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没想到北原汉子竟是如此爽快!先前有些事,本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凤君莫怪。”陆明说着话,这就动手解开了捆绑住独孤竞手足的绳索。
绳索一解,独孤竞坐在椅子上也不急着站起。
他揉了揉自己被勒出绳印的手腕,又低头看了眼被陆明拉扯开的衣衫,施施然地理了理,遮掩好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腹。
“真没想到敬王一早就对我有意了。敬王喜欢的可也是我这副皮囊?”
独孤竞笑着站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短须,眼中的傲慢之色不言而喻。
陆明谨慎地审视着神色倨傲的独孤竞,上前伸出手指隔着衣衫,顺着独孤竞的胸膛暧昧地划弄了对方裆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
“我岂独爱凤君之皮囊,凤君的音容笑貌,风骨气节,皆令在下折服。”
“话说得真好听啊。只恐你在陆彦面前又是另一番说辞吧。”独孤竞冷冷一笑,抬手挥开了陆明摸在自己下`身的手,又道,“你这么轻易就放相信我,不怕我将你的阴谋都告知你皇兄,换回他对我的宠信吗?”
此刻屋中只有独孤竞与陆明两人,脱困之后的独孤竞在陆明的面前仿若一只出栏的猛虎,气势迫人。
陆明唇角微扬,面上却是一副笃定之色。
“我敢与凤君做这个交易,便是替凤君算好,你已无路可退。”
“此话怎讲?陆彦再怎么糊涂,也不会糊涂到放任你谋反!”独孤竞强自按下怒气,拳头却已是悄然捏紧。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求见,独孤竞皱了下眉,暂且退到了屏风后站定。
来人乃是未央宫的传令太监,对方见了陆明,旋即捧出了一份圣旨。
“敬王殿下,这是陛下刚下的废凤君圣旨。您既然在此,便由您告知凤君吧。”
不等陆明伸手接下,独孤竞已经大步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他难以置信地瞪视着未央宫的传令太监,上前一把将圣旨夺了过去。
那传令太监或是没想到本该被囚在松风阁内的独孤竞居然和敬王在一块儿,他畏畏缩缩地看着怒容满面的独孤竞,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凤君独孤竞恃宠骄横,近来行事愈发乖张,屡违宫禁。朕念及与其两情十载深恩,容忍劝诫再三,然独孤竞不改旧恶,变本加厉,乃至行大逆不道之举,国法天理难容……
后面的字独孤竞已经看不下去,惟有那鲜红的玉玺灼人眼目,他只觉头顶一阵炸痛,脚步不稳,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可能!他没那个胆子废我!”独孤竞满脸仓皇,连连摇头,他转身看向了陆明,此刻他竟是想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