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家里,不相干的另外打包好,准备过两天还给陶宁父母。
假惺惺的骗陶宁父母过了头七帮他们去学校宿舍跑一趟,并且拉上宋清如,都是提前算计好的一个局。何泽早有预谋,在第一次认识宋清如的地方得到他整个人。葬礼当晚的交媾不过是一场美丽的意外,令他的初步想法提前实施了。
宋清如想不明白,何泽为什么要如此迂回曲折?喜欢一个人,最先应该做的是告白,把选择权交给心爱的人。而不是像复仇似的,设计各种陷阱,撒下各种谎言,把对方圈进笼子里据为己有。
何泽却反问他:“那你又为什么不直接跟陶宁说我喜欢你,而是每天深夜躲在阴暗的阳台一角写情书,自我陶醉,自我感动?”
情书的秘密是宋清如落在何泽手里的把柄之一,和他的身体缺陷一样,最反感何泽挂在嘴边提及。他拉下脸,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像粥里的老鼠屎一般突然出现,我会循序渐进的把我的心敞开给陶宁看。是你夺走了我的陶宁,害我彻底失去了这个机会。”
“我从来没有想过夺走他,你的陶宁都在这里,我不稀罕要。”何泽一面同他打机锋,一面将收纳袋拉拢,尽数堆在玄关角落,方便明早拿出去。弯下腰时,低头看见宋清如脚上穿着一双陈旧的帆布鞋,鞋底上的一圈胶都磨烂了他还舍不得换,又忍不住笑话道,“这双鞋子是陶宁生前送你的吧?图案也是他亲手画的?”
宋清如闻言,把卷起的牛仔裤裤脚放下来,遮住有些污脏的米白色鞋面。他脚上这双鞋从大三穿到现在,款式看起来已经很旧了,水洗过多次把上面画的图案颜料都洗褪了色,几点颜料染脏了其他干净的地方,显得鞋子有些丑陋。
何泽忽然摸了一下他的脚,宋清如吓得连连后退,拿行李箱挡在身前,目光防备地瞪着他:“光天化日的,不要乱摸。”
在来的路上他被何泽按车里做过一回,车厢里空间狭小,他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