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从戎态度不坏,问一答一,并且始终是笑眯眯的,只是多一个字也不肯说,并且隐隐有点坐立不安的意思。白摩尼知道这人和自己是有旧仇的,现在虽说已经算是握手言和了,但是心中的芥蒂,岂是说消就能消的?
不过知道霍相贞在日本一切都好,也就算是自己没有白白的见他一趟。这回他的心里又能平安许久了——霍相贞好好的,自己也好好的,还不应该知足?还有什么可不平安的?
一团和气的和马从戎告了别,他走出了翡翠别墅。汽车夫早站在车门前等着他了,见他把手杖挂在手臂上没有用,便连忙上前一步搀扶了他。这汽车夫姓程,是半年前才进连宅的,人人都唤他一声小程。小程前头那个汽车夫,不知怎的怕了白摩尼,自己辞工,跑了个无影无踪。
钻进汽车里坐稳当了,白摩尼忽然没了目的。回家?没意思,四处玩玩?玩的也都是那老一套。忽然向前方一扑,他把额头抵在驾驶座椅的靠背上,把一只手伸向前方,/>了/>小程的脸。
脸蛋温暖紧绷,是年轻人的肌肤。小程没回头,只张开嘴含住他的指尖,轻轻的吮吸了一下。白摩尼痒得笑了一声,这时候再想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