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喜在午夜时分晃荡回了家。
他如今是处处有家,虽然并不常住有军务向您回报,现在还在会客室里等着见您呢。”
顾承喜的热脑袋吹着冰凉的夜风,自己觉着挺舒服:“谁?”
秘书一见他醉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今夜必定不会再有谈军务的余力,所以直接想要替他做主,让裴海生明他一句,他嘴里能立刻回出十句,每一句话都是老气横秋的毒辣,能把泼妇气得倒仰过去。
马从戎生平第一次当父亲,就遇到了这么一位如鬼似魅的劲敌,起初他也想对这孩子讲些道理,以理服人,结果讲了两次之后,他怒不可遏的改了战术。
客轮距离日本还有几日夜的航程,但马从戎已经下狠手将玉郎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