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号赶来援救,司徒徵的人马知道越是拖下去他们的胜算便越小,一发凶狠地攻过来,一名侍卫身负重伤,逐渐不敌,司徒徵的死士如一柄尖刀插入人墙中的豁口,转眼之间便攻到了车前。
“娘子,您吸口气憋住,然后使劲,要用巧劲,一气儿用力到底”阿杏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再来,再来一次娘子别急”
钟荟痛得神思恍惚,抽着冷气,声音也发不出来。她眼前模糊一片,连阿枣的脸都看不清了,只知道用力抓住她的胳膊。
阿枣胳膊上已经掐得泛青,她忍着痛,握着钟荟另一只手:“娘子,加把劲,郎君很快就回来了。”
阿晏,钟荟在心里轻轻喊了一声,屏住气一用力。
“出来了!出来了!娘子!”阿枣带着哭腔欣喜地喊道,“是个小郎君!”
阿枣颤抖着手用灯上烤过的匕首割断脐带。
“小郎君,得罪了。”阿杏说着在孩子臀上拍了一下。
阿饧嘹亮的哭声响彻云霄。
阿杏连忙用钟荟的衣裳把孩子包起来,抱过去给钟荟看:“小郎君生得真俊。”
钟荟还没来得及看,一柄利剑穿破车帷,扎进了阿枣左胁。
钟荟惊呼一声,只见阿枣倒在血泊中,嘶嘶地抽着气。
死士一击得中,抽出剑来将碍事的车帷一刀割断,原来外头已经天光大亮,地上横七竖八全是侍卫和黑衣人的尸体。
那名死尸背上中了数刀,拼着最后一口气扑进车厢。
阿杏没来得及细想,惊呼一声“娘子”,用后背挡下一剑。
剑尖穿透她的身体,那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