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东京,他就觉得恍如隔世,很不清晰分明了。
但面前的小程是很清晰很分明的,是有温度有重量活生生的,手指拂过小程的肩膀,指尖透过衬衫/>索出肌r结实的线条,他想,这才是自己的世界。
收回手向后一靠,他开了口:“开冯公馆。”
冯宅是永远热闹的,老冯也是永远好客的,所以他这家里从早到晚,总不寂寞,至少,无论谁来了,都能找到牌搭子。白摩尼赶到的时候,老冯家里正在开赌局,而且是很大的赌局。老冯正坐在桌边摆弄骰子,忽然白摩尼来了,立时眼前一亮:“你来得好!”
白摩尼分开人群走到了桌前,没看老冯,只对着骨牌一笑:“是好,我正想它呢!”
仆人训练有素的把一匣子筹码摆到他手边,一场赌局就此开始。平常的游戏已经不能刺的看了廖正文一眼,抓起手杖走出了大厅。
做朋友,他欢迎;图谋别的,他不惯着。现在不是别人拿他解闷,是他挑了别人解闷。挣挣扎扎的活到如今,这点资本,他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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