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爱我么?你若是不爱我,我凭什么要娶一个不爱我的人回去,不是太遭罪了。”他细心的像是在盘算着这段爱情的等量交换,见她犹豫似乎极为苦恼,皱了一下眉头道:“算了,是我自作多情。”说着就要站起来离开。
八艳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怔了一下才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有你呢?”
“你心里有的不是我的钱和我的势么?你根本不爱我,你怕我,不然也不会哭,不是么?八艳,你怎么能骗我呢?”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枪来,指着她的脑门,声音轰隆的炸开,吓得她心要跳出来。
她似乎听到了扣扳机的声音,砰——
“薛良均,你等等,不要!”身子猛的怔起,一头的汗心里忐忑着望着床顶上的青色床幔。
床边上坐着锦绣,疑惑打量她,“八姑娘,做噩梦了么?”八艳脑子里泱泱的,回想着刚刚的一切,就像真的一样,难道是梦么?抬头朝着锦绣,急忙问:“你昨晚来的?”
锦绣摇了摇头,道:“我天亮时候来的,见你就这么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就睡着了。”
八艳这才歇了一口气,还好都是梦,只是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回想着薛良均的那些话,她忽然悲凉起来,他为什么单单找上她,那一句又一句的‘我爱你’真的是假的么?
☆、07
锦绣端着脸盆和毛巾,背着她问道:“八姑娘做什么梦了,嘴里一直喊着薛良均,薛良均的,昨儿个和薛大少出去干什么了?”
八艳脑子里闷闷的,只觉得异常冷,拉过被子捂住,直接略过锦绣的话,瞧着灰蒙蒙的窗子,有意无意道:“外头下雨了么,怎么天这样冷?”说着又裹了裹紧被子。
锦绣朝着外头看了一眼,递过手巾给她,“昨儿夜里就下了,下了一夜,现下已经停了,这天是下一场雨冷一场了,眼一眨,就又到冬天了。”八艳接过手巾,仰头直直捂在脸上,愣怔了好一会,隔着手帕子嗡嗡声道:“是啊,又到冬天了,夏天不好受,冬天又好受到哪里去呢。”
现在是白日里,外边的人都睡下了,到处都静悄悄的,八艳想起昨夜里做的梦,心里一颤,朝着锦绣道:“锦绣,你今儿要是有事就去忙吧,不用杵在这了。”
锦绣手腕里搭着八艳昨天穿的衣服,打算拿到后院里去洗,听着八艳的话,笑着回过头来,“你还不知道呢吧,我现在可是沾着你的光了,后厅里的工作都叫她们做完了。”
八艳抬头打趣道:“沾着我什么光?曹妈妈要升我做头牌啦!”
锦绣知道八艳在说笑,升谁做头牌都不会升八艳,除非曹妈妈想关门。
“具体来说还是沾薛大少的光,要不是您现在跟着薛大少,这楼里的人指不定怎么排挤我们呢。”
八艳一想,好像是这样,楼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今儿你得势,明儿她得势,两边做墙头草,也不怕有个厉害的早晚定的死死的,叫你再也翻不了身,她倒想做这个人,把以前欺负她的人狠狠地踩在脚底下,也好出出气。可是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准确来说是薛良均不给她这个机会,瞧,昨儿不就惹恼了人家了么?
“锦绣,你说要是薛大少来找我算账,曹妈妈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去?”八艳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锦绣比她来得早,肯定也知道的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