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之事。”
“也罢!”
李儒点了点头,带着董绣一干人等往太师府去了。
华灯初上,黑夜如漆,明辉如珠,寒风似铁。
太师府,董卓宿醉醒来,刚刚洗脸漱口完毕,就见爱女及爱婿前来,不由惊讶。
“绣儿,儒儿,你们怎会在此时刻过来?”
李儒与董绣草草行了一礼,董绣出言道:“父亲,女儿是为劝阻而来。”
“劝阻?绣儿你要劝阻何事?”董卓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迷惑不解道。
董绣福了福,温声道:“父亲,听闻你进长安以来,日夜笙歌,又不顾政务,只知吃喝玩乐,作威作福,女儿深恐不安,特来劝阻父亲回头是岸,莫再行自欺欺人之事。”
董卓一听,顿时眉头皱起,不耐烦道:“绣儿,父亲之事,你莫要多管,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若不然父亲得到这江山又有何用?”
董绣眉毛一挑,正要说话,却见李儒挡在她面前道:“主公,夫人失语了,切莫怪罪,其也是关心则乱。”
说完便对董绣沉声道:“夫人,还不向你父亲道歉,大人之事,你一小女子莫管。”
董绣立时会意,板着脸道歉道:“父亲,绣儿多嘴了,绣儿只不过还未长大,理智未开而已。”
董卓眉头一皱,不满道:“绣儿,你这是怪父亲自以为是,夜郎自大是与不是?”
“父亲明鉴,女儿确实理智未开,不懂你如此行事,女儿曾闻古人以史为鉴,居域中之大者,必修其德行,若不然,那无异于饮鸩止渴,自食其果。”董绣不卑不亢地无惧地道。
董卓并未反驳,反而将凌厉的眼光射向李儒,责怪道:“儒儿,绣儿之语,可是你教唆而出?”
李儒坦然行礼道:“主公错怪小婿了,夫人之语,乃是发自肺腑,莫非主公如此英明神武,竟连真假都难以分辨?”
董卓不怒反笑,古怪地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无丝毫拘束或生硬之表情,遂点头道:“你等之语,我已牢记在心,还有何事?一并说来。”
李儒躬身道:“回主公,小婿确有一事相报。”
“如此便说来就是。”
“昨日朝会及昨夜酒宴之上,小婿观汉献帝明显非胆小之人,但其却故作畏惧,又兼忍怒而如平常笑语,小婿斗胆以为,此人不可留,速除之方为上策。”李儒再出惊语,竟然是弑君之语。
不说董绣听得目瞪口呆,就连董卓也怔住片刻方回过神道:“儒儿,你此语竟然是弑君,你莫非真不顾天下悠悠之口?”
李儒淡然一笑道:“既然主公连皇陵都挖了个遍,那又何惧弑君一事遭天下之口唾骂,且说,我等又非初次行此弑君之事,又有何惧?”
董卓目露思索之色,犹豫不决道:“儒儿,你不是曾说挟天子令诸侯吗?若是杀之,怕是天下则会群起而攻之。”
李儒淡淡笑道:“主公,可行偷梁换柱之计,假若汉献帝突然痴呆了,那岂不是更胜一筹?”
董卓摇头叹息道:“此理不通,百官时常进出宫中,岂能容我等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一个不妙,怕是百官散去,空让我等有武力在身,却政令不出一州。”
李儒思索片刻,深以为然,遂道:“既然如此,便着公孙狼日夜监控汉献帝,如此一来,万无一失。”
董卓仍是摇头道:“不妥,宫禁之事乃我儿奉先执掌,若是突然调离,怕其生出二心,再说公孙狼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我不得不防。”
“既然如此,可叫吕布就地看管便是。”李儒露出一丝迟疑之色建议道。
“也罢,我再调电杀前去贴身侍候汉献帝,这样一来,我心倒也宽慰。”董卓犹豫了一下,终究下了决定。
见此,董绣和李儒便与董卓寒暄几句后,双双告退。
第三日,荥阳来人。
公孙狼见是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的大虎二虎二家丁,不由亲切地笑道:“大虎,二虎,你二人为何事而来啊?”
大虎二虎齐齐行礼,二虎较为醒目出声道:“公子,主母半个月后将要过而立大寿,徐老爷命我等前去代他贺寿,我等二人特来告知。”
“哦,娘亲要过大寿啊!既然如此,你就跟大夫人多取些大内珍宝回去,并且代我贺寿一声。”公孙狼恍然大悟,脑中回荡起了后母那美艳绝伦,贵气逼人,有如一朵寒冬绽放的腊梅花般的玉容,心底顿时泛起一阵想念,有种想给自己插上翅膀飞回去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