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话呢。”
荣桀也不说话,只在那笑。
不过怀孕之人倒也是有些多愁善感,刚她还兴高采烈的,转眼便又皱了眉头:“阿桀,若是个女儿……”
她吞吞吐吐,到底没说出来。
于她自己,自然只要是自己的孩子便是最好的,无论男女都是珍宝,只如今他们二人的子嗣关乎江山社稷,太多的责任压在身上,叫她不得不多想一二。
荣桀点了点她额头,笑话她:“傻姑娘。”
颜青画不由有些呆了。
荣桀却是气定神闲:“这偌大的越国,是我同兄弟们一起打下来的,当年死了多少人,咱们吃了多少苦,实在数也数不清。”
“如今天下太平了,咱们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那些个只会说三道四的可没资格说咱们一言半句,再一个,老子打天下是为了什么?若是妻子都护不住,那还做个屁的皇帝。”
颜青画见他越说越绪, 颜青画特地给安排了丰盛的早膳,就为哄孩子开心。
荣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