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么多的钱。”钟弥又嘿嘿笑了一阵,正色道,“还是五千万吧,给五千万,我会考虑一下。”
温徒翻过她就朝着屁股抽了两下:“是不是觉得这几天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她连忙认错。
两个人闹了一阵,静下来,温徒觉得应该跟她说点正经的。
只是,刚才两个人打闹得比较厉害,力量悬殊,他没用什么力气,她却尽了全力,此刻又变成一副气喘吁吁的小模样,小脸蛋通红,就像在巷子里刚跟他接完吻的样子。
他不由地扳过她的脑袋深深吻下去。
他们翻滚了几个来回,钟弥跨坐在温徒身上,撑起了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缓缓。温徒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他仰头挨着她的嘴唇问:“你什么时候好?”
“……再过四天,三天也行。”
太久了。
温徒失落地倒下去,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晨,钟弥陪温徒一起起了床,一起吃了早餐,送他出门去上班。
看到下车开门的司机,钟弥还热情地问候一声:“老曹办完事回来啦?”
对方朝她点一点头,温徒已经上去坐好,探出身子跟她说:“在家乖乖的,别乱跑。”
“嗯,不跑,今天不出门。”钟弥温顺地朝他挥挥手,“去吧,再见。”
等钟弥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远,温徒回到椅背上靠着,关上了车窗。
“老曹,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夜回来的,温先生,看您睡了,就没去找您。”
温徒语气平淡地问了一句:“我让你办的事你能办到半夜,这点路程都够你跑三个来回了吧。”
“路上……堵车,温先生。”
“好的,我只是问问,堵车很正常。”温徒探出身,靠近他,“你找个地方靠边停一下。”
司机依言停了车,温徒开门下去,敲了敲他的车窗,让他下来。
“你上副驾坐吧,我来开车,”温徒似笑非笑,“你昨晚没怎么睡,疲劳驾驶不好。”
司机犹犹豫豫地走到另一边,上了车,把安全带系好。
他先前曾听人说,温徒开惯了右驾车,所以国内的车都不会开,才要请司机,而且要二十四小时能待命的那种,而他单身多年,家里没什么人,正合适这个工作,吃住也都是在温宅里。
却不知道,温徒什么时候学会的左驾,还开得这么熟练。
“曹司机,接着来说说,堵车很严重?”温徒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支在窗框上,“堵到阮宅的院子里了是吗?”
老曹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
温徒要自己来开车是对的,如果是老曹现在手握着方向盘,很可能连车都不会开了。
“温先生,我……”
“就阮黎安会放定位器,我不会放吗?”
温徒昨天让他送资料去邻市,给他换了一辆车,上面就设了gps,地图上显示他回来后开去了阮宅,多半是去汇报情况。
温徒早有所怀疑,为什么那些私家侦探能跟得那么准,要么是车上动了手脚,要么就是人有问题。
结果二者都是。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慌张的神情,安抚道:“放轻松,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虽然你签过保密协议,我不会起诉你,也不会让你在阮黎安那里丢掉工作。”
“你替我,做一件事,以后,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