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涧在逆光里看着他,“你的性子就跟白夫人一样的,跟你相处后,让人觉得很是熨帖。”他们进了卧房,里面的床很是宽大,桌椅茶几,摆设的位置刚刚好,窗台上也有几盆花草,红绿相映,看着极是温馨。他还看到有一张古琴,走过去轻轻拨动一下琴弦,笑问:“行亭,你会弹么?”
白行亭点头。李涧道:“那你弹一曲给我听好么?”白行亭走过去坐好,手指放在琴弦上,又有些犹豫,“若是觉得不好听,你便告诉我,我琴艺实在拙劣的很。”他似乎很没有自信,李涧笑道:“没有关系。”白行亭弹了一段,确实算不上太好,但也不坏。李涧称赞了几句,见他不太信服的样子,便去吻了吻他的嘴唇,说了几句情话。
他屋子里收的东西很多,幼时练的字帖,做的弹弓,还有木头雕刻的马车,还有许多香囊坠子。李涧拿起一个,笑眯眯的问他,“哪个姑娘送你的?”白行亭揽住他,“几个堂妹送了些,以前的侍女做了些,我娘也绣了一个给我,嗯,可能其中还有个是念念送的。”他摸索着去吻他,“阿涧,我除了你,没有其他的人。”
李涧听到这句话,身体僵了僵,心内总觉得内疚。他与陵月睡过,虽然表面上看着像是被威胁的,可是他知道若自己真的不愿意,肯定能找到其他的方法解决。他别开脸,有些难以直视白行亭脸上显露的珍惜与爱意。白行亭似乎察觉了,微微愣了一下,很快退开了,转移到了其他话题。
晚饭是去湘北剑庄吃的,陌上桑已经回了泰山派准备婚事,谢允念在众多女眷中坐着,不少人拿她打趣,使她脸色都给羞红了。她见到白行亭进来,如同见到救星般,赶紧跑过来躲在他身后,朝那堆女人做了个鬼脸,“我要跟行亭哥哥一起坐,不跟你们聊啦。”
她母亲道:“羞不羞,这么大了还跟你行亭哥哥撒娇,他身边的位置自然有人坐,你去抢什么?”白行亭笑道:“就让念念跟我一起坐吧。”谢允念大是感的人有些疑惑,眼神频频朝他看过来,他也不恼,脸上始终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宴席中自然有酒,两人都被劝着喝了几杯,但都没有醉。回去后早有人送了热水到卧房里面来,李涧替白行亭散了头发揉搓,笑道:“我们那时候在山林里,跟野人一般,其实不过才过了两个月,现在想起来又好像过了很久了。”
白行亭笑了笑,“我却觉得仿佛只是昨天发生的事。”与李涧相处的所有,他都很欢喜。两人洗过澡,在院子里喝茶等头发干,一壶茶喝完,两人牵着手进了卧房。他们在路程中都是同住,但因人多,也不好如何逾越,只是亲亲摸摸了事。此时天时地利与人和,李涧自然准备了一些,等宽去衣服,真正融为一体,无限的欢愉释放在那暗夜里。
白行亭也知晓男男之间,作承受的那方要辛苦的多,所以只肯做一次。但他年少,又算得上是初始情/事,嘴上说不要了,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