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如今连她自己都觉虚晃得可笑。
她的房间很小,一张书桌就佔据了房内一角,书桌上有堆高的书,都是厚重的英文精装版。绿灰的细呢窗帘娑娑地飘动着,室内一阵忽明忽灭。半片橙红色的阳光羞怯地溢了进来,正好投射在翻开的一本书上。
泛黄的书页里夹着一朵乾燥的罂粟花。人们──包括妘婳自己──一度认为罂粟应该是涂了胭脂那种焉红的颜色,生长在热气蒸郁的南国里,并且揉合女人钦羡的媚态与男人欣赏的柔驯,可他养的罂粟偏不,就单是一朵洁净的黄蕊白花,乍看像是路旁常有的野草花。
妘婳发现自己大概是老了,脑筋里弯弯绕绕的总还是好些年前的事。也或许是因为现在生活的事情不值得她思想,她反正新近一直想起他。不知他还住不住在上海,虹桥路上的那间漂亮的旧式洋房,会不会因为沦陷已成空楼?
窗外汽车的喇叭「嘟」地响了一声,妘婳阖上了那本书,鞋也没脱就倒在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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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筑乱语
从上海回来后,一直在看张爱玲的小说。
所以张爱玲作品里面常出现的上海石库门建筑,我在此借用了。去上海新天地的时候可以看一看石库门建筑,巷子和屋子真的很漂亮。
本来我对民初是一点兴趣也无,我对于那个大时代的事情竟比离我们有一千余年的唐宋还要陌生。没错,我本来是走古风路线。
张爱玲的作品其实我也没看得很多,半生缘、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以及短篇,仅只如此。
最近在上民国历史,突然很喜欢张学良,他真的是整本历史课本里面照片最好看的,不负民国美男之名(笑)据说张爱玲的遗作写的就是少帅,只是段考迫近,我也只能先作罢。
嗯,下次更新的时候再见(欢乐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