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水族哪里多了?”
白葶狐疑,又左看右看,道:“是么?”
苌夕掰正他的头,道:“你莫要做贼心虚,再这样贼眉鼠眼下去,不起疑的都要起疑了。”
白葶表示同意,深呼吸了几个轮回,拍了拍心口,道:“嗯,你说得在理,我委实太紧张了。”
苌夕掂着自己的龙虾须,故作高深道:“把自个儿当作东海的水族,心虚胆颤都收起来,跟着孤走。”
白葶心中底气增添不少,舞了舞大钳子,欣喜地点头,道:“好嘞!”
两妖得意洋洋,正打算再四处寻一寻,却被一声高亢的声音打断:
“——龙王大人驾到,众生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莫首南和旦逍终于有进展啦!撒花~
☆、东海(二)
“——龙王大人驾到,众生行礼——”
老乌龟的嗓音格外尖锐,看来干这行有很多年头了。
白葶陡然一慌,平日里勾魂摄魄的眼眸都掉了颜色。
“怎么办怎么办!敖广来了敖广来了!”毕竟活的这一千多年,从来都只敢在遥远的妖界偷偷敬佩着,猝然离正主这么近,那是万分的不知所措。
轻浮如苌夕,在白葶跟前也显得无比稳重。
“你不是敬仰他么?正好趁这机会见面了。”
白葶恨铁不成钢,指责道:“你怎的这般肤浅!堂堂东海龙王,若是发现有妖族擅闯他的东海,那不得把我们扒层皮么!”
苌夕皱眉,道:“是吗”
那海里的妖精都是怎么生存的?
白葶一口唾沫一颗钉,道:“怎么不是?听说他自从灭了后祭回来,脾气暴涨,又狠戾又凶残!”
苌夕怀疑消息的可靠性,“你听谁说的?”
“我自有路子。”白葶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崇拜敖广多年,他总是无条件消息的来源。望向越走越近的轿辇,赶紧拉着苌夕跪下,“无论如何,今日来的目的是去看石像,在此之前,你不许出差错。”
苌夕学着旁边的水族,两手交叠挨着地,额头贴上手背,轻声道:“你担心自己比较好,别在龙威面前,吓得现了原形。”
白葶不满,咄他一声:“乌鸦嘴!”
龙王的轿辇是八神轿,八个虾兵蟹将抬着,在路上行得缓慢。其速度嘛,苌夕虚眼一测,觉着与他吃完饭出去遛食不相上下。
在苌夕旁边,有两个扇贝一直在窃窃私语。那只红贝道:“为何天上的神仙都是飞来飞去,咱们王上却要虾兵抬?”
另一只青贝的阅历显然要丰富一些,道:“你傻啊,飞来飞去不得耗费仙力么?何况现下王上是没有急事,若真有要事,就这几个小虾,怎么跟得上王上的速度?”
一旁的苌夕后背冒汗,这两个扇贝道行太浅,说话唯恐别人听不到,声音又响又亮还全然不自知,讨论得无比欢脱。
红贝点头不止,“嗯,说来也是,王上现下的法力,据说在天庭独一无二没有对手,真厉害!”
青贝纠正:“对手肯定是有的,不然咱们王上早就被天帝想办法除了。”
“啊?为什么?”
“法盖六界,无人制衡啊笨蛋!”
“哦对对对!”
“不过嘛,王上在天庭也肯定是举足轻重的上神,天帝也肯定很器重他。”
“嗯对对,我也这样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