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仍充盈着汁水,散发出诱惑的浓郁甜香,勾引他,指引他:除了吻,更要……
冬衣虽厚,有心脱解,却也轻易,更何况安纳斯只是将祈月烬的绯衣扯开了可容他探入一手的缝隙。
他就是一条白蛇,蜷曲了一整个冬天,却被不断撩拨他的热度的抚弄中,突然感觉到了下身的怒张与勃发,冷汗簌下,竟成了及时雨,稍稍冷静了他熔成岩浆的头脑。
一瞬间,他简直想在祈月烬眼皮子底下抽死自己。
怎么这回,突突的,就失控了?
以前又亲又搂又抱,只有温馨和感动的清甜,怎么一出司君安的小院,他俩的亲密就失了控,成了浓得粘稠的蜜糖,甜死个人,却也愁死个人、恼死个人——
他差一点,就对一个未成年的小男孩出手了!
幸好,他的良知敲醒了他的头脑——
可祈月烬,却!
“安!疼!”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