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前尘
在一阵折腾后,拂晓的第一缕阳光也悄悄的在天边隐现出来。凌恒在离开据点前有条不紊的用电话下达着各项命令部署着抓捕计划。然后开着自己的跑车回到市中心的一家私立疗养院,虽然说这里是家疗养院,但实际上的病人却只有一位。凌恒带着自己的平板手机电脑三件套轻轻推开名为病房的超大套间的门。
虽然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可能回答自己不过凌恒依旧习惯性的说道“我回来了。”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偌大的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男子,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些医疗器材发出的有规律的滴滴声。这个躺在床上鼻子里插着呼吸机的男人就是夏铭。说道“夏”这个姓,在陵城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在陵城,姓夏的男子既是英雄的后裔,同时却又是被束缚的奴隶。
在八百年前,凌家的先祖率领着麾下的军队平定了陵城以及周围的蛮夷。那时骁勇善战的夏家先祖便是受到封赏的头号功臣。然而好景不长,在一次宴席上由于酒后多言,夏家的先祖竟然失言说自己终将有一天要为了凌家的的夫人而策反逼宫。此言一出,夏家自然大祸临头,夏家的先祖当即就被拿下,随后毫无准备的夏家满门全部被收押。根据凌家历代家主留下的手扎描述最后的结果便是夏家的先祖惨死在牢狱之中。死时手脚筋俱被挑断,浑身上下都被烙铁烙的焦黑,胯下的大吊也被阉掉,舌头被割掉,双眼也被剜去,双脚脚掌被钉上铁脚掌,脸上也被焊上了铁面,双肩的锁骨都被钩刀刺穿了,死相惨不忍睹。而夏家的男丁也一律从将门虎子发配为陵城诸多家族的性奴玩物。之后的子孙后代也便在那些家族的安排下“世袭”了这个身份。夏家的后代中的女子记录甚少。所有男丁在成年后都会被安排和妓女交配,倘若生下男儿,便带走统一调教学习。倘若生下的是女儿,便交托给下人好生抚育,只道其是孤儿。这个传统一直延续了八百年未曾改变。夏家的男子打从三岁起就会开始接受各项严苛的训练以及服从主人是第一天职的教育,童年没有家人的关怀、没有好心人帮助,只有汗水泪水以及教官严厉的训斥。直到安然活到十六岁那年。那时,各家少爷会选择其是否为自己的奴隶。当然,如果没被选上的话就会被打发到暗部去当做死士。成为了奴隶也不见得境遇会变得有多好。贴身保护主人的安全、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无条件的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交托给主人,湖人去世后自己也会前去陪葬。然而,与之完全不对等的主人方面却可以以我玩腻你了这种轻描淡写的理由为借口刺死每个奴隶。夏铭便是这样的后裔,不过幸运的是在他十三岁时在训犬场上受训时遇到了没事闲逛的十岁凌恒。那时,豆丁样的凌恒“霸气”的踮着脚用手抓牢夏铭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然后对着只穿着一条军短裤‘手足无措、不知该怎幺办的夏铭说“如果我十八岁时你还比我高,我就要了你。”
第一次的相遇就是这幺滑稽。自此之后,本来在智商上就优越过一票人,所以经常闲的无所事事的凌恒没事时就喜欢跑来这里坐在树荫下呆呆地看着夏铭在训犬场中受训。到了夏天,训犬场的柏油地上温度高到都可以直接煎鸡蛋了,凌恒也会从空调打足的车上下来,径直跑到训犬场里一把抓住夏铭的手腕把他拉到一边,然后先是泼他一脸的矿泉水再恶趣味的让他半蹲着,用手把他湿漉漉的头搂到手肘里,喂他喝下一瓶运动饮料。
十五岁时夏铭的项圈上便已经挂上了凌恒的名字。夏铭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凌恒索性在自己十二岁生日的时候便做了一份吊牌,挂在了他的项圈上,并且告诉他以后跟自己同一天生日。
夏铭十六岁时,凌恒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家。宣告着这个大男孩已经是自己“要”的人了。
凌恒十八岁时,带着夏铭来到了这家疗养院。就在这个房间里瘦弱的他把夏铭推倒在了床上。把夏铭用来遮挡的短袖和裤子利索的扒掉后,慢慢的扯下夏铭的平角裤,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一夜,我用皮带拴住了他的脖子,牵扯着皮带指挥着他,让他翻过身像狗一样趴好,然后露出长满黑毛的肛门,让自己的阴茎第一次进入了别人的肛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