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相较于原来的生活,现在这种脱轨的真空状态,应该是无从想象并且肯定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它发生了。她干了许多离谱的事儿,和这个男人。认识他,就是有悖她原则和底线的一件事。
他的眉头舒展着,一双眼睛柔和地看着她。卫澜感觉身在梦里。
傍晚,肖烈回到车里取了许多大件儿出来。他让卫澜过来帮忙。
等他们终于弄好了这东西,卫澜终于知道他的车为什么塞得那么满了。
他们搭起了一顶帐篷,肖烈已经进去了。被褥是刚才卫澜铺好的,她做完了,他就进去躺下了。
“你不累么?”他在里头对她说:“进来。”
他右手托着脑袋,很悠闲的,像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她没听他的,她去了河边坐着。
周围热闹的人群,以家庭为单位,和乐融融,这种平常的温情简直要把她化掉。
在河边坐了二十分钟,她的腿有些麻了。
肖烈在帐篷里睡着了。
卫澜轻轻进去,把帐篷封了口。
她躺在他旁边的位置,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安静地看着他。之后,她背对了他,也打算休息一下。待她快要如梦的时候,肖烈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卫澜瞬间清醒,开始紧张。可他一直没动,呼吸均匀,的确睡着。卫澜乏了,紧张感没有持续太久,渐渐的,也睡了。
很久没有这样了,她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时,她先看见的,是解开四颗扣子的白衬衫。白衬衫里头是男人健硕的肌肉纹路。
她的手不知道他的腰上放了多久。
“醒了?”肖烈的声音很近。
“你能先把头拿走么?我胳膊麻了。”他说。
“对不起。”卫澜赶紧起来,后退。
他把手收回去,晃了晃肩膀,甩了甩胳膊,看上去有些痛苦。
接着,他把白衬衫脱了。
“你流口水了。”他说。
卫澜看见他示意了一下他的袖子,上面湿了一块。
“对不起。”
他把衣服扔到一边儿去,和她一样坐着,一人一边儿。
“你怎么不叫醒我?”卫澜说。
“有一阵儿想叫了,你总乱动。”他把帐篷拉链唰一下拉开。
漏进来挂满星星的天空,好像一幅画。天黑了。
卫澜睡了一觉,感觉有些饿。
肖烈装了一车东西,这会儿都派上用场了。
他带了面包,香肠,牛奶,水,还有酒。
他拎了一袋子东西回来,往地上一摆。
第一个先开了啤酒,也分了她一罐。
“喝吧。”他说。
这个允许,提醒了卫澜,他们之间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没他的允许,不可以喝酒。
卫澜有点渴,开了灌就喝了一口。
“我没让你空腹喝。先吃点东西,你不饿么?”他说。
她当然很饿。
“这也是和你和她来过的地方么?”卫澜随口问道。
他拎着酒罐,往外头看。
“没来过。”
话题刚开始沉重,以为她还会继续下去,却听她说:“肖烈,你带了开水么?”
“干吗?”
“我想泡方便面。”
方便面,面包,香肠,这顿晚餐吃得还算不