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器都可以塞得下。如今在两个月的药物调教下后穴的洞口已经比原来大了一圈,一张一缩的技术也逐渐快成为了他的本能。而黄晓阳则相反即使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也不过是加强了点紧致的后穴对外界异物入侵的承受力。随着两根手指的侵入,被吊在半空的身子也开始无助的扭曲起来。“好好享受你哥哥的味道吧,这可是我难得大发慈悲的待遇欧。”一面左手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不停抽动,一面右手也握住了低垂的阴茎开始不停的上下撸动。晓阳被胶带封住的嘴中传出混杂着痛苦与享受的呜咽声,赤裸的胸膛也剧烈的起伏起来。随着抽送速度的加快挺直的阴茎也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有一些甚至射到了旁边木床上黄军毅的胸膛上。
凌恒放开了已经软垂下来的阴茎,再次走到木床旁用手沾了点黄军毅乳头上还未干涸的白色浊液,然后将这些精华慢慢的涂抹在他的脸颊之上。精液随着凌恒手指的拨动一滴滴的洒在黑色的胡茬粗黑的眉毛挺直的鼻翼上,“是不是很好闻啊自己的那活儿没法射出来很难受吧。没关系吃你弟弟的好了,反正是兄弟俩嘛。”看着哥哥只能通过侧着脸紧紧闭住眼睛这种方式来承受凌恒的羞辱,吊在一旁的黄晓阳更是难受,挣扎着嘶吼着甩动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
“啊啊,好像弟弟想哥哥了。你们已经两天没抱过了吧,你也很想抱他吧。” 怪笑道。凌恒示意预言者解开木床上的锁扣,随着清脆的“咔”的一声,木床上的所有铁铐应声而开,而躺在床上的黄军毅紧紧绷住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了下来。而两天极限式的拉扯也在手腕脚踝上留下了四道血口。此时的黄军毅早已没有了丝毫气力,疲惫到极限的意志发出的任何活动信号实际作用后都成了身体的痉挛反应。凌恒抓住躺在床上的健壮男子还在流血的手腕,一把扭过然后粗鲁的一推,黄军毅就毫无反抗之力重重的摔倒在沾满了精液的水泥地上,发出了一声虚弱的痛哼。地上的精液沾在了小腹和大腿上,嘴角也磕破了,猩红色的血液慢慢从嘴边流出。
看着哥哥痛苦的眉头紧皱的表情,吊在一边的黄晓阳更加愤怒,身体摇晃个不停,连带着阴囊上清脆的铃铛也一直响个不停。欣赏完黄军毅痛苦的表情后凌恒也转过身来不急不缓的走到黄晓阳的跟前,“不要着急嘛,我说过会让你们兄弟团聚的。”之后将贴在他嘴上的塑料胶带连同口腔里的振动器一起取了出来。由于技术的发展现在的电池比以前的耐用许多,两天前开启的振动器直到现在也才用了一格电。不过不知是不是由于太兴奋用力过度所致,扯下来的胶带上粘了许多胡须。“切,好不容易修好的胡子看来又要重新弄了。”这也是凌恒对待两人的不同之处,黄军毅的胡须也好腋毛也好,身上的毛发更多的是为了让凌恒在虐待时更加尽兴,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屈辱。所以凌恒从未仔细打理过他的体毛。
而黄晓阳更多的是被当做玩弄他哥哥时使用的道具。为了玩弄他哥哥时更有趣,凌恒经常修剪他的体毛。
凌恒不顾由于口腔里的异物被取出而大口呼吸空气的晓阳,转身半蹲在黄军毅动弹不得的身旁,将这个大号的振动器往股缝间的黑毛丛中塞去。“这可是你弟弟含了两天的宝贝,你一定很想吃吧。”随着凌恒的推入,黄军毅发出嘶哑的惨叫,整个身体更是本能的挣扎起来,两条粗壮的大腿不停的四处乱蹬。凌恒从而不闻黄军毅凄惨的哀嚎,将振动器推入后,将末端封口的胶带贴在了两瓣红肿的屁股上。
“我可别让弟弟等急了。”凌恒打了一个响指,吊住黄晓阳的钢丝应声而断,半空中的黄晓阳也啪的一声摔落到地面上来。凌恒起身来一脚踩住黄军毅动弹不得的右手手指。“你哥哥的手好像脱臼了,你看不小心踩到都没反应,快来帮他接上吧。”嘴巴里一边说着起初就知道的显而易见的结论一边更加用力碾压起脚下“不小心踩到”的右手。
黄晓阳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由于长时间的吊挂,手臂上的血液早就已经回流下去。两只手虽然没有脱臼但是也已经失去知觉了。蹬着被戴上沉重脚镣的双腿,晓阳一点一点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平时短短的两步路此时却显得十分漫长,晓阳甚至连弓着身子的哥哥由于痛苦而憋得通红的脸也看的一清二楚。最后三步路的距离晓阳足足爬了一分多钟。晓阳用脸凑到黄军毅左肩上然后用自己稍微有点感觉的手臂一把搂住浑身破烂不堪的哥哥。两个力气用尽的汉子就这样互相怀抱着喘息起来,起伏碰撞的胸膛,粘腻的白色精液黏在身上。不过凌恒好像不打算就这幺放过这兄弟俩,看到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后,把踩住右手的脚抬起后又用力的向血迹斑斑的手腕踩去。刺骨的疼痛让黄军毅本能的用已经喊哑了的喉咙发出悠长而沉重的吼声。黄晓阳看着哥哥额头上由于剧痛而爆出的青筋只好先放下对这一刻的温暖的贪恋,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黄军毅的身上,让本来侧身躺在水泥地上的硬汉平躺下来。不过脱臼的右手此时也被弯曲成一个骇人的角度。黄军毅并没有和周晨一样被注射清醒药剂,为了防止在极端的疼痛下休克过去的,他只得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使自己的头脑清醒。黄晓阳将黄军毅整个翻过身体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看着身下哥哥混杂着汗水和精液到连眼睛都很难睁开的赤红脸庞,晓阳心如刀割(我不是写耽美出身的,也从没去过晋江,你们要相信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扑了下去,用牙齿死死咬住黄军毅汗水淋漓的肩膀。用双脚的膝盖紧紧夹住脱臼了的左手,之后用力一扯将本来已经习惯了错位后的肌肉的骨关节重新扯断,随着重新“脱臼”的剧痛,压在身下的黄军毅更是痛的剧烈咳嗽到干呕出酸水来的地步。黄晓阳在卸下了自己哥哥的胳膊后也松开了紧咬住肩膀的牙齿,之后用颤颤巍巍的双手勉强将手接了回去。正当黄晓阳想要爬到凌恒脚边帮黄军毅把另一只手也接回去时,凌恒抬起了踩在手腕上的脚然后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向了黄晓阳的侧腰。不论人再怎幺强壮,侧腰这种地方都是脆弱的。黄晓阳毫无意外的被一脚踹倒。强忍着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凌恒又迅速的一脚踩住倒地不起的男子的侧脸。“干得还不错,比我想象中倒是快了不少嘛。”说着,凌恒粗暴的抓住黄军毅的右手,然后对着肿胀不已的右肩一个膝撞,伴随着黄军毅虚弱的吼叫,右手也被卸了下来。凌恒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抓住黄军毅肌肉隆起的手臂和还渗着血和汗水的肩膀,一用力把手给装了回去。
看着倒在地上满身汗水的兄弟俩,凌恒也估计已经到他们的极限了。在微微叹了口气后,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在预言者的网络里发出多条指令。之后等待的时间里,凌恒一脚将黄军毅再次翻过身去,然后将之前推入的那根硕大的振动器笔直的拔了出来。振动器上沾着许多血迹,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还在开合的后穴口上,染红了黑色的肛毛。凌恒将三根手指插入到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之中,“夹紧,不然今晚你们俩都没饭吃。”尽管现在已经陷入了脱力的境地,但是为了两人今天仅有的一点果腹的食物,黄军毅还是努力的尝试着,大口大口底的吸气吐气让后穴的括约肌也一起收缩起来。“再紧点,用力”凌恒将插入肛门的手指更用力的挤压进去。正当凌恒感受着内壁的温度时,车间一旁的小门打开了,一辆自动推车缓缓驶了进来。凌恒用力一抽把陷在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来,取过推车上的盐汽水,喝了一口后就开始往黄军毅布满鞭痕的肌肉背脊上倒去,盐水顺着红肿开裂的伤口慢慢流淌而下。在把一瓶盐汽水都浇完后凌恒拿起另一瓶盐汽水不过这次却不是用来倒的。
凌恒捏住黄军毅杂乱的长着青色胡茬还滴着汗水的下巴,将一瓶盐汽水一股脑的灌到了口腔中。随后凌恒也揪着倒在一边的黄晓阳的黑发将一瓶盐水灌了下去。不过光凭一瓶盐汽水自然不能补充回两个健壮的男人三天所消耗掉的能量,真正让两人能经受住这些非人的暴虐的根源除了两人健壮的体魄外,还依靠了凌恒给两人注射的营养针。在两人的手臂上分别注射了足够维持三天身体养分的计量后凌恒将瘫倒在地上虚弱到昏迷的兄弟两人,抓住双脚,像拖货物一样拖到一旁的低矮潮湿的角落里,堆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