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无处安放,双腿被何泽顺势扛在肩上。做前戏的时候,何泽逼他用陶宁教的那招替自己手淫,做为听话的奖励,何泽将他全身都亲吻了一遍,舌头舔湿了乳头,又滑到肚脐上打转;含过他的鸡巴,又顶弄他的蚌穴和肉眼儿。
最后从大腿内侧最雪白最幼嫩的那块皮肉开始往下舔,舔到膝盖时,含着宋清如看上去有点尖的膝盖骨嘬抿,夸他人长得漂亮,连皮肉骨骼都比普通人好看。陶宁这处就不如宋清如,难怪那双腿脱掉了裤子也不比宋清如穿着诱人。
紧接着是白皙如玉的一双脚,光滑得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何泽的舌尖往粉红色脚心上一勾,宋清如就低低抽泣着喊痒。何泽有意磋磨他,这一只脚用舌头不住搔刮,另一只则用指尖时断时续的轻挠。宋清如痒得浑身冒汗,勃起的阴茎底下淫水横流,两张穴口都做着吞吐的样子,却没有东西插进来让它们含一含,翕动得更加厉害了。他见宋清如忍耐到了极点,才抬起头一边对准穴口吹气,一边问:“两个洞都在冒水,我要先堵住哪一个?”
宋清如撸着他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下身送,哽咽着说:“哪个洞出的水最多就先堵哪一个……”急急忙忙间,不小心握着何泽的鸡巴用力戳到了自己的阴蒂,又疼又爽的快感瞬间就将他书的方式,写他心里不敢对外人道的话:
“陶宁,你逝世一周有余,我搬进了何泽的家里和他同居。说是同居,其实也不尽然,他只是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收留,给我一个避免风吹雨淋的地方窝着。
我的父母去年离婚了,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我妈妈终于怀了新的孩子,可是高龄产妇总有诸多危险因素,那个孩子熬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我父母为此大吵了一架,我爸指着我妈鼻子辱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我沉默地听着,仿佛我是一个外人,身上流的不是他们的血脉,他们从来没将我真正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离掉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