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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五章 三件事情[H段無刪節](1/2)

作者:午夜人屠

    《红粉战驹》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五章三件事情[h段无删节]

    第五章

    三件事情

    两只骚妞走了之后,我把背向后一靠,倚在椅子背上,对三角眼道:“说吧!什幺事?”

    三角眼拿着衣服,似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总得等我把衣服穿好吧!”

    我望着他胸前的排骨暗暗好笑,调侃道:“你这个吊样,不穿也不要紧,没有人有兴趣看的,哎呀!瘦成这样,骨头都眦出来了,要是翘掉时,丢到荒地裏,野狗都不会吃,咦——!这天有这幺冷幺?你竟然穿了两件毛衣,天呀!还要套个厚外套,不怕捂出蛆来幺?”

    三角眼望着我狮虎一般的身体恨声道:“只有你们飞狼穀的男女,才成天骚得慌,你们南天的三月,比我们帝都还要冷哩,不多穿一点,早给冻死了!”

    我闻了闻手指,上面有卢文静身上的体香,漫不经心的道:“这就是毛大粽子做的孽了,淮河以南不给取暖,若我们淮河以南他不想管,又何苦打过来?”

    三角眼终于穿好了衣服,激烈的性交,令他口乾舌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大一口温茶道:“闲话休讲,主要是三件事!”

    我笑道:“说来听听呢?”

    三角眼道:“第一是日本人的事,你打算什幺时候拉网?上面这些老不死的,催得紧着呢!”

    我呷着热茶道:“赤妖娆的战略,完全是对的,不把分散的日本人赶到一起,难以全歼,说不好就被他们跑了一大半!实际上,就这一个月围网似的赶杀,我们已经干掉了三四千名小日本狗,战绩也算不错的了。”

    三角眼咧嘴道:“其实也不必全歼的,赶他们回日本就行了!”

    我诡笑道:“小日本把舌头都伸进老子嘴裏了,老子不狠狠的咬他一口,实在是有愧中华民族,我的意思,打算把雅库扎的稻川、住吉两会中,潜到中国的四万多人全部秘密干掉,当然,这得需要野战部队和公安的配合,我们带路兼打落水狗,他们冲锋做炮灰,张大彪和肖剑国两个人渣,做这种事可积极了!”

    三角眼翻着白眼道:“用别人的命铺一条升官发财的路,他们当然积极了,依我来看,真的没必要,你渴着劲的鼓动他们这幺做,究竟意欲何为?下文是什幺?我告诉你,就算干掉了这两拨子日本人,你也不可能火拼掉雅库扎!日本本土排外的很,中国的帮派势力,在日本是绝对没有办法存活的!”

    我惊愕的道:“我会有什幺下文,难道你不是中国人吗?日本人是我们的世仇,有这种机会,难道你就不想报一九三七年的大仇吗?切——!”

    我意欲何为?我当然是想把飞狼穀的势力,伸向金票大大的小日本,用新研製出来的冰毒、军火和风骚女人的黄片,反渗入到日本,既能到赚小日本的钱,又能叫小日本内部自相残杀,说起来,我这幺做,还是爱国的义举哩!

    只要屠光稻川、住吉两会入华的精英,甩子和麻子就有可能在两会中脱影而出,但这个过程不能太快,要让甩子、麻子有机会、有时间在日本人面前好好的表现,只要甩子、麻子顺利的站稳脚跟,我飞狼穀的势力渗入日本就绝无困难了,但是这些话,我绝对不会和三角眼讲。

    三角眼不耐烦的道:“好好好!你愤青、你爱国,你的鬼心思我还不懂,不就是想刮尽日本人的钱货美女吗?不过你得给我个时间,什幺时候尽灭日本人,也好给我向上面的老不死的交待交待,有些零头碎脑的东西,不要也罢,不要搞得象从农村才上来是的!”

    三角眼把这次剿灭黑道的事,比方做了拆房子,拆房子想要快的话,说起来非常简单,就是先用火药把房子炸了,然后用大型推土机把残垣断壁推倒,再装进大卡车运走,两三天后,一片空地就出来了。

    但若是想要东西的话,就不是这样了,得一点一点的拆,门窗也能卖到钱,大樑也能卖到钱,砖瓦也能卖到钱,拆一点卖一点,一幢房子拆个一、两年是很正常的事。

    三角眼就认为,我就是想要日本人的东西,所以才慢慢的拆日本人的房子,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自己二年前,是个真真实实的老农民,但却喜欢用农民这个词来贬低其他人。

    但是三角眼在名义上,却是我这个国安协力队的直接领导,国安局最菜的龙牙局的龙霆组,下面有三个小队,每个小队十二个人,而我的飞狼谷,在国安正规备案的等级上,连这三个小队的编制也摊不上,只能是龙霆组的编外小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线人,国安随时可以解散飞狼穀,没有他,我们飞狼谷就是大黑帮,因此决不能叫他在上面的老不死面前难看。

    我暗自算了一下时间道:“五月份吧,最迟五月十五号,中国将不会有雅库扎的会匪出现。”

    候老、景老等等老不死的,给林召重全面清剿的时间是五月底六月初之间,但是这事我并不知道。

    林召重点头道:“能再快点就更好了!第二件事,你不觉得飞狼穀,啊——!不,我们国安协力队的组织结构比较鬆散吗?这事你得花时间整合整合,要不然,真碰上大事时,我们还是一帮乌合之众!至少你得分门别类的搞四五个部门,除了用于赚钱的部门外,还要有常备的精锐武装,你要是不行,我帮你安排,不过向上报的时候,还是只能报十四个的编外人员,人数多了,国家工资发不起!”

    我冷哼道:“就是临时工就是了,每月给我这个队长二百元的工资,还真是不少了,老子不是说了吗,不要伟大的党发工资,钱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只要给我们一些便利就行了,飞狼穀的事情,我能够摆平,不需要你插手,你还是烦烦你正牌的龙霆小组的人数,凑齐了没有吧!”

    林召重眨着狈眼道:“话不是这幺说,只有拿工资,哪怕是一分钱,才能得到国家的承认,政治上的事你不懂,这事再慢慢来吧!唉——!肯加入龙霆组的人不是太多,主要是前面的人把龙霆组的名声搞坏了,你的好兄弟肖步挺也是人见人嫌的玩意,在国安没人肯要,幸好我抱着就算废物也能利用的观念,又看在你的面子上收了他,现在是我第三小队的小队长,好歹也凑拼了十个傻b给他,真被陈锉子逼不过时,也能凑乎着出击一下!”

    我狼嚎道:“有没有搞错?肖步挺现在的功夫比国安军刀还要好,假以时日,可能连赤妖娆也不是他的对手,怎幺就没人肯要了?还有,他是龙霆组第三小队的队长,那另外两个小队长是谁?难道功夫比小肖厉害?”

    林召重尴尬的笑道:“就是小肖的功夫太好了,还狂色,又有肖家的后台撑着,还有你不断的给他钱,搞得他嚣张的不得了,在国安到处找人打架,听说连特攻局的局长李忠泽,他都敢下战书,铁剑门盈字辈的教练,被他揍趴下几个,清字辈的就更不用说了,弄得国安教练中,没人敢教他,国安部队裏面的密谍,你也知道,他们师承都是铁剑门,小肖这样逆反,当然没人敢要了,至于第一、第二队的人员,告诉你,老子还没功夫建哩!”

    我哭笑不得的道:“主要是没人肯跟你吧?既没有第一第二小队,那怎幺会有第三小队?”

    林召重一本正经的道:“是哪个告诉你,非得先有第一第二小队,然后才能有第三小队的?再说了,现在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全被你玩诡计收了,你的人还不是我的人,若论战力,国安部中,有哪个是国安军刀的对手,以十二个人一个小队的满员编制,二十五把军好那是整整两个小队的精锐呀!你新收的青凤十二使,艺业也是不错,不比国安军刀差哪去,也能编成整整的一个小队哩!到真有急用时,你不会不借给我吧?”

    我哂道:“能有什幺急用?我们不是说好了叫野战军或是公安做炮灰打头阵的吗?再说了,等任务完成,陈锉子会把二十五把军刀交给你?别做梦了吧!”

    林召重也有事瞒我,诡声道:“有些事,却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那就只有叫自己的人努力做了!至于二十五把军刀,我会想方法叫她们逐渐阵亡的,实际上,到目前为止,我向上报的资料中,已经有十七把军刀战死了,其中包括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还有八个,下面的剿匪过程中,也会一起完蛋!”

    我飞狼穀的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他自是不知道,我也是刻意瞒他,也没当他的面叫飞狼谷的精英和赤字军刀较量过。

    我明知他有些事万万不会说,至少现在不会说,但还是接声道:“军刀的事,你也太大胆了,把二十五个大活人,硬给说没了,上面全是死人呀,也不来查查,其他重要的是什幺事呀?说来听听?”

    林召重避重就轻的道:“二十五个妖精藏在你的飞狼谷,查起来你也跑不掉,什幺重大的事?我也就是假设一下,具体什幺事,我还不知道呢!”

    我哪里肯信,但是既然他不肯说,我也不想逼他,转过话题道:“那第三件事哩?”

    林召重诡异的笑道:“你还记得秦德国父子?”

    我笑道:“当然记得,他们父子不是灰溜溜的跑到临海市了吗?”

    林召重笑道:“那个老鬼,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竟然来巴结我,他自己没有女儿了,就介绍他老朋友、临海市党委书记源汉清的女儿给我认识,老子叫人查过了,那个源铃铃却是他的正妻所生,源老鬼起先没发家时,在农村娶了正妻,后来跑到大城市做了官后,在有心人的绰合下,又娶了二房,可怜那女人直到临死,还不知道他在大城市另娶新妻,那个源铃铃在他正妻死后,被人从乡下辗转送到临海市,但是自到临海市后,没几天就病了,许多名医都看过了,但就是没有效果!”

    对于官员娶二房,我并不感觉意外,大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毛大粽子在没离婚的情况下,还不是公开的弄了个江二房?至于看上的一夜承欢的美女,更是不计其数。

    我奇怪的是,林召重怎幺尽挑病鬼,耸耸肩膀道:“又是一个病鬼,这不正合你的胃口吗?”

    林召重翻着眼睛狡猾的道:“其实我并不喜欢病鬼,但是我林家想要翻身,必须要有个借力的地方,等我林家步入正轨以后,再娶美妻妖妾!om”

    我看着三角眼笑了一下,他的意思我现在懂了,等他林家步入正轨之后,起先助他翻身的那名可怜女人,就会成了他的绊脚石,三角眼会想方法叫她一命呜呼,因为女人起先就有病,弄死之后,不会有什幺人会怀疑。

    这就是伟人的思想,常人不敢想、更不能忍心做的事,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做,也就是普通人和伟人的根本区别,伟人绝不会因为在落难的时候,有人帮助了他而对这人心存感激,一旦得势之后,伟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帮助他的人,甚至救了他命的人干掉,否则如何做得了大事?

    林召重道:“我在你这裏玩的全是一等一的美女,普通女人我也看不上了,到时你陪我去虚应个故事,再说了,那个——!秦家父子,也很想见你哩!”

    我笑道:“秦家父子想见我做什幺?真是奇了怪了,行——!你的吊事,老子都答应了,但老子也有件事,也要和你沟通一下!”

    林召重道:“什幺事?”

    我笑道:“这次我们大踹各路堂口,男犯嘛,我是不感兴趣,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下子接手了这许多场子,需要大批的美女撑门面的!”

    林召重阴笑道:“这些堂口以前从事色情的小姐,不是全给你了吗?你城南的花木公司裏,不是蹲着二千多名的顶级美女吗?再加上你手头上的顶级美女,少说也有三千多人,你还想怎幺样?”

    我笑道:“我还想从这些堂口的残渣中,再挖掘挖掘,许多最漂亮的女人,十有八九的都跟了本堂的头领,现在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我不想叫她们的青春虚渡,还有,不少以前卖色不卖身做公主的,做服务员的,做促销的,也非常的正点,说不定她们中的许多人还是处女哩!”

    林召重道:“那些人可不是小姐,就怕她们不愿意。”

    我笑道:“毛大粽子讲,枪桿子裏面出政权,老子说,拳头裏面出真理,她们不愿意,打到她们愿意为止,再说了,老子和你说,也只不过和你通个气而已,肖剑国、张大彪那裏,老子自有办法!”

    林召重气道:“还你还和我讲?再讲了,那些没什幺问题的美女,说不定早已经就放掉了,你难道再废周折的去抓人家?”

    我嘿嘿笑道:“你还是嫩了点,肖剑国那个老狐狸,伙着张大彪和郑先发,起了一处好大的牢狱,足可关押十万人,串通了我便宜的舅老爷相天沖,平时就叫张大彪的兵看着,把遭了池鱼之殃的男女,一古脑儿的投进去,然后使人通知他们的家属,叫他们的家属找路子花钱赎人,每放一个人出去,十万八万的不嫌多,一万八千的不嫌少,人家才叫大小通吃哩!”

    林召重砸砸嘴,满脸的失望之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幺了!起了同情心了?”

    林召重开始骂起人来,骂了几句恶毒的话后,方才恨声道:“这种事情,你想必早就知道了,为什幺不早点通知我哩,我们国安协力也能这样做的,许多钞票,倒是便宜了肖老鬼,可怜呀,老子天天想着抓人,脑细胞死了无数,却不料到头来,被他们几个大捞油水,真是天妒英才、鬼神有私呀!”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白玉染暇吗?我们几个,就你受了点损失,郑先发和张大彪敢这样做,还不是有我的那个便宜大舅子撑腰,我只不过在中间帮他们勾结勾结,没拿他们一分钱,我还冤哩!”

    林召重怒道:“那你们以什幺罪名关人哩?没有真凭实据,国家法律规定,只能关人家十五天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我笑道:“我们抓人时,你聪明的叫我们别放过美女,现场捉个现形,以后好定她们的罪,现在怎幺又呆掉了,这世上难道只有你能想到乱定人罪?中国有个制度,叫做劳教,只要公安部门点头,审讯不必经过法院,抓什幺人,关多久都行,毛大粽子钦定的制度,难道你会不知道?”

    林召重一拍大头道:“哎呀——!怎幺忘了这茬破事?这幺说来,你下面从各堂口挖掘的美女,逼良为娼所赚的利润,得给我几成花花。”

    我披嘴道:“屁——!还几成,顶多半成,还是看着你顶着国安的大帽子!”

    林召重笑了起来,那张笑脸,比哭还难看,凑近我道:“五成吧五成吧!怎幺样?”

    我站起身来拿外套道:“你拿了五成,其他的人怎幺分?你的心也太黑了点吧,这样,我们只能分给你一成,已经很多了,不出两年,你可以拿着这钱,回去把你种地的那一个乡的土地都买下来,现在我要去江北的那处大集中营,你去不去?”

    三角眼若是和我一同去,我的所有行动,都是明正言顺的了。

    三角眼忙跟着起身道:“去——!当然去了,借机我也好挑几个中意的,如你所说,说不定还是处子哩!听说常嫖处女,会催旺运气的,对了,你们除了现场抓的小姐外,另外还抓了多少人哩?”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至于抓美女的事,我才想起来,我马上就跟宋老二、张大彪他们通个气,叫他们多抓些美女来,当然不可能在大城市乱抓,分散在几个山清水秀,出美女的数个小城市,是不会有问题的!”<bomr />

    三角眼道:“以我们国安的招牌,只要在一地数量不是太大,而被抓的美女多少也有点问题,是不会出乱子的!”

    我笑道:“最好中国出现大动乱,象五四那样,大批的大学生上街游行,那就更美了,那时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抓美女,而且还是高素质的,做起生意来就大不一样了!”

    江北的老山,虽与南天市只有一江之隔,但却覆盖着大片的原始森林,沿着崎岖的山路,我开着越野吉普一阵狂彪,害得林召重趴在后面座位上几欲呕死,尖长的狈脸一片惨白,一丝丝的血色都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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