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把戏,此时得靠食指抵着嘴唇才不至于笑出声。
“很好笑吗?”有人这样问他,他下意识点头,发现是尹时京。
尹时京同样在看他,眼神还是那样,跟记忆里的没什么太大区别。
他渐渐地不笑了,或者说从那个暴雨倾盆的夜里起,有什么东西就已经改变。
“有一点。”
“拿她没有办法,舅舅不知道怎么教的,以前还好,现在越来越顽劣。”尹时京按住太阳穴,“吵得我头痛。”
“她是变得有一些……活泼。”不再是记忆里那腼腆怕生的女孩,萧恒有些感慨地说,“但人都是要变的。”
“是吗?”尹时京的语气很平常,“就像你一样吗?”
“是的。”
他想不通为什么尹时京要说这样的话,但本能察觉到继续和他这样相处下去是很危险的——哪怕说不清究竟是哪方面的危险。
但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牵着他步步往前,直到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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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背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垂着头,只有还在缓慢起伏的胸膛缓缓能证明他是活着的。
热水自上方的花洒淋下来,冲刷掉他身上的烟草味和汗水。他睁着眼睛,起初还有些迟疑,后来像是下定了决心,环住自己没有安静垂在腿间的阴茎揉搓起来。
垂软的性器一点点充血,变得坚硬起来,他茫然地盯着瓷砖上的纹路,想着它们从哪开始,又要蔓延到何处,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变得愈发粗暴起来。
欲望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陌生的东西了。长时间的服药摧毁了他的大部分性欲:他想不起上一次自慰的时间,或者说,一切都太枯燥了,缺少让他这样做的理由。
他记得他在一个地方看到过这么个说法:当一个人同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