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历过常人难以置想的残忍虐待,要他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就将心全盘献给一个陌生人,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祈月烬的沉默虽在情理之中,安纳斯的讥嘲却不由理智把控。
“呵,原来如此。没想到我看上的,竟是条给了肉包子就跑的小白眼狼。”
一句气话说完,安纳斯起身就想出屋透气,却被——
“唔?!”
他一个跨入十八岁门槛的男子,竟然被一个区区八岁的小男孩扑倒了!
安纳斯瞪大眼睛,却迎上了祈月烬妄图遮捂他双眼的小手阴影。他满心诧异着,感到颈部一痛,原来是皮肤被嵌入其中的牙齿触动了皮下神经,而传递给大脑极其刺泥沼里陷。
安纳斯耳边,不仅有自己似乎挤碎了祈月烬胸骨的“嘎吱”声,更有他雨里芭蕉般打着颤的呼唤:“安……安……”
他按着祈月烬的头颅,深吻他,只觉得他的头颅就像一颗小果实,被控在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