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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脸色潮红,分身挺立,他用肿胀的前端摩挲余鱻:“十分钟你够吗?不要让别人久等了。”
余鱻一言未发,他揉捻着贺兰山挺巧的臀,用手指试图扩张后穴。贺兰山后头已经湿了,散发着薄荷味,手指刚探进去一小节,可没有经验的小口太紧了,要再进去得很难。他有些无所适从地扭了扭臀。
贺兰山:“我有护手霜在兜里。”
从挂在门把上的裤子里掏出一小管护手霜,余鱻一打开,发现里面溢出的是自己的味道。
贺兰山难以启齿:“我偷拿你香水去找人做的。”
余鱻喘气声更重了,他惩罚性地挤了一坨在贺兰山右手上:“那就要物尽其用,你自己来。”贺兰山勾住他脖子,颤巍巍地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但羞耻心让他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余鱻放过了他,将两根手指连同贺兰山的一起埋了进去,紧贴在一起。
湿哒哒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扩张,以便一会让更为粗大的东西进去,贺兰山忍着呻吟的欲望,用余光偷瞄余鱻胯下,难以想象自己真的要容纳这根尺寸惊人的性器。
箭在弦上,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电话响了。”贺兰山料到是白景来催,伸手去够兜里的手机。他跟余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电话道:“喂?”
余鱻没有停下动作,攻势反而更迅猛。后穴已经柔软湿润,一张一缩地渴望更多,贺兰山尽力用正常的口吻跟白景说话:“我在哪?我……我随便逛了逛……可能要麻烦你们等一会。”他微微责备地望着余鱻,对方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没有笑意。
“没事没事你们不用来找我,我有些事要处理,十五,不,十分钟吧,我马上……”
“啊!”
余鱻突然挺进来了。
贺兰山脖颈微仰,陡然失神地呻吟出声。后穴吞咽的东西粗大而炽热,余鱻抱着他,用性器缓慢研磨着他的内壁,并不急着抽插。贺兰山心痒难耐。
白景问他怎么了,贺兰山用力揽住余鱻的脖子,感觉手机都要握不住了:“没事,我看到只大老鼠。”白景并没察觉到异常,开始叨叨自己家的仓鼠。
电话这头,贺兰山摇摆着腰身泫然欲泣。
余鱻将电话轻松夺过,些微不悦地皱着眉说:“抱歉,他不舒服,我准备开车带他走了。今天先不拍了,你让他们都提早下班吧,二楼先别整理。”
“先这样,他手机要没电了,多谢。”他面不改色地扯谎,随手将手机搁在后面的柔软织物上。
没有人来打扰,更大幅度的抽插来袭。贺兰山被颠得不行,为了不掉下去,只好牢牢抱紧余鱻任他为所欲为。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戳弄到,令人眩晕的快感让贺兰山差点松手跌下去:“啊——那里……你太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