒目的恒字。这是凌恒为了在精神层面折磨黄军毅而做下的。那时,凌恒把已经脱水了的黄晓阳绑在十字架上之后左手勒住已经基本没有反抗之力的黄军毅一边用右手把烙铁握在他的手中,抓着他的手让其“亲手”烙在自己的弟弟身上的。如果黄军毅不肯就范凌恒就让黄晓阳活活渴死在他面前。通晓心理学的凌恒充分利用两兄弟为对方着想的心理来摆布折磨摧残两人。
看着双手被两根极为纤细碳纤维钢丝勒住吊在半空中,手腕早就由于身体重量的拉扯而被勒破,褐色的血渍干涸凝固在垂下的手臂上。手掌掌心无力的朝内翻着,惨白惨白的,没学过医学的也能看出已经由于血液循环不畅而失去知觉了。脑袋低垂着,两个月没修剪过的黑发杂乱的遮住了凌恒的视线。脖子上也挂着与他哥哥尺寸一样的钢项圈。为了增加压迫在手腕上的重量,凌恒在把黄晓阳吊起来后凌恒特意挑了一副不锈钢的脚环挂在他不算粗壮的小腿脚踝上。凌恒不愿意两人在自己离开后还互相交流所以特意给黄晓阳戴上了隔音用的耳塞以及用透明胶带将塞入他口中的振动器固定住。黄晓阳的下体也如同他哥哥一般粗大。不过,凌恒并没有在上面插入导尿管,而是更残忍的把浑身插满了钢针的黄军毅拖到他的面前威胁他,让他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双腿叉开跪坐起来然后拔出哥哥手臂上的钢针在自己的阴囊上穿刺出一个小孔然后将一个带锁扣的铃铛穿过伤口挂在自己的下体上。黄晓阳知道如果自己不同意,凌恒一定会继续用非人的手段玩弄自己的哥哥,所以拖着同样饱经蹂躏的身躯咬着牙俺这要求做完了这一切。而凌恒则一只脚踩住黄军毅的背,一只手捏开动弹不得的汉子的眼皮,一边听着脚下传来的“不要、住手”的虚弱喊声一边欣赏完这一场残酷的演出。在整个过程黄晓阳很硬气的愣是没叫一声。做完后费力的爬到凌恒的脚边开始帮被凌恒踩住动弹不得的哥哥拔出身上插在肌肉里的钢针。在凌恒的手里对黄晓阳的拷问和折磨更多的是为了刺激和凌辱黄军毅。
凌恒审视完了自己打造的艺术品后,用右手拨动起铃铛,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感觉到阴囊上传来的阵阵痛感,晓阳也从浅睡眠里醒了过来,努力的抬起被上了钢项圈的脖子。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让人想杀之而后快的憎恶脸孔。还有禁锢在一旁的哥哥起伏的胸膛和那两根深入口中让他窒息的手指。
感受着黄晓阳醒过来后盯着自己的粘着黑发的肿胀但依旧锋利的眼神,凌恒微微一皱眉头随即把戴在他耳蜗的隔音耳塞取了下来。把自己在黄军毅口腔里不断抽插的手指拔了出来。右手抚摸着黄晓阳渗着汗水的刀削般坚毅脸庞。慢慢地转到他的身后。“两个多星期没射了,下面的存货一定不少吧。”凌恒将自己两根沾满了黄军毅唾液的左手手指捅入了悬挂在半空无法躲闪的晓阳的后穴之中。凌恒也不是什幺事都无差别的对待两人,后穴就是其中之一。两人的后穴在一开始都是长着茂密的黑毛,但是在两个月的酷虐中凌恒将黄晓阳的黑毛用手术用剪刀修剪成布在后穴外短短的一层既没有全部剪光也不像黄军毅那样杂乱的长着。
凌恒在两个月里通过毫无人道可言的实验发现两人的后穴的能力也大相径庭,黄军毅的括约肌的承受能力非常了得,实验室里什幺尺寸的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