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太频繁了的,那就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即使不体检,他依然保留着到张医生家里的习惯,基本上每周周末都会在张医生家里消磨一下时间。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和张医生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实在是太家常和温馨?
这其实也是件挺奇怪的事情,明明他们两个做起爱就像正处于发情期的大象或是野牛,非得纠缠着、搏斗着、狠命地攻击一番,他们之间的性爱相较于两个人更像是两头野兽的交合,可是。
对他来说张医生是个太难搞懂的人,不过有时候张医生其实也出乎意料的好懂,至少他是知道张医生总是很欢迎他过来找他的,证据就是张医生装修了一下房子,把他那所有炊具都不食人间烟火的厨房改装的更适合中餐了。
“您最近似乎很辛苦。”张医生在他的背后说。
楚天磬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不知道他这样做的时候有多讨张医生的欢心:“没有的事,这顿时间我工作都不怎么做的,就成天陪着小佑。他不是要出国了吗,以后大半时间都不在我身边了,我还真有点担心他。还好有叶筠帮衬,不然我都不知道他能在外面惹上什么麻烦人物。”
“雏鹰就要离巢——您一定很难受。”
难受倒不至于,小佑本来就是要离开的,他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任何人,他心理健康,活泼可爱,值得所有正常人应有的正常生活,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做好了这种准备。
不过是有些不愉快。好吧,是很不愉快,像是身体里的一部分就要剥离开了,虽然不会感受到疼痛但是会觉得心里忽然间空落落的。
但这话他不想和张医生说。
也不用说,他有什么心理变化是张医生看不懂的?可能那些太复杂的东西张医生还没有弄明白,但是这种浅显的心情变化,在张医生眼里应该会像是白纸上的黑字一样直白清晰吧。
面对他的沉默,张医生果然丝毫不以为意。
但他好像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致了,房间内顿时变得十分安静,楚天磬毫不设防地被他的动作带得动来动去,等张医生停手,说“好了”,他才醒悟过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这么一活动,身体顿时松快了不少,楚天磬神清气爽地绕到张医生身边,顺口问对方:“最近在做什么?我看你特别闲啊。”
“在给人做心理辅导。”张医生说。
楚天磬挑眉:“你不是说你虽然有心理医生的执照,但是根本就不以此为生?”
“一个小爱好罢了,大少爷,您也可以理解成一种友好的帮助。不仅是平常人需要求助于心理医生,很多身份特殊的人也需要心理医生对他们进行心理上的疏导。”
……不知道为什么,楚天磬总是觉得对方的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了一会儿,以自己绝佳的记忆力确保,绝对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可是就是很熟悉啊这句话,还有种莫名的既视感,总觉得要是忽略过去,会错过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楚天磬想了一下,谨慎地问:“你介意稍微透露一点那些患者的信息吗?”
“您确定您想知道?”张医生冲他一笑。
这个笑容还是那么温和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