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着我吗?你不让着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感觉,他放软了态度道:“行吧行吧,就给你玩两片。”
他话没说完贺四年就提起了刀,对着两片白菜叶一顿行云流水,然后行云流水地将木头桩子都掀下去了。
“太善良都是他在别人面前出演的人设,谢成是少数和他处的不错的,所以他在谢成面前就不累死累活地演了。
而贺四年,吴里河只是纯粹觉得他蠢,懒得装,这和女生那句——你都不值得我洗头,是一个概念。
他都快觉得自己要孤独终老了。
“可以做朋友”的想法一出来,吴里河看贺四年都顺眼了许多。
“原谅我了吗?”贺四年顺便又灌了几口豆浆,在他眼里不会有奇怪的人,吴里河的这个举动被他理解为只是单纯想撒娇。
从怕蜘蛛开始到现在,贺四年已经给他总结好标签了,怂包幼稚喜欢撒娇。
“嗯”吴里河点头。
“那我可以继续切了吗?”贺四年蠢蠢欲动地搓手,在吴里河第二次点头的前一秒,贺四年就已经开始继续捣鼓眼前的白菜叶。
吴里河用纸简单地将手指包了一圈,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旁边切,两人玩得不亦热乎。
因为木头桩子就那么一个,才就一个脸盆大小,贺四年手腕不稳,第二次命中吴里河的手指。
吴里河的两边手都荣幸遭殃,终于发火:“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贺四年一脸忏悔:“哥,我错了,您要我跪下吗?”
“跪!”
“真的要跪阿?”贺四年看着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也给你还一刀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别到身后,一点诚意都没有。
“痛死了。”吴里河面无表情道。
贺四年心虚地去找妇女要创可贴,妇女找了一圈说家里没有,于是贺四年踏着泥土,跑到很远的一家小卖部买创可贴,回来的时候吴里河的血都已经干了。
吴里河眯着眼看他:“你说你吃那么多东西都用来长哪了,三岁以后你的大脑停止发育了?”
贺四年非常诚恳地道歉。
祸不单行,这天回去之后贺四年的一场戏也拍得不是很理想,原因是他被自己的鞋带绊倒了,眉骨被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不过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