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点。”听着他的呻吟,余鱻欲火中烧,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他用臂弯架着贺兰山的右腿,凶悍地侵略他最敏感的地方。
俩人结合的地方一片泥泞,发出羞人声响,将隔间里的气味也染得淫靡,味道浓郁得连鼻塞的贺兰山都能隐约闻到。他感觉余鱻闻起来像是危险的午夜魅影。他穿过雨后湿漉漉的无人马路,绿色的灯打在瓷白的皮肤上,他望着树林里正偷窥着他的猎物,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麝香占据主导地位,让贺兰山有种错觉——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匹腥臊气息浓郁的野兽,占有欲极强,但余鱻的吻又如他身上的香草、琥珀味一般柔情。后穴有冰凉的刺他们在一块吃饭。
“兰山脱单了!我要去知乎上回帖,谁说风油精注孤生的!”那帮人起哄。
“跟咱们家兰山处对象,便宜那小子了!”
白景:“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嗯……就是今天你见过的麝香香水,婚纱店老板。”贺兰山还是心有余悸,担心他在之前的通话时察觉了什么。刚才是被余鱻下迷魂药了,现在清醒过来,他恨不得一脑袋扎进路边花坛里,太羞耻了。
然而他高估了白景。
白景:“哦,余老板啊,你们去了趟医院然后就在一起了吗?”
贺兰山也难以解释:“可以,这么,理解,吧。”大哥你这并没有逻辑啊。
“他对人挺亲切的,还免了咱们的费用,就是味道有点酸,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酸的麝香香水。”白景,“哎呀我老婆微信找我……改时间群里说。”
挂了电话,余鱻也正好忙完,摆摆手示意可以撤了。
酸的?
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贺兰山垂眸一笑,他凑过去,似老学究般仔细嗅了嗅余鱻:“我听白景说你今天是酸的,但我怎么闻着是甜的。”
余鱻愣了下,然后牵住他的手往外走:“就是甜的。”
贺兰山不知道其他香水“第一次”后会做什么,他是想和爱人去约个会。
他跟余鱻说,自己还有力气,想跟他四处转转。余鱻先是疑惑道:“刚才我没能满足你吗?”然后说,“你还有精力的话,那我们去趟医院确认下你有没有事。”
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刚才二人不只是近距离接触,而是负距离接触了。
但这走向好像跟一般人的恋爱不太一样。
哪有人“第一次”之后马上往医院跑的!
车途中,余鱻终于对他坦白了所有事,像阅读解析一般详细。关于“直男论”,余鱻表示他都不知道自己有百度百科,指不定是哪个路人甲随便写的,至于访谈里朋友说的话,其实只是一种形容,说他性格比较“直男”。
贺兰山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