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治治看,平时盖住得了。」
「是。」
夫人盯着韶先的眼睛,韶先立刻把眼光下移,落在夫人唇上。
「把他舌拉出来,割了以防万一。」
韶先惊恐地睁大眼,夫人笑了。「果然,可以读唇。」
那笑美极,韶先咬牙,开始发颤。
一名白髮老僕上前,手中已持短刃,韶先脑中狂乱,怎幺办?她该怎幺做才最好?什幺反应对她最有利?
她必须反抗!韶先身随意动,瞬间向夫人扑去!
她毫无胜算,那支鞭子立刻扬起,但她抱了最坏的打算,闪也不闪就把全力前冲,等于朝鞭子送上自己。
哗地一声她扑倒,肩上辣腾腾的,她不管,爬起来再冲,一步后又被捲倒,这次她被血湿的鞭子五花大绑,脸颊贴在地上喘息。
「不错,有斗志,虽然是莽夫之志。」夫人森森地笑,「不惊呼,不叫痛,连喘气都不出声,割舌就免了,没的又落什幺病。」
「娘!」叫明的道,「一个小叫化子,您这是何必呢!有什幺可用的都打坏了。」
「可用?我还想看你这小子有什幺可用呢。成天就没做过正经事,嫖妓、玩水、打猎,这些你都给我收了。」夫人阴阴说着。她音调越低,韶先听来就越觉严厉。「我有事给你做,你们三个,谁先做成,就谁上位。都听见了?」
三个?居然又凑齐了!四座瘟神,一个比一个狠,做娘的还鼓励兄弟互斗?
难怪叫明的说到被兄弟杀掉,不似玩笑,真不是玩笑。
这样的家,她能活多久?该逃出去吗?能逃出去吗?
她浑身颤抖地伏在地上,眼睛紧紧闭着,疼痛到某种程度,好像人也模糊了。
「贤儿。」
夫人及老僕转身走了。韶先被人拖起,是另一个僕人,半架着她走,他们跟的却不是夫人,而是那个叫贤的。
韶先盯着那个高大的背影,身后没有动静,显然其他两个兄弟也被震摄住了。上位?他们要选当家的?这夫人明明将儿子都盯得死死的,武则天那型的人种,会想退居幕后?
「人放着。」
架着她的手放开,她立刻瘫倒在地,贴着地面的耳朵听到脚步声走了,另一道几乎无声的脚步来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