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
对这样的举动,那双星眸不禁眼露一道奇怪眼神,经天子看在眼底,嘴里未提,但顶上那手,在抚摸过痛处後似乎没有打算离开,它在发际间游移了一会,然後顺着双鬓金黄柔丝一路抚下,最後停在面颊之上。
经天子沉默无语,视线静静地随着那长指一路而走,然後回落到眼前那张淬着笑意的烈焰绝容。
既然无碍,那咱们再继续方才未完之事……薄冷魅唇诱声喃道,同时缓慢朝着那张软唇接近。
经天子莫名而惊异地直瞪那妖媚之颜,眼见其愈贴愈近,立即扬手抵住悦兰芳的颈项,不解喝道:兄长,您这要做什麽?
闻言,悦兰芳立即停下动作,口中复念:兄长?
兄长,您这样压着我,我无法休息,可否请兄长移动身子?经天子语气微惋,却十分认真。
汝……再说一次……汝唤吾什麽?悦兰芳狭目微眯,似乎仍然无法厘清现况。
我唤您兄长,有何不对吗?对这样的质问,经天子倒显得十分疑惑。
望着眼下丽颜,在那上面除了满是疑惑、不解与疏离之外,似乎再也寻不着任何一丝痴迷眷恋的款款柔情。
蓦然,悦兰芳放开了手,抽回身子,试图理解此时此刻的情况。
经天子仍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床畔红影,霎时似突然想起什麽,立即坐起身子,突地一阵昏眩袭来,旋即撑额强忍。
汝想做什麽?查觉身旁人的举止,悦兰芳停下思绪,回头探视。
待不适暂缓,经天子即放下了手,昂头说道:我想起御书房里仍有许多奏摺尚未批示,我得先去处理才行……
说着,起身就要下禢。
就在这时,悦兰芳猛然出手抓住那葱白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兄长,你做什麽--话犹未完乍一抬头,却见那双狭长凤眸闪着一道寒烈白光,令经天子霎时一怔。
没有吾的允许,汝哪也不准去!下刻,悦兰芳冷然喝道,同时将其压回床面。
兄、兄长,您这是做什麽!放开我!面对这突然爆升的冷怒之气,经天子扭动身子意图挣开那无礼的箝制。
悦兰芳更加重手力令身下之人反抗不能,魅邪的冷颜以极寒语气说道:天子,汝这是什麽意思?
了解抵抗已成徒劳,经天子只好暂先放弃,坚强面对眼前那直扑而来的逼人寒气,不解道:兄长,我不懂……您现在这又是何意?
兄长?只闻悦兰芳一声不屑嗤笑:在人後汝从不曾以这人伦五常之称谓呼唤过吾,怎麽,是什麽令汝突然在意起汝吾的伦常辈份?
您在说什麽?经天子反倒显露一脸迷惑:我这样称呼您有什麽错吗?
没有错……悦兰芳说着,压下身子贴近那唇:只是当汝忘情在吾身下狂叫之时,怎麽不见汝声声兄长痴唤?
忘情狂叫……?闻言经天子的神情只是转变的更加迷惑,蓦然惊觉那再度贴近的唇,随即侧开了头躲避开来:兄长,还请您自重!
再次被拒的难堪,更降低那冷颜上的严寒温度,霎时伸手掳住那下颚,强力将其转正,冷然吼道:不许汝拒绝吾!
随即,叠上那唇。
唔……住、住手……唔……失去箝制的手开始奋力推挤着那压按下来的重量,但任凭如何挣扎仍然阻止不了那任意狂为的舌唇。
就在彼此一阵推拒扭缠之後,突然,那道红影抽退了身子,他跌坐一旁床畔,双眼透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慢然扬手轻触唇角,再移到眼下果见一抺鲜红,愤而转眼怒瞪:汝竟敢伤吾!?
啊……经天子则缩身床头,拉紧受扯而凌乱不已的衣领,大大的水眸布满无尽的恐惧,怯声喃道:兄长……您实在太奇怪了……我是您的血缘手足……您怎麽可以对我……
是又如何?十数年前汝引诱吾时,怎不见汝在意过此等关系,然而此时此刻汝才在此对吾大唱伦常道德,汝不觉太过可笑吗!过来!
悦兰芳伸手欲将其一把擒回,没料到经天子却快一步逃离下床,让他扑了个空。
经天子!
轰然怒吼震得经天子欲逃无力,他依在门边,转身回头望着那道床边怒影。
兄长,关於您方才所说,我实在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不懂……我们是兄弟……怎麽可能……绝无可能……我只知道,您是我的兄长,至亲血缘的兄长……我是那麽的敬重您,没到想您竟然……竟然……
言犹未毕,经天子已夺门而出。
天子!见状,悦兰芳起身立即追了出去。
一出到门外,入眼的竟是一院油绿色的浓密树园。
乍然,经天子不禁僵住了步伐,惊异於这环顾四周的绿荫树院。
令其为之惊异的,并非是生长茂密的树木,而是……这院,似乎并非该是这个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