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第一次的人事,混合着兴奋与热血的神经让自己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全力而为。过了一会,发现这样的姿势没法满足自己进一步的欲望。于是,将自己在长度上傲人的阴茎从他的肛门内彻底拔了出来,在整个过程中都在努力忍耐的夏铭倒吸了口冷气,发出了短促的喘息和痛哼。刚才凌恒的那一下让未经人事的肛门流出了丝丝血迹,沾在肛门外的黑毛上,让本来就兴奋异常的凌恒更加激动。他抓住夏铭毛茸茸的小腿,让趴着的他重新翻了过来,之后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绳子。绳子在夏铭的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缠了十几圈后才打上了节。将夏铭的手腕绑住后凌恒将绳子的另一头穿过床头的围栏系在了他的根部。在调整好位置让他的被捆住双手平躺在床上后,凌恒扒开夏鸣的双腿,握住他的腰,再一次的将阴茎整根没入流血的肛门之中。刚才由于背对着自己所以自己并没有发现,现在换了姿势后才看到夏铭紧闭双眼、留着冷汗的狰狞表情。自己的腰也被他的大腿挤压着。凌恒此时想起以前小时候听到父亲说过,要对付夏家的男人其实很简单,只要操他们就行了。对于他们而言,单纯的承受性行为不会让他们产生除了痛苦与屈辱外的任何其他情感。对他们而言,玩弄他们的身体比给他们上刑来的更痛苦。被男人操也是训犬场经常用来惩罚那些训练不合格的夏家族人的方式。除此以外,每一个过了十六岁的夏家男儿都会被带上鸟笼。强劲的性欲在每个早晨折磨着这群血气方刚的男人,鸟笼的束缚让他们的阴茎根本不能舒展,手淫只会让他们更加痛苦,而唯一能得到摘除鸟笼的机会却是被教官草的时候。
在草到射精后凌恒将沾着精液和些许粪便的阴茎塞进夏铭的口中,虽然不愿意,虽然恶心到想吐,虽然很耻辱,但是夏铭还是将口腔中的秽物艰难地咽了下去。凌恒整个人都躺在夏铭的身体上沉沉的睡去,而夏铭,扯动着手腕上的绳索让另一头的绳索与自己的阴茎摩擦起来。半个小时后,终于艰难地射出一些白色的粘液。就这样十八岁的第一个夜晚在一人的痛苦与一人的快乐之间度过了。
三个月前,周晨领着一群曾经是野战特种兵的家伙在凌恒丝毫未察觉的时候发动了袭击。在一个十字路口处,随着一声巨响,预先埋下的炸弹将凌恒出行的跑车炸的翻了个身。这个突然的变故使得善于运筹帷幄的凌恒始料不及。坐在驾驶座的夏铭在车子剧烈震荡时就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副驾驶上的凌恒扯入怀里紧紧抱住。即使过去了两个月,凌恒依然还记得那个惊魂一刻时夏铭手上的力道有多重。
在剧烈的翻滚中夏铭的后脑重重的撞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在短短的几秒里凌恒果断的做出了决定。几百万一辆的跑车到底也不是盖的,这种底朝天的状态下车窗竟然没坏而且还能降下来。从底座下取出两发烟雾弹后轻轻地滚出窗外,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栖身于据点的“预言者”好歹也是搭载了低级人工智能的超级计算机,自己的行踪一直由它定位着。在行人的四散溃逃、烟雾弹的干扰、钢化防弹玻璃和凌恒自己用刀子放出来的血的四重干扰下艰难地挺过了的30秒。随后凌家暗部陵城警署赶到现场,经过一阵阵突突突,凌恒不出其意外的得救了。
两小时后,凌恒将他偶然间发明出的清醒药剂打进了周晨的体内。
五小时后,凌恒把昏迷不醒的夏铭接回了疗养院。
七小时后,凌恒冲进了审讯室。
十二小时后。暗部抓到了黄军毅和黄晓阳。
三十四小时后,凌恒撬开了黄晓阳的嘴,得知了袭击的理由。
原来这几人曾经都是一名叫李坚的特种兵教官的学员。五个月前在一次缉毒行动中连同同组的队员一起失踪。几人得知后一路追查到陵城。不过凌家的暗防实在是过于严密根本无法潜进去。于是为了确认他们的那个教官的行踪,他们就把目标盯在了凌家二少爷凌恒的身上。希望通过绑架他来得到相应的情报以及在必要时换回他们的教官。毕竟一个高高在上的少爷的命和一个被卖来当做性奴的男人的命哪个更重要,这个答案每个人都是一目了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