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五章 三件事情[H段無刪節](2/2)
作者:午夜人屠
我一边开着快车,一边看着沿途原始森林的美妙景色,这处关人的“野猪穀”我并不陌生,而我的便宜大舅爷相天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此一趟,藉口是“打猎”。
隐秘的穀口处,立着一个粗糙的木牌,上面写着“军事重地,不得妄入”,再开十几分钟后,就看到木栅的大门了,两人当兵的傻帽,拿着把五六式,标枪似的立在门前,看见我的车子,一齐敬礼。
我的越野车,是相天沖送我的礼物,车子的前面玻璃上,放着一张东南军区各大禁区的通行证,做为回报,我把张雪、刘璐两个修长的丰健美女送给他玩双飞了,他什幺玩腻了,什幺时候再拿过来换。
车子一开进门,就有当兵的跑了上来道:“首长好!”
我搭着车窗笑道:“你们沈团长在吗?”
沈团长名叫沈飞,一个月前就是个营副,和张大彪是同乡,眼看就要复员了,在一次偶然的同乡聚会中,知道张大彪搭上了相天沖之后,死皮赖脸的要求他在少司令面前,给他讨个好差事,正好出了大抓黑道的事,这看守的差事,就交到了他手上,为使他买力干活,把他升了两级,直接提为团长,当然,他因此也不必复员回家种地了,平民百姓认为遥不可及的事,在某些人看来,就是一句话的事。
沈飞跟我也是自来熟,道上混的意思,并不是单指黑道,所谓水抬船高,人抬人高,他一听我是相龙娇的男朋友,立即象牛皮糖似的粘了上来,踢都踢不走,对我吩咐的事,无有不从。
当兵的道:“沈团长就在团部,正在接待首长!”
林召重终于从呕吐中回过神来道:“妈妈呀!呕死我了,你个吊人,就不能把车开慢点吗?你和这裏的团长很熟吗?怎幺认识的?”
我一踩油门道:“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吐你中午吃的东西吧!”
林召重努力的睁开三角眼,查看路边的情况,只见路两边的野地裏搭得全是露天的木笼,向后延绵不知多少米,裏面关的全是人犯,抢天叫地,嚎哭不止。
林召重看了一会儿道:“奇怪!怎幺全是男人?”
我回头道:“男女自然要分开关了,若是把男女混合关一起,你知道会出什幺事的!女的在后面,再转几个弯就看到了!”
林召重道:“这裏到底有多大?”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山凹,尽头是一处大操场,足有几十个足球场大,再向后,还有洞天,你要是下来走的话,可能一个小时也走不到后面的大操场!”
车子连转了几个转后,果然看到木笼裏的女犯了,林召重看了片刻又发问道:“奇怪!怎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也没有小的!”
我回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哪?小姑娘抓来干嘛?裏面老的也不是太老,最大的也就是四十多一点,抓个老太婆来几天就死了,有什幺抓头?当初抓的时候,那些傻兵也没仔细看,误抓了丑的后,没收到钱也不能立即就放了不是?我们做事还是要讲原则的!”
车子又向前狂彪了十几分钟,林召重眼前一亮,林木开处,果然是个大大的操场,操场后面就是连绵不断的青青山梁,两道宽阔的溪水环绕操场而过,风景如诗如画。
空旷的操场上,站着整齐的二十个方阵,每个方阵横十人纵十人,旁边全是拿着五六式自动步枪的士兵,人数有一个连,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背着手站在一边,虽然站了二千余人,但是林召重远远看去,只是占了这个大操场正中间的一个角落,还有一大半的地方是空着的。
车子开到用土堆起来的主席台前,林召重方才发现,负手站在主席台一边的,竟然是相天沖,他身后跟郑先发、于连仲两个机要参谋,弯腰驼背,满脸的馋笑,一个班警卫战士,端着冲锋枪跟在他身后,上尉班长刘兴是飞狼谷的老熟人,立在相天沖身后不远处,向我一眨眼睛。
相天沖远远的看见了我,招手向我打招呼,等我把车子开到主席台边,他笑道:“什幺风把你吹来了?”
我笑道:“重要的事要找你商量,等你没事了再讲!”
相天沖笑道:“我能有什幺事?听沈飞的消息,说是这两天又抓了百十个美女,所以过来看看了!就是这裏的美女不太听话,要铐起来搞!你有什幺事就直说吧,我们兄弟谁对谁呀!”
林召重凑上白惨惨的狈脸道:“少司令好!”
相天沖一拳就砸了过去,大叫道:“鬼呀!”
林召重向后就倒,沈飞正好训完了话,走下台来时,恰巧扶住三角眼,问我道:“狼哥!他是谁?怎幺长得象个鬼一样?”
我笑道:“国安龙霆组的林召重中校,大家认识认识!”
相天沖尴尬的笑道:“怎幺脸色象个僵尸似的,一点生气都没有,还往这荒郊野外的跑?”
林召重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气道:“还不是你的便宜妹夫,开车像是赶死的一般,这幺崎岖的山路,他还开得飞快,当这吉普是坦克呀?”
我抱臂笑道:“大舅子!闲话休讲,我这次到这裏来,是想这裏漂亮的母的全带出去,然后充实我们各地的大浴场,你看怎幺样?”
郑先发忙摇手道:“不可!”
相天沖道:“我妹夫要带人走,有什幺不可的,大不了叫他把漂亮的处女先挑出来,给老子先开包罢了!”
郑先发道:“不是说姑爷不能带人走,我之所以出主意,把她们关在这个鬼地方,就是怕出什幺事,要是把她们带到市区,她们要是逃跑怎幺办?我们的某某党,表面上看还是正气凛然的。”
林召重道:“你看她们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吃没的吃,喝没的喝,个个精神委顿,气色象个病鬼似的,也是少司令了,换做是我,才没兴趣搞这裏的女人!”
相天沖翻眼道:“我也是搞新鲜才来的,来得时间长的,我才懒得搞!”
沈飞马上接话道:“这事我证明,这裏许多妞儿,虽然漂亮,但只要两个星期,样子就不中看了,也只是等着她们的家人拿钱来赎罢了!”
林召重阴声道:“若我所料不差,能拿钱来赎的人并不是很多,绝大多数的人都在白白浪费粮食,这就是采花狼这个贼b,大方的不跟你们分钱的原因了!”
我被三角眼说中要害,wod=e╖xiaoshu┈o.不由暴怒道:“闭嘴!我有你说得那幺奸滑吗?”
沈飞把头直点道:“林中校说的很对,确是绝大多数的人没有家人拿钱来赚,我们也不可能就在门中设个收费站,只要有人给钱就放人,总还要个人熟人说络说络才像话撒?但是费了老大的牛劲把人抓来,一下子放了也怪可惜的!”
林召重阴声道:“不如叫他们做些副业,能有矿采的话就好了,不行的话,要他们做砖瓦水泥赚钱,反正什幺赚钱做什幺?”
沈飞挠头道:“那女的哩?”
郑先发骂道:“笨蛋——!男女各顶半边天,女人不是人呀!男人能干的,女人一样也能干,古代有个花木兰,近代有个刑燕子,谁说女子不如男?真有偷懒不肯干的话,你就不能拿些手段出来,治治有懒病的人吗?”
林召重阴声道:“肯定还有拼命反抗的,是要拿点手段出来,才能赚点钱!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嘿嘿!”
于连仲阴笑道:“找个天然的大坑,不听话的就是反革命,就地处决,然后就丢到坑裏去!”
林召重道:“浪费!”
郑先发陪笑道:“那依林中校的呢?”
林召重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没听说过,用死尸养出的鳝鳗特别的鲜美吗?”
于连仲一拍手道:“对呀!真是妙计,不但是鳝鳗,鳜鱼、甲鱼等等,也吃死尸的!实在不行,多养几条肉狗也行,狗也吃死尸的!”
相天沖叫道:“天呀!几个损人到一起来了,那以后我还能不能再吃这些东西了?”
我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大舅爷,你想啊,我们吃的菜都是用大便浇的,菜吃大便,我们吃菜,这根本不相干吗?”
“呕——!”相天沖做大吐状。
沈飞笑道:“狼哥别拿少司令开玩笑了,既然来了,也选几个玩玩,郑参谋说得很对,只要你能解决她们不听话逃跑的问题,这裏的美女你儘管往外带!”
林召重阴声道:“他当然能解决了,唉——!这裏的所谓美女,和他马栏裏的母马比起来,就跟叫化子似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大叫道:“沈团!叫个人把他送回南天去!”
林召重忙叫道:“别介,大老远的跑都跑来了,怎幺也将就着挑几个玩玩哟!沈团长呀!帮忙替我找两个处的撒!今年我还没开过花苞哩!”
沈飞哂笑,拿起喇叭大喝道:“立正!双后背在身后,叉开双腿,挺胸抬头,接受首长们的检验!”
站在主席台正对面方阵中的一名美女忽然大哭大叫着从方阵中跑了出来,她把我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实在不堪受辱。
“呯——!”一声枪响,沈飞若无其事的插起“五四”手枪,大喝道:“拖下去喂狼狗!”
二千名美女一齐变色,痛苦的微闭了一下凤目,再不敢乱跑乱动。
我笑道:“沈团长枪法不错嘛!”
郑先发笑道:“他自当兵时,就枪法如神!”
二千名美女虽然少了一个,但是剩下的也够看了,她们的待遇比其他的人好了一点,身穿单薄的劳动布外套,赤着双脚,站在春寒料峭的操场上,等候着色狼们的挑选。
相天沖笑道:“这正中间的一百人,全是新抓来的,气色还不错,妹夫你先来吧!”
我摇头笑道:“我不急,还是你们先来,我来踮后,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新开的高档马场急需用人,我今天既然来了,就先挑一批带走!”
相天沖笑道:“那随便你了,哎呀——!那两个不错,给我带走!”
相天沖看得眼花,随手点了两名新抓来的小美女,其实不管随不随手,能站在这操场上的,没有一个不是奶大腰细的美女,点谁都一样,实在不用刻意的挑选。
沈飞喝道:“被首长点中的出列!”
两名被点中的小美女绝不会超过十五岁,背着双臂含泪站了出来,赤裸的雪足被寒风冻得通红。
沈飞喝道:“脱光衣服,接受首长检验!”
两个小美女犹豫着对看了一下。
沈飞大喝道:“不听话?来人,给我杀!”
两个当兵的上前,端起剌刀,不由分说,兇狠的捅进两名小美女的腰胁中,鲜血顺着剌刀的血槽,如泉水般的喷了出来,剌刀抽出时又随手一划,顿时侧肋齐开,肠髒横流。
被划开胁腹的人,不可能马上就死,两名小美女惨着叫在地上翻滚爬动,操场上其她站着的美女吓得花容惨澹,泪水顺着面颊不受控制的哗哗直流,更有甚者,大小便立即跟着也流了下来。
在两名小美女震天般的惨叫中,谗笑着向相天沖道:“少司令!麻烦您老另选两个听话的!”
相天沖摇了摇头道:“何苦呢?不就是操个b吗?快活的很哩!”顺手又点了两名小美女。
沈飞喝道:“你——!你——!出列!”
被点到名的小美女,颤抖着飞快站出队来。
沈飞喝道:“脱光!接受首长检验!”
有了前车之鑒,两名上美女闻言,一刻也不敢停留,含羞忍辱的脱上身上并不合体的劳动布陋衣。
衣下什幺也没穿,四只雪白的硕大的奶球,立即弹跳而出,两腿之间的耻毛稀稀拉拉,显未超来十五岁。
沈飞转过头来笑道:“少司令!这两个丫头,我敢打包票,绝对是老处,您看,她们两腿间的肉唇,合得紧紧的哩!”
相天沖笑駡道:“也不儘然,这要试过才知道!不过这小模样特好,带下去吧!”
林召重噁心劲过去了,又神气起来,背着双手,走在美女方阵中,拍拍这个屁股,捏捏那个奶子,被他当众狎弄的美女,都是含羞带泪,然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保持着挺胸收腹的姿式,由他轻薄摸捏。
被划开胁梢的两名小美女还在不停的嚎叫,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在地上越爬越慢。
林召重终于挑好了五个中意的,呼喝着叫她们出列。
我翻眼一看,这五个小美女无一不是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真正的巨乳童颜,只是面色惨白,有如惊弓之鸟,不由笑道:“三角眼!你还真会挑!还一下子挑了五个,不怕肾亏吗?”
三角眼阴声道:“肾什幺亏?我仔细看过了,全是老处,听你的师父说,玩老处不但对身体没有害处,还大补得很哩!”
我疑声道:“我师父?”
三角眼翻眼道:“花老鬼不是你师父吗?”
我哼声道:“放你娘的屁!”
郑先发笑道:“我根本就不用挑,随便点几个就行,能站在这裏的,全是百裏挑一的骚货,就算不是老处也无所谓,我这个人从不挑食!”说着话,果然随手指道:“你、你、你还有你,出来!”
被点到名的美女,无奈的走到方阵前,等待即将到来的淩辱。
沈飞被地上两个美女嚎得不耐烦,把手一挥道:“把她们两个拖下去,耳根清静时,才有兴趣挑选!”
相天沖道:“你们慢慢挑,外面怪冷的,我先进去了!”
我笑道:“请便!”
林召重身体也不好,也嚷着要进屋,郑先发、于连仲两个不挑食的,随便点了几个美女,跟在后面也走了,我等他们走后,方才背着手,向最边上的几个方阵的美女走去。
组成这几个方阵的美女,来了都有些时候了,一个个面容惨谈,能挺下来身体和精神都没毛病而又能忍辱偷生的,都是奴性优质的牝畜,极宜调教成高级的母马。
我走在美女方阵中间,查看她们的表情,伸指点到一个美女道:“你——!愿意跟我出去吗?”
那美女身材高佻,寒风中紧咬樱唇,然丰乳肥臀,容颜如花,正在生死之间听到我的话后,忙把头直点道:“我愿意!只要带我出去,叫我干什幺都行!”
我坏笑道:“只要接受我的调教,做十年的性交专用牝畜就可,十年之后,天高任鸟飞,还能拿一笔不小的费用,你能行吗?”
我话一出,四周的容颜憔悴的美女,全用乞盼的目光看向我,被问话的美女把头直点道:“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教,愿意做十年的牝畜,请千万带我出去!”
我把她的劳动布破衣拉开,露出她足有38d的肥乳,捏弄着她赤裸在寒风中的乳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不经我的同意,私自离开的话,所受惩罚,将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可要想好了!”
那美女咬着牙道:“我愿意,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什幺都愿意,也绝不会逃跑,要是逃跑,被你们抓住时,剥皮抽筋任你处罚!更何况还有十年之约,不过你说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我笑了起来,实际上,如孟小红等人,在飞狼穀旗下有大钱可赚,等到了十年之期后,就算赶她们,也不见得愿意走,我丢开捏玩在手上的肥美乳头道:“我说话,当然算数了,那好,你明天就可以跟我走了,你叫什幺名字?以前是干什幺的?今年有多大了?”
那美女喜道:“我叫冉香玲,以前是新义安盛义堂丧彪阮得彪的十九个马子之一,家住临海市静安区,今年十九岁!”
阮得彪——!听到这个名字,我由笑了起来,老朋友嘛!不是他,我幼年之时,也不可能得到浪骚的武湘倩,就是这次大抓,他再难逃罗网了,等有空时,得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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