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也是这般乖巧温顺,独孤竞的心中也忍不住隐隐有些担心。毕竟,陆彦好色嘛。
独孤竞还没走回寝殿,就有人飞快地前来传报,说是陛下又带着一大件礼物来了。
独孤竞一听,把嘴一抹,赶紧着跑回了寝殿,鞋子一蹬就径直扑回了床上,用被子裹了自己,然后又差人赶紧李公公把后院的火灭了,出来接驾!
陆彦甫一入栖梧宫便嗅到一股子木炭的烟熏味,他此番前来乃是有极为重要的事要与独孤竞事,也不太在意,只是令李公公前去通传之后,自己这才缓缓走了进去,而他身后跟着一队侍卫正小心翼翼地搬动一个用锦缎盖上的大东西,看样子真是死沉死沉的。
“凤君,今日可好?”陆彦看到依旧躺在床上的独孤竞,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独孤竞心里有亏,他躲在被子里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脑子里却盘旋起了先前李公公说的那番话。
是了,见好就收吧,要不然把陆彦这老色鬼逼到小杜衡的身边,他岂不更亏!
他咳了一声,转过身来勉强地点了点头:“陛下来了,请坐。”
陆彦看到独孤竞终于肯搭理自己,不由喜笑颜开,他抓住独孤竞的手臂将对方搀了起来,不顾两人的体型差距,强搂了对方在怀中。
“凤君,您不怪朕了?!”
独孤竞别有心思,他估摸着陆彦也算是知道错了,想来以后都不会再做出那种吓死人的蠢事了,这才扯了扯嘴角,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之间,又哪有隔夜仇呢?我亲爱的陛下。”
独孤竞说着话,眼睛却是忍不住打量上了被抬到屋里这个大东西上,那东西看着足有一人多高,又被锦缎盖着,一时倒也看不出是个什么。
“对了,您这是给我拿了什么东西啊?”独孤竞忍不住好奇。
陆彦此时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抬手屏退了一旁的侍卫,然后又凑在独孤竞耳边低声说道:“凤君,你不是喜欢马吗?这可是匹好马啊。”
“马?”独孤竞心道自己喜欢的矫健奔踏的骏马,可面前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个死物,哪里奔踏得起来。
陆彦按着独孤竞的肩让他权且坐下,稍安勿躁,自己却起身走到了那大东西的身旁。
随着陆彦动手撤掉了那块锦缎,一匹木雕的骏马果然出现在了独孤竞的面前。
独孤竞一看见这木马,顿时露出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心中却想:这东西放他这儿不是占地方吗?!谁稀罕一匹木雕马了!
陆彦微微一笑,并不急着解释,他冲独孤竞招了招手,让对方走过来再仔细看看。
独孤竞只得挪着步子走到了这木马跟前,待他走近之后,这才赫然发现马背上居然立着一根同样也是木制的,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阳`物!
“这……”独孤竞吃了一惊。
陆彦伸手摸上了那根木制的阳`具,眼底满是得意:“喜不喜欢,惊不惊喜?!凤君,此物乃是调教司珍藏已久的黄花梨木马,只要你骑上去,再踩动马鞍,其背上的阳`具便会自行抽`插顶弄,届时你的后`穴阳心受到刺激,胯下这根东西自然也不会再萎靡不振。朕也想好了,你这毛病是因为朕落下的,朕决定回头就搬来栖梧宫,日夜与你相伴,督促你好好骑这木马。”
“我骑上去?”独孤竞一脸好笑地看向了陆彦,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位陛下,还挺会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