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应该也是可以的。
江棋想不通自己满身技能怎么会栽在做饭上。
煮完吃完,江棋觉得还行,至少他自己挺满意,不知道盛轶吃起来感觉如何,会不会有他们那边的味道。
江棋看着放在柜子上的台历,虽然还是拿回来那天象征性的翻了一页,上面的日期还停留在一月份,但日历这种东西,平时没多少存在感,一旦到了需要数着指头算天数的时候,就会发现那些密密麻麻排列着的数字,原来隔的有这么开,开到让你连过一天都呼吸中断般困难。
这才……第一天啊。
两个月,六十天,会不会等到盛轶回来,什么都变了,发现他不过也就是那样一个小人,喜欢的时候豪言壮语非他不要,一旦人真的向他过来了又跑的比谁都快。
分明是个志短人怂的贱人啊卧槽。
难道他等到最后就是为了给盛轶留下这种印象?
江棋有点不能忍。
可是盛轶真的做好准备了吗,真的像他说的,他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会遇到什么,这条路有多难走,他都好好想过了吗。
江棋倒在盛轶收拾整齐的床上,睁着眼睛没一会睡过去了,夜里他做了个梦,梦到他居然又在问盛轶那个问题,你能跟我在一起吗?
盛轶回答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就记得自己反复在说,我很想跟你在一起,你可能都想不到我有多想,我从来没有哪一刻不想过。
他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些话,也不管对面的人有没有回答,甚至连那人是不是盛轶他都没什么印象了。
说到后来甚至带上了发泄般的嘶吼,就好像他在愤怒着什么,江棋也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强迫别人接受他的主观意图,真正该有所愤怒的人似乎也不应该是他。
也许只是那些话憋在他心里,从盛轶发现那天起,他就没有好好跟他说过,如果他不是带着赌气一般的态度强硬的在面对他,如果他求而不得的弱势表现的再明显一点,盛轶还会像现在这样矛盾与两难吗。
还是像王文宇和戚楠说的,盛轶对他,真的有些不同寻常的在乎。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他又何必要让自己跟他一样,混在这一摊的乱麻里挣扎……
一直到后半夜,嗡嗡作响的喧嚣才渐渐退去,他来回翻了几个身,脱力一般把自己沉入到了更深的睡眠里。
江棋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身上盖着的盛轶的被子,明明是在他自己家床上,却陡然生出了痴汉般的羞耻感。
除此之外,还有像是一晚上没睡,跑了七八公里的虚脱感。
头疼。
疼的他开车的时候恨不得在挡风玻璃上撞两下。
中午吃饭的时候戚楠打电话给他,上来就问:“桃子又搬出去了?”
“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他自己都没消化过来呢。
“我有个东西要寄给他,问他公司地址,他说直接寄到他家里。”戚楠:“你们又怎么了?”
江棋:“没什么,他爸妈过来了。”
戚楠:“哦,来多久?”
江棋:“你猜?”
戚楠:“……”
戚楠:“十天半个月?”
江棋:“……”
那他是猜的蛮过分了。
盛轶上次提到过说他爸妈去盛李那住了小半年,他就以为这次来也是长住,其实仔细算前后逻辑,他说一年应该还是能站得住脚的。
是盛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